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婉心跳得飞快,好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两人紧紧相依的胸-膛,清楚的感受得到他此刻的心也在飞快有力的跳跃,第一次他的心跳比她的还要急促。滚-烫的热度从他那边传过来,让她无处可逃。
就在她奄奄一息,几乎要窒息的前一刻,宣嘉言终于是放开,他低头看着她殷红的唇色,眸子又暗。她连忙把头低下,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婉儿,乖,再说一遍……”宣嘉言俯身下来,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吻,轻轻的,如同羽毛拂过。
“小兔子喜欢老猎人,小姑娘喜欢阿兵叔,女神喜欢少帅……”姜婉婉仰起头,语气坚定,眼神中没有半点躲闪。
宣嘉言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正流连在她雪-白颈-间,笑得意味深长,“你确定是女神不是女神经?”
“亲爱的,姥姥叫你回家吃年夜饭”门外不怕死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室缱绻的春-色。
姜婉婉一把把门打开,就看见梁赫铉挂着招牌笑容站在桂花树下耍贱,原本气炸的她突然就变了面孔,带着妩媚动人的微笑走上去单臂勾住他的脖子,温柔地奔着耳朵靠上去,嘴里却低声的咬牙切齿,“小样儿,姐玩不死你!”松手,就像啥也没发生似的,走得溜溜顺,“走,吃饭去!”
全身僵住的梁赫铉惊悚地看着门边正看着自己淡淡微笑的男人,后怕地咽了咽口水,想笑,再没笑出来。眼看着他朝自己越走越近,梁赫铉有种转身逃走的冲动。某人只是抬手,梁赫铉吓得一哆嗦,可那只握枪的手却只是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走,吃饭去!”这语气跟上面那位简直如出一辙。
吃饭?这顿饭梁赫铉哪里吃得下?
饭桌上,姜婉婉巧笑聘婷、温柔体贴地频频给他夹菜,“吃啊,这大老远跑来,得吃饱点才是!”
听在梁赫铉耳朵里是另外一番意思,“最后的晚餐!”
要命的是从头到尾某人都只是淡淡的微笑,不吭声,不阻止,甚至目光不曾从梁赫铉这边饶过,那种背脊凉飕飕的感觉让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杀人于无形。
关上房门,就剩下他们俩人时,最后饱受折磨的梁赫铉终于给她跪了,“姐,绕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哦,知道错了?”姜婉婉慢条斯理的剥着橘子皮,眼角都不给他,有种莫名的冷艳,“说吧,你这趟为什么来的?”
梁赫铉原以为姜婉婉是想惩罚他故意给他们添乱,原来她是一早知道他来的目的,这女人有时候睿智得吓人,像父亲。
“怎么?开不了口?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姜婉婉扔了个橘子过去,被他稳稳接住,“我替你说!你是想求我放了梁若伊!明告诉你,不可能!”
姜婉婉一句话把全部的事情都堵了!
“姜婉婉,放过她,就当还当初她们放过你的人情!一人一次,全当扯平!”
就在昨天,检察院已正式批捕,年后起诉,这样一来梁若伊就要在看守所里度过这个春节。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梁赫铉的难处又有谁懂?
“哦?是吗?扯平?”姜婉婉努了努嘴,撂下话起身要走“那你跟苏兴然说去,敢情现在告她的又不是我!跟我有毛关系?”
“姜婉婉,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梁赫铉有点艰难的开口,“看在……”
“别把死人抬出来!他要活着会由着她们找人来砍我?”姜婉婉丝毫不想听见那个称呼,那个已经去世,她却从没叫过“父亲”的男人,“在我这人情牌、苦情牌……没用,我冷血是出了名的。你哪来的回哪去!”
梁远光下葬那天,她在人群都散去后,才出现,冷眼看着墓碑上的名字,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梁赫铉摊了摊手,深呼吸,脸上再看不见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眼中透着几分沉稳老练“那好,咱们不讲人情,谈生意!”
姜婉婉笑了,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嘲讽,“果然是亲姐弟,就是不一样哈!”
“你知道我的难处!”不是万不得已,梁赫铉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人这一生能选择的东西很多,唯独亲人不行!”
姜婉婉低着头安静地将手里的橘子皮一点一点的掰碎,“好,我可以帮你!”
“你的条件!”
她是苏兴然教出来的孩子,不会白白吃亏,而且是那么大的哑巴亏。
“一下没想起来,先欠着吧。”姜婉婉潇洒的耸耸肩,“反正你是未来光远集团的掌舵人,你越强大我今后的筹码越多。”
别人欠我的总好过我欠别人的!
“谢谢!对不起!”梁赫铉哽了哽声音,“姐!”
姜婉婉离开的脚步定了定,“滚!滚回你姐身边!少在这埋汰我,当不起!”
这天晚上,梁赫铉走了,姜婉婉在家实在呆不住,非要出去走走,宣嘉言拧不过她,给她裹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衣服才肯放她出门。走在冷风萧瑟的海堤上,她冷得恨不得缩进他的臂弯里。
“这么冷出来干嘛?”宣嘉言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回去吧!”
“早着呢!待会儿会有人在这放烟火,可漂亮了!”
今年除夕正赶上寒流来袭,洛香冷得彻骨,临近零点钟声敲响的这会儿,寒冷的海堤上果然还是聚集了不少来放烟火的人,放眼看去都是爹妈带着孩子,一家人和乐融融,这才是今晚上该有的气氛。
边上一位父亲正在教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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