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嫣冷冷一笑,对宇文长青道:“看来长青世子早有准备,并不真的来探望长鸿世子的!”
“随便大人怎么想吧,我无所谓!”,宇文长青道:“不过,我要劝大人的是,大人最好老实点,不要想什么幺蛾子,歪主意!以免我一不小心伤了您!”
汝嫣心中十分焦急,现在也不知道公孙子源那边的情况如何。再晚些,汝嫣便不能及时阻止临风岩的人,白白错失了良机,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汝嫣怕就是怕公孙子源到时候见汝嫣还未赶到,一时心急,自己提前动了手,曝光了自己的身份。在临风岩那种虎狼成群的地方,暴露自己的身分,其后果可想而知。
只是,现在汝嫣自己也是笼中困兽,无能为力。
汝嫣十分后悔自己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一个黄癸。换句话说,汝嫣是轻视了此人,此人跟在宇文长鸿身边多年,对宇文长鸿的很多事情都了然于胸,且此人比宇文长鸿更老道,更云谲波诡。不用说,宇文长青只是糙汉子一枚,如果这次其背后没有人在‘教唆’他,他是很难办出这样的事来的。
宇文长青见汝嫣不说话,仍是在思虑着什么,便凑到她的面前问:“你不会是在想如何才能将你被困的消息传给我父王吧?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父王他老人家现在不在城中,这几天都不在,他老人家去城郊寺庙里进香了!具体在哪一座寺庙我就不说了,估计那么多的寺庙也够你找上一阵子了!”
“你就不怕,事后,我将此事禀报给皇上?”,汝嫣问。
“怕?我怕什么?”,宇文长青大笑起来,“我又没做什么,只是在大人这里讨了杯茶喝,这,不过分吧?等多算是误会一场吧!”
由此可见,宇文长青此等一系列的行动果然都是黄癸教唆的,不然,宇文长青何以心思缜密成这样了。
汝嫣估摸着自己手下的兵士,本身汝嫣带的人就不多,只是一些随行护卫人员,现如今有一部分随公孙子源乔装进了临风岩,她手底下所剩余的兵士便更少了,根本就不是宇文长青的对手。如果要硬拼,闯出去的话,胜算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即使是侥幸闯了出去,必定也是损兵折将,大受其创,到时候,拿什么来拦截临风岩的人?
与其让兵士们去枉拼了性命,汝嫣还是决定再等等,她在等一个奇迹的发生。
然而一直等到天黑,这个奇迹仍然没有发生。宇文长青甚至带着他手底下的人开始喝酒狂欢了。
直至深夜,院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行军似的脚步声。汝嫣竖着耳朵听着,一骨碌跳了起来,“说不定这是个好机会!”
汝嫣一看看守那两个宇文长青的手下因为先前喝了酒,此时正在门边沉沉地睡去,还打着一声响过一声的鼾声。
汝嫣蹑手蹑脚地逃出去门去,沿着院中黑暗阴影的地方,偷偷地溜到前院去探查情况。
而此时,宇文长青也早已发现了外面的异常情况,带了几个人,来到了府院门边,正一声未发地侧耳听着门外的声响。
‘呯,呯,呯!’,几声突如其如的敲门声把宇文长青几人都吓了一跳。
宇文长青示意其他人不要出声,听听后续的情况再说。
‘呯,呯,呯!’,敲门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一声粗暴过一声,显然外面敲门的人似乎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宇文长青指了指其中一名手下,示意他问下外面敲门人的情况。
“到底什么人啊,这都深更半夜,人都全睡了,敲什么敲?”,那名手下看来是个老手,十分娴熟地装作睡意未褪的语气问外面。
“开门开门,刚刚有逃犯跑里面去了,开门接受搜查!”,那门外的人十分粗暴地嚷道。
宇文长青一听这话,立即火冒三丈。这运城的巡查与维安一向是他负责的范畴,这抓逃犯,他怎么不知道,而且还抓到他的头上来了。
宇文长青气得如同一头暴怒的野猪,愤然一脚便将门栓给踢烂了,对着外面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到底是谁手底下的人?叫你们头来见我!”
汝嫣躲在一边,虽然看不见外面的具体情形,此时却十分清晰地听见了外面有人在回话,“我们的头在京城,让他亲自来见你,恐怕你还没这么大的面,就算是你那老爹也没这么大的面!”
那人的声音严厉而威严,一副丝毫不容置疑与侵犯的权威。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宇文长青问那人。
汝嫣明显感觉到宇文长青语气中的颤抖与惊讶。
方才那人说他的头在京城,而且宇文长青与宇文泰都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请他来。这么一说来,难道此人是……是皇上派来的?
汝嫣一想,精神立马一振。
这时,汝嫣又听见那人回头宇文长青,“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把陈汝嫣陈大人叫出来,我找她!”
宇文长青到底不是寻常人,很快便收起了方才的震惊与失态,恢复了平时粗犷而凶悍的本性。
“她根本不在这里!”,宇文长青简而言之。
“好,那我们进去搜搜,真不在,我们就走!”,那人回答。
“凭什么?”,宇文长青几人已经开始拔刀相向了,而且院内其他的宇文长青的人也开始往这边集结了。看来,免不了一场冲突。
“不行,无论如何,这倒是一线生机,时间不能再被宇文长青拖延下去了!”,汝嫣心想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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