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政治,就是交换与妥协。
在琦玉家交出了足够的利益之后,芦名家便答应让新选组出战。
近藤勇第二次来到芦名家,一听到这个命令,也没有什么废话。他先是解下腰间佩剑,又交出总长令牌,最后对着芦名家家主叩首三下,恭敬说道:“我去之后,大人还请多多保重。如今宵小横行,可命山南敬助担任总长一职,他心思缜密,必可保大人安全。”
这么一番话可把芦名家的老大给说懵逼了,脑子里还没捋顺是怎么回事,就见近藤勇已经起身向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高声吟道:“人生五十年,如梦亦如幻。有生斯有死,壮士复何憾!”
诗是好诗,惊是真惊!芦名家身为外来贵人,在江户本一直备受排挤。后新选组成立,他提供资金与之联合,才凭借这份战力在江户站稳了脚跟。可以说,新选组就是他的立足之本,就是整个会津藩的核心利益。眼瞅近藤勇已经走到了门口,芦名家老大急忙叫道:“近藤总长留步!”
你个棒槌可算是回神了,半天不开口,老子差点没被你吓死!
心中这么想,但转身之后近藤勇却是一脸悲壮,就差左脸写个忠字,右脸写个义字了。他单膝跪下,问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芦名家老大试探道:“不知近藤总长此去有几分胜算?”
近藤勇朗声答道:“一分胜算也无!”
芦名家老大差点吐血,没有胜算你喊这么大声干嘛,而且你明知道必输还二话不说往上冲,真当我这几年砸在新选组身上的真金白银不是钱啊!
他又急又气说道:“既然没有胜算,为何还执意前往?”
近藤勇十分光棍说道:“报知遇之恩!”
这话说到这儿已经够明白了,意思就是我们新选组不是对手,去了一准死翘翘。但芦名家对新选组有恩,你要我们去,我们就去,权当报恩,但最后成与不成,会不会引起其他后果,这你就别赖我们了,因为赖也没用,反正我们都死球了。
芦名家老大也挺尴尬,他光想埼玉家给出的利益了,还真没考虑过新选组是生是死,好像是有点不是东西。
一念至此,他伸手虚托了一把,对近藤勇说道:“既然新选组中无一人能抗衡贼人,那此事就此作罢……”
但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听近藤勇突然道:“其实新选组中有人可抗衡贼人。”
芦名家老大先是一愣,又是一喜,贪欲再次挤走智商,急切问道:“不知是哪位豪杰?”
近藤勇张了张嘴,刚想说,又突然摇头:“不不,是我莽撞了,请大人忘了刚才的话。”
这特么谁能忘啊!
芦名家老大急的拍案而起:“近藤总长,此事事关人命之安危,律法之尊严,还请你从实道来!”
现在知道人命安危,律法威严了?刚才没好处的时候咋没想过这些呢?
近藤勇在心中暗暗鄙视,也懒的再绕圈子,低头说了声是,然后淡淡撇出了一句话:“冲田总司乃剑圣亲传弟子,必能战胜贼人。”
“冲田总司?”芦名家老大傻乎乎道:“她不是犯人吗?”
近藤勇点了点头,淡撇撇说道:“嗯,是犯人。”
这就没了?芦名家老大真要吐血了,你想让我放人,好歹也给我个台阶下啊。
近藤勇翻个白眼,现在是你来求老子,老子还想要台阶呢,凭什么给你台阶。
芦名家老大死瞪着近藤勇,近藤勇就低着头研究榻榻米的编织工艺,淡定的很。
最终,还是贪念战胜了理智,芦名家老大咳嗽一声道:“既然如此,就让冲田总司戴罪立功……”
“不行。”一句话未完,就被近藤勇打断。
芦名家老大不爽问道:“为什么不行?”
“冲田总司耿直,如此恐不能让其心服。若是心中不服,又如何肯出全力,坏了您的大事,便是不妙。”
芦名家老大没招了,干脆撂挑子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近藤勇早等着这话,立刻说道:“此事本就是小事,只要秉公办理即可。”
“秉公办理?”
“正是!”近藤勇解释道:“琦玉少爷的仆从当街行凶,冲田总司出手抓捕本就理所应当,此事不用讨论。只是后来琦玉少爷拿出了火枪,冲田总司打伤贵人,如此才引了争议。”
芦名家老大点头:“正因如此,若要秉公办理,冲田总司必定难逃罪责。”
近藤勇却摇头:“难逃罪责?敢问什么罪?什么责?冲田总司身为新选组一番队队长,本就有维护治安的责任,见人当街使用火器必然阻止,否则就是渎职。琦玉少爷本不该在闹市使用火枪,但根据律法,贵人享有豁免权,若非造反等重大罪行,皆可用金钱抵罪。当街使用火器罪名不小,但好在没有开火,可以从轻处理,我看罚上两枚大判也就够了。当然,冲田总司执法粗暴,害的琦玉少爷负伤,我新选组也有责任,这罚款就由我们来代付,权当是琦玉少爷的医疗费用,如此秉公办理,自然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敢情冲田总司就白打了个贵人?
而且什么叫做由新选组代付罚款,谁不知道那罚款本来就要交给新选组,如今你们左手倒右手,完全是空手套白狼啊!
芦名家老大也算明白过来,近藤勇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替冲田总司开脱。实话实说,他也不想跟新选组闹的太僵,思考了一会说道:“此事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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