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英雄已经到手,要做的事就很明确了。
收集敌方英雄的「真名」,与此同时亦要尽可能的隐藏己方的「真名」。
在九鼎战争中,交战的形式非常特别。
首先,每名被召唤出的英雄在现世会被严重的削弱,程度按百份比算的话,大慨就是剩下自身实力的1左右,而且宝具除了常驻型的能使用部份外,其他都被绝对封杀。
——当然,原本持有的知识和技术依然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要取回自己的宝具,全力的发挥出实力就只能透过寻找敌方英雄的真名了。
此次战争中,两方的召唤师过于接近时除了警示外,还能开启一个交战用的空间。
这个空间的名称被叫作「竞技场」…虽说如此,「九鼎」只负责提供传送和架设的功能,每一次进入时,英雄都会被逼支付出自身的51存在去架构自己是次开启的「竞技场」,对方的51再加上自己的51,这也使得无论他们如何使出全力,都能够保证不会发生「竞技场」被打坏掉的情况。
即使在「竞技场」内能发挥出49的实力——但这也只是数据而已。
在现世时的所有对能力的削弱以及宝具的封印依然存在。
这种情况下,对方的「真名」就是解锁的锁匙。
要是知道对方的「真名」,而对方不知道自己的「真名」,不单止能够使用原本被禁用的宝具,敌方更无法自行从竞技场中逃离,除非是持有「真名」方先脱离。
在具有这种强大无比的功用的情况下,就使九鼎战争出现了两点特殊的状况。
首先,在现世,英雄在被绝对限制下是有可能被人类所打败的——当然,令咒的存在也确保了他们不会在现世被杀死;但在这种情况下,召唤师就会失去英雄的保护。
另外就是,「真名」和「令咒」组成了此次战争最重要的系统。
想到这里…「beerker。」
本来正盘膝坐在沙发上的beerker停止聆听前方电视中传来「本港新闻,今早七时,于九龙塘一名十九岁的学生怀疑承受不住学业压力自杀身亡…」的消息。
转头盯着了我。
自从确立了契约,手背上的纹身由深黑色转为如同鲜血的红色后,beerker就一直没有行动的意思,只是在我家中游游荡荡的四处乱看。
「…对于我们的行动方针,你有甚么建议吗?」想了一会,还是以这种不着痕迹的句子作起手。
beerker呼的叹了口气「你自己不是已经有想法了吗?这样拖长对话的内容没有任何意义,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他用手敲敲自己的膝盖,不满的注视着我。
「…嗯。」
确实,说话时先提出话题等待对方先说出意见,自己才从旁补上自己的想法是我自小的习惯——对待外人的习惯。
所以,我的英雄这里指的,应该就是我不够信任他吧。
嘴角勾起来了。
能够这么清楚另一个「自己」可能有的想法,也是在「梦」中推敲自己当时的思考模式中得出的成果吧?
「我的打算是,先获知所有「真名」,然后再等待最后的混战。」beerker叹了口气后,运动了一下头部说。
「那么,阿幽你的意见呢?」不知道带着甚么意味的眼神,从倾斜射向我中的眼光传达过来了。
…考验?还是说,单纯的意见查询?又或者说,是要我提供具体的行动?
「我没有意见。」
「反正我本来就经常缺课,这一段时期不上学校也不会引人注目。」
「而且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要掩饰突然多出来的你也不困难…」
「但是相比其他召唤师可能有的情报网,又或者说魔术的能力,我依然有可能暴露…相对的,在另一方面上就算有召唤师在日常生活中露出了自己身份的破绽,我也没有能力查证清楚…所以我打算——」
停下的原因,并非因为卖关子之类的恶劣喜好。
而是因为beerker的眼瞳突然收缩至极限,如同野兽一样的狰狞表情出现在他俊美的脸上。
难道说,我说错了甚么——
在beerker的表情转变后,他的身上的道服在一眨眼间转变成一套古时武将样式的铠甲,他转过身面向了窗边…
不!
我一瞬间反驳了自己的疑惑。
胸口中不安感的剧增,只能说明一件事。
在这种情况下,有不寻常的事发生的机率在八成以上…参考现在的背景的话,无论是那一个「我」也好选择都是很明确的!!
在心脏的剧烈跳动间,我向右边一个跳跃,把身体隐藏在窗户看不见的死角位置。
——我的判断无比的正确。
下一瞬间,一支木造的箭矢穿过了我原本所在的位置,狠狠的钉在了紧闭的门上。
狙击!!
是archer吗!
「别慌!」beerker站在我身前喝道。
…没错,得冷静才行。
现在才叫beerker去开门让我们脱离的话,毫无疑问会因为经过客厅而被狙击过来的箭矢一瞬间射中。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真名和职阶是甚么,但我相信既然以弓箭作为攻击的手段,对方的射术绝对不容小看。
那么——
「ber——」
在我打算叫beerker把身边的茶几翻到窗户前的一刻,一把平淡得如同无机质一样的女声从我的房门外传来「开启吧,竞技场。」
——强袭吗!
可恶,在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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