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武没想到武鑫股价这么快就会稳定下来,他总觉得何清晖接下来还会有其他动作,他不愿意去想,月坛改造事件和收购百年事件都让他记忆犹新,何清晖总是在他完全看不到的地方采取突然袭击。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不会再给他那样的机会。股市战争,需要的是钱,毫无疑问,他比何清晖有钱多了,只要将股价托回到正常水平,何清晖迟早玩不起。
武鑫的股价如愿的按着何心武的意愿,节节升高,到了第三天下午,已经回复到正常水平而且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电视评论员几乎已经意兴阑珊了,“看来无论对于谁来说,狙击大鳄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是那句话,资本决定一切。不过这对于我们普通股民来说,不能说是坏事。今天在武鑫强劲势头的带领之下,整个大盘都全体上扬,所以,还是让我们来膜拜资本吧。”
何心武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电视上的人嘴一张一合,总有一种哪里不对劲的感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一会儿,电话进来,是公司证券部,他说:“何总,不好,市场上又有人大量抛售我们的股票。”
何心武一拍桌子,知道糟糕,原来臭小子玩的是这种策略,趁低买,趁高卖,先赚钱,再收购。他事先无论如何,想不到何清晖会来这一招,他们父子商场策略是一样的,都是绝对的强势,他们不是不会玩迂回,只是不屑,可是何清晖这次居然变换策略,看来人是会变的。他立即命令证劵部:“让他抛,别再收了。我回头会跟大股东们解释。”
如果他再次收购,难保何清晖不会玩一边卖一边买的策略,那样他就会賺更多的钱。现在就让股价停在这里,他知道何清晖的钱有很大一部分都不是自己的,他只能打闪电战,长久战他打不起。
然而这抛售持续了一段时间,居然停止了,也见不到再次收购的迹象,何心武竟心慌起来。何清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然而他手里的牌已经出光了,西四环那块地不会一直有效,而他在这次股战里賺的钱依旧不够他收购武鑫集团的。
何心武只觉这一场战争,他步步受挫,只因为猜不透何清晖最后的那步棋。他想不到他手里还会什么牌,但是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接下来几天,所有下属都发现了何心武的不对劲,他脾气更加暴躁,而且疑神疑鬼,有一次真的差点用他办公室那把黑剑砍人,只因为那个下属说了几句何清晖的好话,便被他认为那人是何清晖派到他身边的奸细。
接着他觉得他跟何清晖的关系都是那把黑剑的问题,于是他找人整了给他黑剑的大师,把人投入了牢房;然后让下面人找焚化炉,在武鑫的地下室,他亲眼看到那把黑剑被溶掉。
这一天他又在办公室里来回转悠,对照《易经》,想着办公室的摆设是不是需要一个重新的变化。却没想到他的一个亲信居然带着叶圣非进来了。
何心武很不高兴,眼睛一横,对那亲信说:“谁让你带他来的?”
亲信说:“他求了我好几次,说有话跟您说,可以帮助解决您目前的烦恼,我就带他来了。”
何心武大怒,“谁说我有烦恼?”
那亲信脸都吓白了,他当然是收了叶圣非的好处才敢带他来的,可是没想到轻易就惹怒何心武,几天前他拿剑砍另外一个同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叶圣非却对他说:“不如您先忙,我单独跟何先生聊聊。”
那人也不顾何心武还没点头,只想赶快逃掉算了,对叶圣非说:“好啊好啊。”人连忙出门将门关上。
何心武不看叶圣非,只是说:“你倒是真的有本事,居然能让他带你来。”
叶圣非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您还在烦恼小何先生的事,我有一个办法帮您解决烦恼。”
何心武瞪了他一眼,“说!”
“绑架袁明月,小何先生自然会听你的。”
何心武手里正拿着一本精装的《易经》,叶圣非话音一落,他抬手将书扔出去,正砸到叶圣非的脸上,“赶紧滚!这种方法你也能想得出,不如去混黑社会。”
叶圣非的眼镜被砸歪,他用手扶正,面不改色的说:“何先生息怒,我说的并不是真的绑架,而是将袁明月暂时控制起来。以他们的关系,小何先生肯定会着急,到时候您问他要西四环那块地,他自然就会给了。”
何心武平静下来,低沉着脸问:“他们的关系真有那么好?我怀疑臭小子是为了西四环那块地才娶袁明月的。”
叶圣非说:“何先生,相信我。心悠还活着的时候我跟他们出去过几次,我觉得小何先生对袁明月不是一般的在乎。”
何心武想了想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也不得不同意叶圣非的说法。他沉吟了一会儿,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到时候袁明月要告你,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圣非说:“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没做好,何先生你责怪我是应该的。可是我既然曾经跟过何先生,自然就忘不了那种风光。我最近一直在想弥补的办法,从他们那里听说您最近心情不好,我便想了这个办法。您同意我就去做,即使以后坐牢我也不怕,我知道何先生您会罩着我。您不同意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不过我还会继续寻求能够回来跟您的机会。”
他一番话说的坦白又卑微,何心武听了异常满意,只觉他的方法也未尝不可,说:“那好吧,这事儿你去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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