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宗正耀好奇了,“能得到你的重视,可见这个控器很不简单啊?”
那老板点头道:“小兄弟使用了棕魁应该就知道,这种控器的使用非常简单理想化,各种的操控可以说是非常容易的,别的控器就没这么方便好用了。我要给小兄弟说的这个控器,也是出自同一个大师之手。控器的名字叫红叶!”
“红叶?”宗正耀重复道。
“是的!”
“那红叶现在在哪?”宗正耀问道。
“在黑铁城!小兄弟已经代表了牧野城出战七城峰会,我来的目的就是提醒小兄弟,如果运气好碰到红叶,千万别错过,那可是控器中的极品!”
“你说我要去黑铁城?去什么什么峰会?我没说要去啊?”
“不可能啊?牧野城全城都在传扬着小兄弟得到了黑玉令。黑玉令不就是要代表牧野城出征黑铁城吗?牧野城满城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小兄弟身上了。”
“黑玉令?”宗正耀这几天都玩得忘了自己从斯河手中接下的黑玉令了,现在才想起来。
不过黑玉令为什么和黑铁城有关系?就算都很黑,算是一种关系吧,那为什么自己还被牧野城的人寄以厚望了?
宗正耀感到很不妙,为什么自己总是被人寄托希望?被海脚村的人寄以厚望后出的事情已经不少了,现在旧的希望算是有个了很勉强的结果了,新的希望又转到自己帐上了?
“唉!难道就不能无牵无挂的裸奔一次吗?”
本想这只是少数人的希望而已,结果那老板刚走,慕戈来了,从慕戈的嘴里,宗正耀终于知道原来黑玉令不是谁都敢接的。
接了就得负责。
宗正耀有种被斯河卖掉的感觉,就好比一个女人傻乎乎的接了别人睡钱,那么就得老老实实的让别人睡。
在慕戈的言语中,宗正耀焉然成了振救牧野城的英雄。
原来这大陆上城市也分九等,牧野城最垃圾,竟然是最低级的一星城,而且这颗星还是黑星。
在这个问题上慕戈和斯河是同一个战线的,如果牧野城不升级,那么慕戈的城主令是黑色的,斯河的特使令也是黑色的。
老村长曾经见过黑袍婆婆用的令牌就是黑色的,上面有牧野二字,也就是说就连到访或是需要城主或是联盟分部令牌办事的人,因为用的是黑色令牌,再高贵的人都要大掉身价。
慕戈的家族从他太爷爷的太爷爷开始发誓,誓言要努力的想要把城主令升级一个颜色。结果他爷爷生了,他老子生了,他生了,过不了几天他儿子也要生了,可是令牌的颜色还是没升。
宗正耀听得都有些同情慕氏一族了,感叹别的家族都是用宝物作传世之宝,他们家特别,传承着一句永远无法实现的誓言。
这彻底的颠覆了宗正耀心目中传世的定义。好在传世之宝和传誓之宝说出去谁也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可宗正耀同情归同情,却不认同,他的想法很单纯,认为这是慕氏一家子的事。他家老祖宗发的誓,让自己去帮着完成?这种逻辑地球人都很难接受,所以宗正耀坚持不肯。
宗正耀就想把黑玉令还回去,可他突然发现自己当初做了个不好的决定。他没想到琅琪坚决不肯把脖子上的黑玉令取下来。
从琅琪手里拿黑玉令,就好比从小孩儿嘴里拔糖,要么就别给,给了人家还让人家叼上嘴了,再想拔出来?那她就会哭给你看。
琅琪一双大眼睛里各种委屈,只要宗正敢抢,她随时可以把眼泪滚出来。
男人除了自己不喜欢哭,还不喜欢女人哭,尤其小女孩的哭难以招架,因为她们往往还是初学阶段,所以哭得完全没有节奏。她们只知一谓的哭,不哭到你跳楼绝不罢休。
不像大女人哭那么讲究艺术,有经验的哭女,哭声更是抑扬顿挫的同时还有感动人情绪的旋律,她们把哭声当mí_hún_yào,把眼泪当cuī_qíng_yào。
在这种女人的哭声里男人都会忘却东南西北,充其量知道个前后左右。更不用说看到女人流眼泪了,见到女人流泪心软不说,腿脚更软,见者不想上去温柔的摸掉女子眼泪的男人,要么是对方怀孕不想担责,要么就是他已经有个比眼前这女更会哭的女人。
扯得有点过,不过宗正耀真的不忍让琅琪哭。
琅琪本就聪明,不像个只会哭的女孩,聪明的女孩不但会哭还会拉靠山,不聪明的见哭无用其实也是有招儿的,比如打小报告什么的。
之所以聪明不聪明,就是因为拉山头比小报告更高明得多,小报告需要一个过程才知有没有反应;拉山头拉得好,有没有效果立刻就见效。
宗正耀都没想到琅琪一开口就是:“哥哥要求欺负人家,人家就要告诉姐姐去。”
这么一句话让宗正耀想强抢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就是样的,为女人生,为女人死,为女人奋斗一辈子。
不得不说琅琪聪明阿,要是拉老村长出来,估计黑玉令早就被宗正耀抢了去。
慕戈感激得看琅琪的眼神都变了,越看越可爱,只恨自己儿子还没出生,要不然趁机把儿子终身大事也给定了。
可宗正耀还是很犹豫,说道:“这件事情,我觉得派我去还是不妥,我一个白人能做什么?派斯河去就很好!牧野就他实力最强!”
“他是要去,不过是陪同你去。我还派了大将军一起去。你就别推辞了,你是最佳人选,参赛人必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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