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定国一得到汪真真到了京城的消息,就第一时间将汪真真软禁在驿馆中,并派禁。info虽然这件事情是他亲自办的,并且安慰了汪真真几句。但他知道,如果不赶紧和汪真真将事情挑明,迟迟不解除对她的软禁,那么之后的事态就难控制了。他打算明天应正云还不肯和汪真真深入地谈,他要和汪真真单刀直入了。他始终不明白,虽然汪真真很小的时候,应正云就很喜欢她,将自己最精髓的剑招都教给了她,又和汪一恺有很深的交情。但毕竟,应正云做事是有名的黑白分明,眼里不容砂子。但是在和义庄的事情上,虽然应正云当即立断杀了张大谦,收了汪真真的权力,但孟定国总觉得他和从前不一样了。对明显有所隐瞒的汪真真,总是不肯逼之太甚。
他也知道孟雨今天去了大登峰顶,他对儿子是有信心的。但孟雨不回来,他心里又在不停地打鼓。总怕孟雨一旦使出秘笈上的掌法,不伦不类怎么办。他就是这样忍不住的要摇摆。
果然晚饭还没有上齐,孟雨和应少言已经回来了。杜圭尤其蹦蹦跳跳的,他知道自己今天表现得很好,一定又有好吃的了。
孟雨进了府,让表哥和杜圭先去休息一下,自己直奔后宅找爹爹,他一是要告诉孟定国自己的武功终于已经练成了。他在想爹爹一定要试试自己的,但是自从爹爹一招就制住了自己,孟雨觉得今天还是不可能战胜父亲的。
果然,在幕色中的内宅院中,孟雨看到父亲在滴翠亭旁边独自徘徊。他并不了解父亲现在的心绪有多复杂,但他知道一定是为国朝的这些事在焦虑。这些天他第一次在父亲面前有些底气了,跑过去叫了一声爹爹。孟定国一抬头,孟雨给父亲行了礼。
孟定国在暮色中看着孟雨。这些日子,孟雨经受的挫折太多,也瘦了很多,人也不像从前那么精神与乐观,变得消沉了,话也很少。但今天的孟雨,却是脸上有了久违的惊喜:“爹,您的那本武功密笈我已经练好了,多亏了杜圭!”
孟定国看着儿子:“练出来就好,你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
孟雨有点不好意思了:“还好吧。爹爹,您要不要试试?”
孟定国似乎并没有从他自己的思虑中将情绪拔出来,他愣怔地看着孟雨,半晌突然笑了:“我不要试,咱们两个同一门的武功,试什么?你练的怎么样,以后用你的敌人试吧!”
他说罢,在身上乱摸了两下,竟然掏出了那个令牌:“拿去吧,”
孟雨接过令牌:“爹……”
他和父亲之间,有太顽固的没有打开的结,这让两个人都非常痛苦。一方面,他要弄清七年前是谁在背后害了父亲,另一方面,他又对爹爹对于家人的亏欠而无法释怀。
孟定国笑了笑:“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自己注意安全。”
孟雨给父亲行了礼,慢慢地退了出来。
应正云到了二更天之后才回来,家人给他开了门,孟定国和应秀灵也等急了,一起迎出来。“大哥,这几天你怎么总是这么晚回来?天气冷,不要总在外面。”
应正云笑了一下:“久不来京城,和朋友们聚一下。”
应秀灵心想,大哥二十三岁自杀避世,二十多年隐居山林,哪有那么多朋友?不知是一个人窝到哪去了。
她知道是大哥心中有心结,不愿意让孟定国多想,但京城这么寒冷的天气,大哥有家不能回,总在外面晃,心里又急又心疼。
孟定国却惦记着其他的事情:“大哥,汪真真今天已经到京城了。”
应正云仍然笑笑:“我知道。”
孟定国不知道应正云心里在想些什么,涉及和义庄,是所有人的一个雷区,而和义庄和卧虎帮之间的联系,并没有因为张大谦的伏诛就结束,反而更变本加厉。但这些原本对于应正云来说,不过是小事,他应该雷厉风行地搞定。但孟定国不明白为什么应正云似乎对和义庄十分放任。
孟定国忍不住道:“大哥,和义庄的内情,你不打算再问问汪真真吗?”
应正云看了一眼孟定国:“在西玉州该问的都已经问了,为什么跑到京城要再问一遍?”
应秀灵已经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火药味道,孟定国自从独掌国朝军政大事以来,做事逐渐专断,脾气也越发大起来;而大哥却是雷厉风行,我行我素,极度藐视权贵的人。何况,孟定国是他当弟弟一样带出来的呢?
“大哥,您对和义庄太纵容了,我已经将汪真真控制住了,如果大哥自己不问,明天我就自行问她。”
应秀灵分明看到月光下应正云眉头一扬,她吓坏了,推了孟定国一把。
应正云随即控制住自己,不动声色地说:“和义庄的事情,既然允许西玉州自治,你就不要问了,我自会解决。”
他说罢,转身便走。孟定国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哥!”
应正云回头看着他:“把汪真真放出来。她必须是自由的。她是和义庄的人,和北燕作战流过血的,到京城是接受皇上嘉奖,不是你的犯人。”
说罢就径自走了。
孟定国什么都没解决,还被应正云呛了一顿,真是气坏了。应秀灵又推他一下:“你怎么能拿真真的事情和大哥叫劲儿?赶紧把她放了,好好安抚。不然和大哥,和汪一恺,都会搞僵。”
孟定国一甩手:“大哥太纵容和义庄了!”他怒冲冲地对应秀灵道:“我哪里当她是犯人了?不过是不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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