由猛祥走到一个街角里打开手机,上面有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由猛祥打开短信。
“有梦想,我是章鱼,我已经通过测试了,以后就该进入特训营了,谢谢你,兄弟。以后我可能不能轻易和你联系了,我们以后将要保密的严格训练。但,兄弟,我们不管怎么样都是兄弟,永远都是。再见了,兄弟。”
由猛祥猜的果然没错,章鱼果然…自己还答应过以后要告诉章鱼自己的秘密,这…唉。他的眼角微微湿润。
由猛祥来到火车站。看了看各地花花绿绿的各种颜色标记的从来没有见过的地名售票口。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要到什么地方。
于是他随便来到了一个售票口。
“请问您要到哪儿?”售票员甜美的声音传来。
“我我…我去这个什么f市。”由猛祥结结巴巴的看了看自己头顶上头的地名标志说道。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甜美的声音又传来。
“哦,还要身份证啊?”由猛祥有点吃惊,来的时候自己的票还是妈妈给自己订的,他又微微的叹了口气,自己的基本常识还真…
“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哦,我找找。”由猛祥从发愣中反应过来。
十分钟后。
由猛祥拿到了拿张220块钱买的软卧火车票,红色的票子上印着f市,是的f市,由猛祥看着车票笑了笑,自己终于可以自由了。
他要上火车。
火车旁边不远处。两个穿的衣衫褴褛的人正在一个石柱旁边,一老一少,他们就像煤炭工人一样黑,围着一个破旧的薄毛毯,拿着唯一一样可以称之为白色的东西,一个破旧的小瓷罐,频频的向着周围的人伸手。由猛祥的心里忍不住又微微的颤抖。
他们的衣衫褴褛,他们的满身的尘土,与周围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由猛祥突然觉的自己穿的衣服刺得他的眼睛发蒙。
他想起了林哥和他的儿子,那个在火车上被迫行骗的父子俩。社会上总有一些苦命的人,他们在社会的最低,渴望着他人的帮助,可人们总把帮助看做施舍,施舍?他们不需要施舍而需要关爱。
由猛祥走过去,走到了那一老一少面前,老人的眼睛里是中茫然的空洞,他是个瞎子。手里拿着的那个小瓷罐在空中微微的颤抖,行人们来来往往没有向里面投下一分钱,但却留下了他们嫌弃和延误。旁边的小孩,已经分不清男女,脸上的灰尘充当着他与这个世界的隔膜,很厚,很厚。
由猛祥鼻子一酸,走近了,那个小瓷罐子里只有白花花的硬币,有一毛,有一块夹砸着金黄的五毛。这些钱够他们吃一顿,但却不足以让他们有个安慰的家,不足以让这个眼睛里充满渴望的小孩去学校,去享受他应有的童年,而不是在这里。
由猛祥蹲了下去,看着俩人,仿佛他要代替整个世人而向着苦命的人而忏悔。他拿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五张一百,一张五十,三张五块,一张一块。轻轻的放入了瓷罐之中仿佛怕惊醒一个沉睡的婴儿。
由猛祥微微的叹了口气,起身轻轻的离开了。他随着人群将要上自己的火车。忍不住回头,那个方向,那两个乞讨者。
老人空洞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水,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那个小孩,朝着由猛祥的方向不住的磕着头,不知疲倦,这是他们能给善良者的唯一回报,除了这个他们一无所有,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乞儿。
由猛祥怕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回过了头,随着人群上了火车,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这就是世界,苍白的颜色永远点缀着它。由猛祥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世界,这个说不出陌生还是熟悉的世界。
终于,他眼睛发酸,流下泪来,他笑着流下了眼泪。
由猛祥没有吃任何东西,因为他的钱包已经空了,他饿着肚子,饿了一路,手中捏着那唯一一瓶矿泉水,用水充饥。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他不敢清醒,他怕清醒后自己会忍不住吃东西。
终于第二天下午,火车到了f市。
天气依然炎热,地面向外吐着蒸汽,由猛祥感觉火车里与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里面有空调,甚至吹的人发冷,而这外面,热,热的人汗流浃背。
由猛祥向一个失迷方向的路人。他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他要找个等免费吃饭的地方。肚子饿的他直不起腰来。
由猛祥离开了火车站,看着路旁边的一个个小吃店,香味仿佛能弥漫到十里以外,那香味毫不留情的钻进他的鼻孔,**着他,使他的胃又开始分泌胃酸,开始疼起来。
饿的滋味。如火烧一般侵蚀着他的胃。
由猛祥忍不住了,走到一家铁板烧店面前对着叫卖的老板问道:“老板,能不…能不能先吃完,然后以后再付款,我这会儿刚来这里还没有钱…您能不能…。”
老板娘把眉毛一横白了他一眼大量了他一下回答道:“去去去…没钱还吃什么东西,我这里可不是免费的,一边去,一边去。我打扰我做生意!”老板娘毫不犹豫的把由猛祥轰走了。
由猛祥无奈,离开了,可这次他真的很饿。
第二家店,老板的面相似乎很和善。这是一个鸡蛋灌饼店,由猛祥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
“老板,我,我刚来这里,没带太多钱,能不能先给我一个鸡蛋饼,我…我以后再付钱?”
“以后是什么时候?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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