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缓缓拉开,斯内普看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男孩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懵了。
似乎是帘子拉开的声音惊醒了流星,挣扎的睁开双眼,当两双同样黝黑的眸子相交时,似乎连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西弗勒斯……”流星有些忐忑,西弗勒斯的表情让他有些惧怕,他从来都是没有在乎过两人的血缘身份的,所以就从没把这当回事,可是他似乎忘了,他不在乎不代表西弗勒斯也不在乎,而现在他那阴沉的表情仿佛证实了这一点,他很在乎。
是的,他很在乎。
斯内普怎么能不在乎,本来他已经说服了自己,他爱流星,这是毋庸质疑的,但是他也同样知道他不配,不管是身为独角兽的流星还是男孩的流星他都不配,流星有多优秀他的未来就有多美好,而自己,就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手上沾满血腥的肮脏的前食死徒,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他配不上他。他已经决定好了,他永远不会告诉他让他为难,就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爱他,在他需要的时候陪伴他,这就够了。
可是……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告诉自己,流星,这个他爱着的孩子,竟然是他的儿子,他该要多龌龊多肮脏多无耻啊,他爱上了他的儿子!
“西弗勒斯,”流星怯怯的拉上斯内普的衣袖,斯内普此时的情绪太混乱了,就连他都没法捕捉到,但是有一点他还是能确定的,那就是,“你是不是不高兴?”这是在太明显了,应该没有高兴的人会脸色阴沉如墨吧。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斯内普平静的话语令流星更加胆怯了,只是怕西弗勒斯会怪自己,不在理会自己。
“西弗勒斯,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们去地窖好不好,不要在这儿。”流星本能的觉得在医疗翼说这些话不合适,因为他要跟斯内普说的,绝对与对校长说的有些微的区别,也更接近真相。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看着流星眼中的急切和恳求,被欺骗的怒火和对自己的嘲讽好像一瞬间就化为乌有了,心中苦笑,他真的栽在流星身上了。
无奈只能转身离去,什么,庞弗雷要他在这休息,开什么玩笑!
流星见斯内普转身就走,敏锐的感应到他缓和并安定下来的情绪,终于呼了一口气,掀开被子准备跳下床,却没想到脚下一软眼前也跟着一黑,就往床下倒。
“扑通!”
已经走到门口的斯内普听到声音心中一惊,转过头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人,瞳孔瞬间紧锁,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打横抱起流星对他而言过于娇小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斯内普检查了一下心里猛地一跳,“为什么,精血流失过多?”话一出口却突然他想到了血脉诅咒的解咒方法,简直想给自己一拳,他竟然忘了,流星刚刚失血过多,虽然他才是中诅咒的人,可是在这方面他反而恢复的较快,因为他流失的只是普通血液,而流星为了救他必须用精血,精血是没有任何办法补充的,只能自行产生,所以流星经这次之后起码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到常态。
“西弗勒斯,我没关系,我们回地窖,我跟你解释。”流星虚弱的声音都软绵绵的,身子强撑起抓住斯内普。他必须在西弗勒斯误会他之前跟他结束清楚,他根本受不了他误会自己,气愤自己,甚至是憎恶自己。
斯内普看着流星半晌,终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手揽过流星的肩膀一手穿过他的腿弯。
“啊!”流星傻傻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心脏突然加快跳动,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把住。”斯内普目视前方淡淡的说了句,流星这才犹豫的抬起手臂圈住斯内普的颈项。
流星轻轻的将头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好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的闭上眼睛,就像每次独角兽幼崽在向他撒娇时的样子,斯内普身躯不可察觉的一震,也为这熟悉的动作而感触颇深,流星啊……这个名字在舌尖转了一圈终是没有吐出。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没挣开他的靠近,低头看着流星再次闭上眼睛的样子,暗自呼了口气,就这样吧,他累了,或许他不会发现自己加快的心跳。
索性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中也没多少人,不然从医疗翼到地窖这一路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因为他们看到的一切而眼睛脱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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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流星再次醒来时已经傍晚了,整整一天没吃过东西让他再醒来的同时腹中传来抗议的声音。
没有理会饥饿,流星起身看了看这熟悉的房间,他以前只来过一次,虽然已经过去两年了,可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西弗勒斯的卧室,因为这床这被这枕都是西弗勒斯的气息。
被子滑下,流星脸色突然爆红,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深色的睡衣,重点当然不是睡衣,而是自己原本穿的衣服被叠好了放在床头,那就是说,这衣服是西弗勒斯帮他换的!
伸手捂住胸口,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西弗勒斯帮他换过衣服他就这么激动,觉得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都让人呼吸困难了,脸也越来越红,冲散了原本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健康。
斯内普开门进来的第一眼看到这就是这一副秀色可餐的画面,顿时身体一僵,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了,转身轻咳了一声,故作平淡的说了一句,“既然已经醒了,就穿好衣服出来吧。”房门在身后关上,斯内普眼神有些闪烁,打了个响指吩咐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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