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这女人啊,婚前婚后简直是判若两人。
就拿曲忻来说吧,结婚之前,那是温文尔雅,静如处子。就像是刚刚含苞待放的茉莉花,香而不腻。
可是如今呢?从一年之前她就开始跟我埋怨,说我欠她一场浪漫的婚礼。
诸位想想,我家平安今年都十二岁了。连怀元都到了交女朋友的年纪,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她还要举办婚礼,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哪知道我这话刚一出,她那边回手一平底锅已经招呼上来了。
被逼无奈,我只能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答应补办一场婚礼,日期就定在了今天。
从昨晚开始,我俩因为结婚礼服一事就一直打闹。她要穿西式的婚纱,我要穿中式的唐装,至今还为商讨出结果。
当然,其形式是她打、我闹。其结果,当然是以我的惨败为终结。结果这一整天里,我都没别的心思,满心满眼的盯着自己的“领地”,生怕被别人瞧了去。其实这事真不能怪我,主要是婚纱的领口也太tmd低了。
一大早,又因为我懒床晚起了一刻钟,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了大半个小时。
婚礼的宴席还是设在了晚上,宾客倒是不少,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比如说,西王母那个老女人她就不该来。她这边前脚刚一进门,后脚我就把平安藏在了大白的怀里。想当初,我可是废了好大劲,才把儿子给偷出来的。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我就没吃上一口饭。先是接待宾客接待了一整天,晚上又被慕枫他们灌了一肚子的酒。喝的两眼直冒星星,才把我放回了房间。
一进门,就见曲忻身穿一套大红色的礼服,端坐在床前,目光盈盈的看着我。眼睛里,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温柔,看的人心生荡漾。
我上前将她轻轻揽进怀里,低头嗅着她颈间的芳香。半响后,俯身吻了下去。
情到浓时,我看着的白皙的脸颊,细密的吻一路落在脖颈处,气息也随着沉重起来。我伸手急切的去撕扯她的胸衣,却忽然被推开制止了。几次动作未果后,我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她,眼睛里显然已经蒙上了一层动情之色。
见状,曲忻一脸无辜的朝我笑了笑:“我肚子里如今可装着你上辈子的小情人呢,你确定还要......”说着,她半咬着下唇,朝我抛了个媚眼。
不得不承认,对于曲忻我向来是毫无抵抗力的。区区一个媚眼,就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了。
我扯开她挡在我胸前的小手,低头粗鲁的吻了上去:“什么情不情人的,我这辈子、下辈子的情人都是你。别闹了,乖。”
听言,曲忻非但没有感动的对我投怀送抱。反而是更加大力的把我推开了:“你这人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
“在你面前我还要什么定力......”
话还没说完,被她直接出声打断了:“我是说我怀孕了,是个女儿,已经快四十天了。现在还不到安全期,不能行房事。”
话落,我呆愣的看了她好一会。半响后,开口有些恶狠狠的说道:“你就是故意的,明明不可以,刚才还勾0引我。”说着,急忙起身去了卫生间。
曲忻这次怀孕反应特别大,前三个月基本上没怎么吃东西。体重比没怀孕的时候,还轻了好几斤。看着孩子这么折腾她,我心里忽然有点不喜欢这个孩子了。好在第四个月的时候,情况终于好转了些。
小丫头许是也不舍得在折腾她母亲了,九个多月的时候,就急着出来了。虽然没足月,但是这个头却是一点也不含糊,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像个大馒头。
当晚,我灵机一闪,决定给这孩子取名就叫馒头。
结果被曲忻一票否决了,当然还少不了一顿责骂。
最后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曲忻退而求其次,答应孩子的小名叫花卷。
我想花卷也好,反正都是一种产品。
平安算是尽全了当哥哥责任,对待花卷那绝对是亲生的。基本上做到了有错就骂,不行改打的准则。咳咳,不是。是互亲互助,团结友爱的准则。
在说说我,其实我是很喜欢女儿的。尤其还是个像馒头一样,白白净净的可爱女儿。
只是,因为花卷太小。所以,曲忻的大部分的时间都被她占据了。对于这一点,我就有意见了。
但是,在我们这种非民主的专制家庭生活中,我的意见根本无人理睬。虽然对此我已经多次提出抗议,但抗议基本无效。
平安在道法的成就上,显然比我更有天赋。起码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为了健康活下去而奋斗。不像他可以全副身心的投入其中,而且还有个像我一样有实力,又有背景的亲爹。
花卷对于道法,到是没表现出多大的兴趣。只是这丫头最近似乎和阎君走的很近,让我这个当爹的不得不操碎了心。
姑娘家的我又不能明说,只得时常在耳边提醒她:“花卷啊!这阎君虽然长得不错,也算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是,他岁数真的太大了。你爹我还没出世的时候,他就已经活了几千年了。
再说了,你就算真有忘年恋的打算,咱也要找一个老实点的人。你看看他那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
话还没说完,曲忻一巴掌拍了过来:“女儿今年才三岁,你是不是担心的有点早了?”
见状,花卷在一旁笑的直打滚。小小的坨肉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真是…真是可爱极了。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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