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墨绿兰玉牌的密语是:#¥!……**#。”
“嗯,什么?”将醒未醒的苏依人迷迷糊糊地问道,只觉得身边的人快速起身下床,一点不打停地离开了寝室,就像在逃避什么似的。
密语?好像很重要吔。
她赶紧强迫自己清醒,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坐起来环视四周。
寝床内男欢女爱的*气息还没有散去,床柱上的明珠依然洒着暧昧的粉红珠光,她昨夜临睡前扔掉的绣花枕静静地放置在自己枕头的边上,仿佛根本没有被扔出去过。枕上微微的皱褶和她身侧稍显凌乱的床褥显示有人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夜,那人只在她即将睁眼时飞一般离开了房间。
他这是害羞吗?不会吧?他是九州大陆东部永泰帝国传说中的不老尊者,是九州大陆修真界闻名遐迩的毒帝,他会害羞?
啐,她都已经接受事实了,他还害羞,要悄悄进来偷偷溜走?这到底是谁的寝室呀?
苏依人心中唾弃了一下高高在上的毒帝,拉起薄被准备躺下睡个回笼觉,突然发现脖子上套了一根银白色链子,链子下悬挂着一块拇指大小的墨绿色椭圆形玉牌。
这是他说的墨绿兰玉牌?
她忍不住拿起来仔细观察。这玉牌一面雕刻着清雅的兰花,一面雕刻着繁复法阵。法阵纹路宛如蛛丝,密密麻麻,她借着珠光也完全看不清楚。
记住,墨绿兰玉牌的密语是:#¥!……**#。
她想起了他临走时说的话,心中一动,像开启自己原来的乾坤袋一样心中默念:#¥!……**#。
陡然间,她的眼睛“清楚”地看到墨绿兰玉牌里的情景了。这是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长方体空间,里面随意放置着五六个大小不一的木制箱子。她用意念将一个貌似首饰盒的小箱子召唤到面前,随意打开,惊讶地发现里面分成五层,每一层都放了一件精美的女子饰物,每一件都散发着灵力波动。这些全是法器!他平时有收藏女子饰物型法器的习惯吗?哼哼哼哼……原来他是千年老色鬼!真脏!!!
她再打开一个看似是衣柜的大箱子,发现里面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放置着十来套料子上好的衣物。这些全是新的,颜色或素淡高雅或鲜艳活泼,都适合十六七岁少女,估计是按照她身形专门裁制的。这算什么?
苏依人没心思再“看”其他的箱子了,收回意念坐着发愣。
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吗?这算是*交易吗?
她很在乎自己的清白,很不爽身子被毒帝占了,但依然很理智,知道墨绿兰玉牌这样高级的储物法器,以及储物法器里其他五件小法器的价值都不是一个“道”阶女修士的清白身子可以换来的。
富可敌国!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给赠礼定性为毒帝财大气粗,赠送别人法器就像“赠送”他的毒药蛊虫一样无所谓。
收还是不收?
收了,显示自己性子贪婪,还认可了*买卖;不收,太可惜了,玉牌里的储物空间比姐姐的玉镯储物空间还大一倍,根本就是顶级储物法器(那五件首饰式法器虽然还不知道用处和威力,但就毒帝的尊贵和他阔绰的出手,估计那些不会是中低级法器)。
收还是不收?没有一个储物法器,她跑路时就要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裹。
她的心左右摇摆了一会儿,最后找了三个理由说服自己:一、储物法器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不能没有;二、她已经付出了,得到是理所当然;三、如果这个世界完全是她的作者表姐创造出来的,那么这世界的人、物、一切都属于她表姐,她得到的东西完全可以当做是表姐送给她的。
有了这些理由,她于是就心安理得地抚摸自己新的储物法器躺下睡回笼觉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依人和阴玉枫的相处模式是:他每天回房的时间比她晚,醒得比她早;两人除了在床上,只有他要放她血做实验,或者喂她喝压制情-欲类的药剂才会出现在她面前,才会和她多说两句话。
阴玉枫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和传说中的其他仙人一样感情淡薄,对她就好像对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不是夜夜共枕的情人。
苏依人有时候会产生怅然若失的心态,但更多的是讨厌自己不得不屈服阴玉枫,见到他心里就郁闷。人是很感性的生物,十多天的夜晚缠绵,她现在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越来越不排斥和他在一起了,心里期盼他能对她好一点。
这一定是新闻、小说里常提到的斯德什么什么综合症!
心中有所警觉的苏依人开始一天三遍地警告自己:毒帝就是一个毒药毒虫聚合体,她不能被他的皮相和财富势力所迷惑;这人如果放在现实世界,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毒枭、变态杀人犯!
毒帝急着研究阴阳情蛊,没有提出要离开静林庄,众人谁也不会多嘴地提醒他,该回苍云岛了,只安守本分伺候着他。
苏依人知道他一定能研究出阴阳情蛊的解药,耐心地等待。她找了个机会询问身边伺候的丫鬟红喜乐儿,厨房做不做药膳,她姐姐身子亏损严重,可不可以做点药膳给她补补?
阴五庄主大概也早就吩咐过府中下人了,苏依人的每一个合理要求都会快速得到满足。阴大先后给苏可儿把了两次脉,开出药膳方子让静林庄的厨房做。各种的珍贵药材食材像不要钱似地进入苏可儿的肚子。
苏可儿不为自己身子着急,为火凰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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