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脸都红到脖子,这回他真心同情萧梦时了。再fēng_liú自赏的中原男子,到了这个地方也得狼狈不堪。
沙不该皱下眉说:“花儿,你闹什么。不是给你讲了很多中原礼仪吗?以后到了国朝,你这样要闹笑话的。”
沙不噜花儿笑得眼泪要出来了:“国朝男子都相孟这样,窝要从海西带男子锅去嘞。”
孟雨实在是哭笑不得,沙不噜花儿却像只灵猫一样,一下就闪出去了。
沙不该笑道:“惊到孟公子了。其实,海西国的女子都是很开放的。未成亲前,相好的情人有几个都可以。成了亲,虽然在家相夫教子,不再与其他男子兜连,却要承担很重的劳作,甚至跟男人一起渔猎。所以女人们是很能干,也很泼辣的。”
孟雨道:“啊,那真是太敬佩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要敬佩什么,说完这句赶紧转移话题道:“先生此次是否有重要事情要告诉孟雨,又如何与萧公子和韩帮主相识的呢?”
萧梦时道:“我可不知道你们的重要事情是什么,我已经被牵连进去快洗不白了,凡事还不躲着吗?只是西玉州地方太小,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才来北燕境内玩一玩。”
孟雨道:“韩帮主也是萧大哥请来的吧。”
萧梦时听孟雨称他为萧大哥,知道孟雨仍是因前次京城会刀自己帮了孟雨的忙,所以才如此表示尊重自己。萧梦时道:“我和韩帮主也有十多年交情了,一向相得。他不常有机会出京,这次趁着季节好,他对北燕也好奇,所以我带他来逛一逛。”
孟雨心里说:“拿刀与我说话,也是逛的一部分吗。”
韩正杰仍在那里气愤愤的,萧梦时拍拍他:“我们走吧,不要耽误了孟公子的事情。”
韩正杰气愤地看了孟雨一眼。与萧梦时一起走了。
候灵闪嘻笑道:“萧公子,不噜花儿的肉怎么还没拿上来,你去催一催。”
萧梦时瞪了他一眼:“想吃自己去问。”
候灵闪嘻嘻地:“我怕我去了,她不舍得给我这不好看的国朝男子吃。”
萧梦时道:“嗯,那你就啃自己的肋骨吧。”
出了院门,韩正杰气道:“我看你就多余来这里。你看那人样子可领情?”
萧梦时看看了已经黑黝黝的天空:“多少眼睛盯着海西这块肥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剑挑你是没有问题,要想挑出这场争斗的底子来,实在是太凶险了。”
韩正杰更气道:“你这样,他也不见得把妹妹给你。”
萧梦时看了看从窗户中透出的灯光映出的韩正杰气愤难耐的脸:“算了,我不爱听什么你就偏提什么。我也没做这个指望,一切都看老天给不给这个缘分。”
韩正杰道:“要不是因为是你,我才懒得理这种人的事情,几千里地的跑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我先回去睡了。”说罢便气愤愤地走了。
萧梦时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却不料突然一双手臂从后边紧紧搂住他。萧梦时吓了一跳,正要挣开,却又闻到那熟悉的香气,听到一阵咯咯的低笑声。
萧梦时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花儿,不要闹了。”
沙不噜花儿却仍然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号看的国朝男人,今天妮要陪花儿啊。”
萧梦时也笑了,低声道:“胆大的海西女人,萧某很愿意啊。”
说毕,他趁沙不噜花儿不备,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幽深的夜色中走去。
屋里,热腾腾的羊肉和烧鸭已经端上来了。孟雨看出这是西玉州出产的有名的花头鸭,在北燕是价值不菲的。沙不该让仆人将银杯换成了碧绿通透的玉杯,灯光通过薄如蝉翼的杯壁将酒映得绿莹莹的。“这就是有名的夜光杯,今天特意拿来招待孟公子。”
孟雨拿起那只晶莹透剔的夜光杯:“想不到海西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沙不该笑了:“这不是海西的出产,是与西部的通商交易得来的。其实海西虽小,向西向北交通却很方便,而且中原一些人逐渐移居海西,也让这个弹丸小国富庶了很多。幸好有雕鹗峰相拦,东边最凶悍的北燕铁蹄不能踏入。”
沙不该道:“孟公子还是先尝尝海西的美酒,我们初次见面,就满饮此杯吧。”
孟雨道:“多谢先生盛情了。”
两人碰了杯便一饮而尽。
沙不该放下杯子,示意仆人将酒再次斟满,便挥手让仆人退了下去。
沙不该道:“今天我先给孟公子讲一讲我的来历,再跟孟公子说说请你来的目的。”
他端起夜光杯又喝了一口,才慢慢道:“我的祖父是国朝人,本在朝廷为官。你不必问他是谁,可能你父亲都是听说过他的。后来因事获罪,全家受到株连,被发配千里之外。我的祖父当时只有四十余岁,不甘心如此,便在半途联系旧部协助,举家逃亡到了海西国。因为我们这一支通晓中原文化,对与海外异国的交易通商也都了解。所以在当时还落后荒蛮的海西,很快占住了脚,并且成了海西国王信任的人。到我这一代,我家都仍然从小学习中原文化,并希望有一天能回到国朝,作个普通的子民。然而一直有罪案在身,不敢轻动。不过因为与海西女子通婚,所以我们也被海西当地的习俗所影响,你看沙不噜花儿就是这样了,不论我教她多少中原文化,他仍然是个纯粹的海西女子。因为,她母亲就是纯正的海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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