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爷爷是方圆几十里唯一的棺材匠,没有竞争压力,生意倒也还算过得去,足够我们爷俩的日常油米盐开支。
棺材匠一行,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禁忌。
一般来说,新打造的棺材,需要点燃三炷香,称之为敬棺。否则棺材会出现裂痕,极为不祥不吉利。
人死后,逝者家人,在祠堂里守灵三天三夜,之后尸体入棺下葬,入土为安。守灵途中,逝者亲人,理应禁忌黑猫和老鼠等阴气东西,触碰到逝者尸体,以免发生诡变,造成不祥的尸变。
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晒衣服,
“吱吱——”我身后响起丝丝轻微的脚步声,一只枯瘦冰冷的手掌突然搭在我肩膀上。
被这冰冷的大手触碰时,我突然心头一惊,整个人犹如触电般,后背发麻,浑身被吓得瑟瑟发抖。
“谁啊……”我忍住被吓尿的感觉,颤抖着声音,惊吓的打着哆嗦。
不知怎么,我感觉身后站着一个披头散发,面容狰狞恐怖,血迹淋淋,可怕的丑鬼,正盯着我后背,诡异渗人微笑着。
“小毛……”
紧接着,从身后传来苍老低沉的声音。
我心中一凛,脖子僵硬的缓缓扭头回望,下一刻,我惊恐万分,那竟然是……
“呼~呼~”
昏暗的卧室,一个余曼曼一手将手机屏幕往腿上一压,一手轻拍写胸口,大口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平息心中的恐惧。
大晚上吹着空调,开着昏暗的黄色睡眠灯,看恐怖灵异,找刺激的一把好手。
尤其是空调的凉风吹在身上,更是一股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打了个哈欠,余曼曼看看时间,已经晚上11点多了。
考虑到第二天还要早起赶车上班,她打算去睡了。
只是夏天口干,喝水自然就多,加上空调冷风吹,这会儿又作死看恐怖,膀胱旋即感觉到微微胀痛。
起身去厕所解放身心,洗手时习惯性的看了眼镜子,发现额头上竟然有一个红点,余曼曼急忙凑近镜子,仔细观察。
就在她的脸距离镜子不到十公分时,忽然……
镜子中的她竟然双手捧握着一只白色蜡烛,并对她露出一丝诡异的危险。
“啊!”
余曼曼惊叫,同时身体猛然后退,远离镜子。
一股森寒恐惧从心底身体,皮肤上一个个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弹出来。
只是当她再仔细看向镜子中的倒影时,却发现一切正常。
余曼曼又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确实没有任何异常。
她以为刚才是自己眼花了,是看了恐怖的后遗症,也没去多想,旋即离开卫生间回卧室睡觉。
只是刚才卫生间的幻觉所带来的恐惧依旧在她脑海挥之不去,让她不由蜷缩在床上,空调被蒙过头。
……
……
一个冷冰冰的黑暗风格的瓷砖空间,带着种像是被黑雾笼罩的朦胧感。
房间无比幽静,空虚……
没过多久……
忽然有哗哗哗水声响起,由远及近,黑暗空间也开始慢慢清晰起来。
原来这是一间卫生间,洗手池后的墙壁上,还挂着一面镜子。
而那哗啦啦的水声,原来是余曼曼在低头洗手。
镜子中的她洗着洗着,突然……
画面一变!
镜子中的她竟然双手捧握着一只白色蜡烛,双眼无神,脸上的表情痴呆,仿若失了神智。
正在低头专心洗手的余曼曼并未发现镜子中的变化。
没多久,镜子中,那只幽幽燃烧的蜡烛火苗忽然偏向一个方向。
那是有微风在吹蜡烛!
只是卫生间内,又怎么可能有风?
除非是人为!
可镜子中的画面,只有余曼曼一个人,但她此时一直双唇紧闭,根本不可能吹蜡烛……
一直到这时,余曼曼依旧没发现镜子中的异常。
也不知道她手上到底有多脏,平常只要十几秒的她洗了好久,就是没洗完。
恰在这时,那幽幽燃烧的微弱烛火忽然一个抖动,竖直了燃烧,只是在不断左右窜动。
似乎有两个相对的方向一起再吹蜡烛!
终于,余曼曼将手洗完,缓缓抬起头。
哪知,毫无征兆的,咔嚓一声,镜子突然碎裂,像蛛网一样裂开。
镜子中,那分成无数碎片的余曼曼眼睛泛白,烛火也猛然间熄灭了。
镜子前,刚刚抬头的余曼曼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
……
两天后,天网办公大楼。
“头儿,发现一名女性死者,叫余曼曼,发现时她还躺在卧室床上,身上没有一点伤。法医鉴定,她也没有任何中毒或者病症之类的。而且我们发现卫生间的玻璃碎了。”粗犷汉子道。
老罗问道:“确定是邪祟所谓吗?”
“还不确定,不过按照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还不确定吗?!”老罗沉吟片刻,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江凡羽那小子最近好像没事干!”
“我知道了!”闻言,粗犷男子秒懂,点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
老罗坐在办公椅上,手指在办公桌面轻轻敲打,沉默良久,从抽屉里拿出两张报告。
一张是疗伤丹的研究报告。
虽然他拿到丹药后就立即送到了上面,让总部安排最尖端的医学方面人才来研究,但作为丹药的贡献者,他依旧会在第一时间得到丹药的检测研究报告。
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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