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浅回府后着人封锁消息。然后,他差人请来了好友炫飞。
炫飞出自于炼毒世家。他从小就是泡在毒缸里长大的。他的父亲制毒,他的母亲解毒。他就是在他们二人的争斗环境下长大的。
炫飞来到了公子清浅的卧房里。公子清浅躺在床上已经毫无声息了。
“公子在卧床前自封了心脉!”姚童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炫飞给公子清浅把了脉,看了看他的舌苔和眼瞳。
然后他拿出金针扎入公子清浅的腕中。血顺着金针滴落到碗里。
炫飞给公子清浅止了血。拿出药箱打开。那里装着许多药瓶。
炫飞开始试毒。要想解毒,必须知道患者中的是什么毒方能解。
一个时辰过后,炫飞的额头出现了汗珠。公子清浅所中之毒,其中有一种查不出!
“他也太大意了!”炫飞只好先解另一种已知之毒。
炫飞虽然还未查明另一种毒所谓何物。但是他要保住公子清浅的性命还是可以的。这不,两人坐在了饭桌之上了。
公子清浅的脸色苍白,嘴唇是紫红色的。他的指甲却是清灰色的。
“你也太过于信赖我的医术了吧!”炫飞仰脖喝尽了杯中酒。
公子清浅拿过酒壶给炫飞满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炫飞一手拿起两个酒杯尽数倒入自己的口中。
“要命就别喝!”炫飞吃了口菜。
“反正也活不长了!倒不如喝个痛快!”公子清浅的手提起了酒壶,却倒不出一滴酒。炫飞的手只是放在酒壶的盖上。
“嗨!连你也趁人之危!”公子清浅咳嗽起来。血染红了他的手掌心。
“你回去休息吧!”炫飞心中有些郁闷。自己自从长这么大,就没有解不了的毒!可如今,却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这里栽了跟头。最要命的是,这一次他恐怕要失去了不光是颜面,还有他唯一的朋友了!
公子清浅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手臂制止了姚童扶他的举动。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解毒还需找下毒之人!”炫飞将手中的酒杯顿到了桌子上。
“你觉得可能吗?”公子清浅轻笑一声。
“要不让她……”姚童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公子清浅打断了。
“我若死了,就让她好好活着吧!”公子清浅知道公子瑾阑并不信任柔心。她要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有所动作,那就是找死!
“夜深了!你去睡吧!虽然我解不了你的毒,但让你活个一年半载不成问题!”炫飞醉得趴在了酒桌上。
姚童扶他去客房了。公子清浅看着被月光照亮的一桌残羹,心中实在是不甘。大业未成身先死,总有一点遗憾。别家的公子在自己这个年龄早已娶妻生子,而自己却连个女人都没真正地碰过!公子清浅的脑海里闪过柔心的影像。
“啪!”一个黑影闪过,公子清浅的手夹住了一个麻布卷。他轻轻地展开麻布卷,一行清丽的字迹印入眼帘:巫山草可解毒!
这字迹好像在哪里见过!公子清浅思索着。直到姚童过来扶他起来,他也没记起这是谁的笔迹。麻布卷在公子清浅回屋后便被烧毁了。
公子清浅睡了一个好觉。当一身酒气的炫飞来到他的床边时,他才睁开眼睛。
“巫山草!”公子清浅看着炫飞道。
“起来!我们一同去寻!”炫飞不由分说地掀开公子清浅的被子。
“我同你去!”姚童拱手道。
“这种草采下即枯,必须当场食用!”炫飞给公子清浅穿上了鞋子。
“准备车马和必须品!”公子清浅吩咐道。
“慢着!我们二人悄悄去!”炫飞扶住了公子清浅的肩膊道。
“好!”公子清浅知道炫飞的意思。也许这种草药只有他能找得到。如果是被人给提前毁了,他也许就药石无医了。
公子清浅和炫飞二人只带了银钱、水粮和一套换洗的衣物便悄悄地从密道离开了。
炫飞带着公子清浅一路向南而行。因为公子清浅中毒后,身子十分的虚弱。所以他们的行走速度并不很快。
炫飞不得已在途经黄宁时租了一辆马车。驾车虽然快些,但难免会留下蛛丝马迹。
公子瑾阑命人时刻盯着公子清浅的府邸。但是他始终没有等来公子清浅毒发身亡的消息。
柔心也很怕听到坏消息。她虽然偷听了公子瑾阑和二皇子的谈话,已经把解药的名字给了公子清浅。但是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公子瑾阑倒底是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想去二皇子府邸商量对策,却不小心碰翻了一桌案上的书卷。
“你收拾一下!”公子瑾阑瞥了一眼看着茶具发怔的柔心。
柔心刚收拾好桌案。二皇子就和公子瑾阑一起进了书房。
“下去吧!”公子瑾阑吩咐。
“不妨事!我的肩背有些发酸!”二皇子坐在了书案的后面。
“还愣着做什么?”公子瑾阑皱了一下眉头。柔心爬了起来,走到二皇子身后替他捏按起来。
“我们只有利用三皇子去他的府中探查了!”公子瑾阑说得时候用余光观察柔心的反应。
柔心抬起头时正好瞧见。她冲公子瑾阑笑了一下。公子瑾阑的心突然地跳了起来。相处这么久了,他真就是舍不得了!公子瑾阑握紧了拳头。
“我和三皇子一起去!”二皇子站起身。他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柔心。
“好生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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