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老,我儿如何?”夜宴上,棋岩拉着棋木的手,有些急切的问到。
“嗯~资质还好。这样吧,下个月由我主持升仙会,到时候我亲自将他收入门下,待回到金阳谷寻颗上品筑基丹与他服用便是。”那赵长老还是那副淡然如一的表情。
棋岩闻言神色一缓,抱拳欣然长笑道“多谢赵长老,那犬子日后就麻烦长老照顾一二了。”言毕,只见他转身上了台前,顿顿嗓子,沉声道:
“咳!好了,诸位请就坐吧。今日承蒙各位抬举,在寒舍一聚,既是如此在下就免不得先开口了。月前役圣宗私通地下魔门,妄图解开梼杌封印……役之为祸修仙界。幸而万幸,如今役圣宗已被霁月神宗剿灭,封印安然无恙。不过仍有余孽在逃,虽不足为患,亦不可大意。”
“这些都是周围各城的城主和附近的宗门长老听说是来商议役圣宗的事情,咱们只管吃酒……”棋木私下拉着二人走开了,躲在角落里喝酒。那边棋岩继续道,
“除魔务尽!方才金阳谷的赵长老已经开口了,誓要灭魔!在下也已决定与其一同绞杀役圣宗余孽!诸位意欲如何?”
语惊四座!大厅里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窃窃私语,私下诽谤声犹若蚊蝇。
“金阳谷想和霁月宗同穿一条开裆裤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他棋岩跟着瞎掺合什么?别人捡骨头他喝汤?”
“霁月宗也曾找过我,虽然给出的仙珍很诱人,可那也要有命拿才行啊”
“哎,上云城让他这么瞎折腾,搞不好又得灭了….…”
“原以为今晚不过是走走场子,谁知棋岩这黑胖子居然来这手!难道霁月宗使者已经到了?”
“唉,罢了罢了。他们既已提了出来,我等若是还装聋作哑,恐怕日后这南域难有立足之地……”
役圣宗大势已去,树倒猢狲散自然没有哪个会为他强出头。只是当初攻上役圣宗的时候,霁月宗将其他宗门的人都清了出去,独吞役圣宗千年的底蕴可是一点也没留余地!如今又要他们帮忙抓人,众人岂肯甘心?
只是虽面带不悦,可并没有人出言反对,反倒大多数人都随声附和了。
现今霁月宗一家独大,势力如日中天。任谁也不敢冒着灭门的风险触霁月宗的霉头,更何况现在霁月宗急需一个杀鸡儆猴的机会,来确定他南域第一大宗的地位。
“既然如此,希望各位回去尽快拟出缴文……”
赵长老板着脸,一番义正言辞后,见众人兴致不高,棋岩起身环顾众人,笑呵呵道“除了这件事,眼下还有件更棘手的事等着诸位处理。”
见众人大疑惑不解,甚至有些孤僻的已经面露不悦之色,棋岩才趁机端起酒杯,负手踱来,笑眯眯道“借着今日诸位道友光临寒舍,在下将祖上遗留下来的上云醉取出来了几坛,想请诸位鉴赏一二。不知,可否妥当?”
“佳酿?好极!”
“呵呵,这有何不可……”
“……山人却之不恭了。”
酒能醉人,修仙者又是天生的擅饮之辈。俗世纷纷乃过眼云烟,一心向道求长生的修仙者们很少能有看得上眼的俗物。而这杯中之物却是大多修士们的独爱。
棋岩的一番话让大厅内的气氛顿时一变,熙熙攘攘间又热闹了几分,众人推杯换盏渐渐虚情假意起来。
显然,并没有人会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表面上看他们虽答应了,可实际上最后出力的也许只有金阳谷和上云城。他们最多是回去遣些弟子门人下山配合,就当是历练一番。
毕竟,逃走的可不是小鱼小虾;而是役圣宗圣主一脉的嫡系,搞不好还有可能带着那把上古人族的圣器——飞仙斩龙剑!
“谁知道此间主人玩什么幺蛾子,跟着霁月宗也难有什么好果子吃……”
酒过三巡,月上中天;奚晨暗暗选了个由头,溜了出来。
此时月亮的影子遮盖遮掩了白日的浮躁,银白色的微光,清凉凉的照耀在每个角落,目光所过之处,满眼皎洁。
院中,古桥蜿蜒着在湖面下生生的凹出了一道相似的曲线——水中桥。湖面上,白石垒成的古桥映着月夜下波光粼粼的水纹,姗姗来迟间道意盎然。
出了大厅,一路沿着抄手游廊到了府内的后衙。入眼处虽是一片旋旎风光,可奚晨却满心的愁绪无处宣泄,幽径虽美也只能对月空叹。
就在刚才,早些时候奚晨拖棋木派出的探子回来了。据他所言,那间宅院已有近十年无人居住,一直闲置到如今。而宅子里布置的阵法乃是当时主人留下的,似乎还是灵境阵法,即便是城主府的人,也难以入内。
唯一有点价值的消息就是卷宗上写着,当时买下那处宅院的也是个女的。
‘母亲去那间闲置数十年的宅子里做什么?难道是另有其人?宅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是我找错了地方?不应该啊,小东西的鼻子还是挺灵的。’
一道清风拂过,心烦意乱的奚晨无可奈何的微微叹口气,浮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大不了多耗几日,只要进了那间神秘宅子,一切都能水落石出了。’
深吸一口气,奚晨闭目沉吟片刻。
忽然,奚晨鼻梢微动,似乎隐约嗅到一股清香,不由自主的一路寻着幽香踏桥而去。
“不知这花,叫什么名字。”
原来小湖的另一头是一片小小的药圃,而此时药圃的篱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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