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逸的订婚仪式如期举行,齐然因为身体的缘故借口缺席,实际上她也不想让崔逸看到自己现在跛腿的样子,这场变故几乎把她折磨的不成样子,原本适中的身材一下子消瘦了下来,心疼的齐妈妈天天给女儿做这做那儿的,恨不得让齐然一天吃八顿饭才安心。
有jane这个粘死人不偿命的厚脸皮,齐然少了许多胡思乱想的空间,因为多数时候都用来和jane斗嘴了。经受巨大打击的人一般都会选择沉默,而jane从来没给过齐然沉默的机会,总会时不时的挑起两人之间的“战争”,用她的话就是宁可让齐然发泄出来,也不能让她憋在心里。
但jane很忙很忙,尤其是最近一个星期,连冷淡的齐然也开始注意到jane真的很忙,以前是天天能看到jane,后来是每隔两天,三天,直到现在jane消失了一个星期,没有交代一个字,就不来了。
习惯每天被jane聒噪的齐然刚开始还乐得清静,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就会时常想起那个人。jane不来,齐然多数时候就自己躺在病床上望天,有时候伤口疼起来,她恨不得自杀来的痛快,就算熬过去她也是个残废。
齐然的腿几乎每天都在疼,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疼的难以入眠,没有办法只能服用少量的安眠药。
半夜,可能是药力过了,齐然伴着腿疼和喉咙的干渴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想起身给自己倒杯水,当手触到水杯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边有动静,她还以为是妈妈请来的陪护,也就没多想。
“不好意思,我把你吵醒了,你睡你的我自己可以”
齐然也是个倔性子,她不相信自己腿没了难道就什么都不能做了?所以她和很多病人一样,对别人的照顾多少有些排斥,偶尔也会抑制不住的发脾气,一般也都在可控制的范围。
黑暗中的人影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齐然。
齐然用手臂的力量支起身子,因为身体虚弱连拿凉水壶手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显得很吃力,但她坚持不求旁人,就这样普通人一分钟都用不上的事情,她断断续续花了五,六分钟才勉强完成,在她强支着手臂准备把凉水壶放好的时候,一个不稳,凉水壶“哐啷”一声落地,玻璃粉碎的声音在诺大的病房里回荡。
黑暗的人影动了一下,想了想有停了下来。
齐然闭着眼睛重重的叹了口气,冷冷的冲着那个黑影说道,“你出去,我想自己静静。”
黑影没动,齐然有些急了,声音里带着哭腔道,“出去,出去......”
黑影踩着地板上的玻璃渣,“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被无限的放大,终于黑影坐到了病床上,轻轻揽过齐然消瘦的肩膀,“有没有想我?”
齐然身子一僵,抬起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那人的模样,是jane!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是走了吗?
齐然想要推开jane,可无论她怎么用力,怎么无理取闹的用她的拳头打jane,对方就像她那天醒来时一样,死死的抱着她,随便她做什么,不说话任凭她发泄出来。
慢慢的齐然累了,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有没有想我?”
jane嘴角挂着笑意,一只手轻轻挑起齐然的下颌问道。
“没有!”
齐然冰冷直接的回道,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火,凭什么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真的?”
jane问道。
齐然没有理会她,而是挣扎着用小手去推了下jane。
“我想你了!”
jane说着捧住齐然的脸俯身吻了下去,齐然抗拒的扭动着脑袋,但被对方死死的钳制住根本没办法躲开,她已经感觉到jane的舌头滑到了自己的口腔中,一气之下狠狠的咬了下去。
jane吃痛的喊了声,捂着嘴松开了齐然,“你,你咬我干嘛?”
齐然感觉到口中有股浓烈的腥咸,应该是jane的舌头被自己咬破了,一时间居然有些后悔,但仍然嘴硬道,“流氓!”
“好,好,我流氓,我流氓”
jane气呼呼的走到门口,齐然以为她要走,心里不禁有些发慌放到动作上就是伸出手想说些什么。
“啪”
jane按下开关,黑暗的病房内霎时间便得通亮,两人同时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来适应突然变化的光线。
齐然反应过来忙收回手,有点结巴的问道,“你,你干嘛?”
jane将齐然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别扭的齐然没说话。
“你,你笑什么?”
齐然愠怒道。
“终于可以看到你了,我开心啊”jane说着走向一旁的洗手间,拿出扫把开始清理地上的碎玻璃。
齐然就这样看着jane也不再说话,心里的火气渐渐消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心酸。
这段时间,她瘦了jane也跟着她一起瘦,在jane哈腰清扫的时候,齐然可以清晰看到她凸出的锁骨。
jane的穿着打扮总是一丝不苟,高高挽起的发髻,考究的穿着,工作中的jane就是一个女强人,强大的气场总让人不禁对她产生一丝疏离感,这是齐然对自己这个上司的印象。
再看现在的jane,一个星期没见似乎憔悴了很多,金色的一缕发丝散在额头,任劳任怨的模样哪还是那个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女王?
“给”
jane倒了杯水递给齐然。
齐然愣了一下没有接。
“呵呵,不是口渴了吗?难道要我喂你?”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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