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丧之界
当周谨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这....嗯...怎么样,天之主找到了没有?”还是先找到她要紧,其余的慢慢来吧。搜寻人员摇摇头,表示还未找到。说实话,要在这么大的碎石砖里找一个人,还真是蛮困难的。周谨抽出樱之空,准备通过它来寻找天之主。
“王!第二魔域开始全面崩塌,其他魔域也受到牵连。”风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还不小心被石块绊了一下。
“今天事情怎么这么多!....告诉安德烈,务必保住第二魔域!克瑞斯曼的话....应该不需要保护了。”风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周谨慢慢踱步,喃喃自语:“圣器、‘暴怒血瞳’....最近还真是不太平.....嗯,看来是这里了,把这根柱子搬开。”樱之空的反应很强烈,估计是这里了。柱子被缓缓移开,破碎的尸体映入眼帘。周谨弯下腰,抱起她,语气低沉:“这个仇,我会帮你报的,天之主辛蒂温·爱尔兰尼。”虽然她曾经背叛过自己,但起码现在算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想着那些已经叛变的“朋友”,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这样。
如果...她还在就好了。
第二魔域
当安德烈·路斯斐尔赶到时,第二魔域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更让他惊讶的是,神镜之瞳竟然也在这里,克瑞斯曼平静地拥抱着它。“这样下去...她的魂魄会被吞噬的。”安德烈·路斯斐尔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幻化出“引祗”,开启【皇·眠柒】。“我谨以第一魔主的身份,开启代表沉睡与麻木的【眠柒之阵】,束缚与催眠交织!”幽蓝色的光在脚下蔓延、升腾,“引祗”脱离他的手,直接穿过神镜之瞳!大量的【眠】如丝般游动,游至各个角落。克瑞斯曼被成功催眠,心中的怨气消散,手脚被束缚着。唯有神镜之瞳,仍然活动着。整片魔域都停止了崩裂,处于静止当中。
“【皇·祭零】的属于者已经死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停止灾难...就凭这个?”可能是刚才受到了重创,她的语气听起来很虚。安德烈·路斯斐尔心里一沉,明白了几分。他不理会千梨翛的冷嘲热讽,直径来到克瑞斯曼身边,强制她们分开。“哥哥!!我不要和哥哥分开!!”克瑞斯曼突然暴躁起来,乱抓乱吼。安德烈·路斯斐尔紧紧抱着她,瞥了一眼神镜之瞳:“我劝你还是先走吧。别引火烧身。”
“哦?就这么放我走?你们不是一直想抓住我么?”她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安德烈·路斯斐尔淡淡地回答:“因为有你在,只会更加麻烦。”神镜之瞳停顿了一会儿,光芒一现,消失了。
“哥哥!!哥哥不要走!!我不要和哥哥分开!!”克瑞斯曼越来越狂躁,大吼大叫,不断撕扯他的衣服,血瞳又睁开了。原本处于平静的第二魔域,又开始蠢蠢欲动。裂纹开始延伸,地面逐渐塌陷。安德烈·路斯斐尔预感到这个阵已经失效,看来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即将来临。“引祗”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似乎是在告诉他,有人来了。他转过身去,却不见自己的人,只有月和佾笙。
月轻抚着手中的黑色木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第一魔主也没办法了么?倒不如将你的第一魔域让出来吧。”佾笙手持冥铜圣器,幽幽地嘲讽着。安德烈·路斯斐尔没有直接回应,只是默默地看着月,偶尔瞥一眼那木匣子。“你选择沉默,那我只能认为你想与我们为敌。”月突然开口,略带笑意:“正好也累了,听听音乐放松心情吧。”他缓缓打开木匣子,笑意越发深沉。
“欢迎欣赏——月之葬魂曲!”柔曼的音符早已迫不及待,附着死亡的气息。尖锐刺耳,低沉古怪的音乐刺痛着耳膜,大脑感觉很难受,好像有什么击打着头颅。安德烈·路斯斐尔感觉呼吸很困难,眼皮很沉重,但依旧咬牙坚持着。音调越来越高,魔鬼般的变化使大脑更加难受、沉重,眼睛充血,喉咙里似乎有什么堵住了似的。
“等等....这....”安德烈·路斯斐尔不得不用“引祗”来驱赶这些讨厌的音符,却无意中发现第二魔域似乎停止了裂变,外层的血障也在逐渐消失。他看了看克瑞斯曼的眼睛,果然,血瞳逐渐恢复正常。这场灾难,终于要结束了。不过....这葬魂曲还真是...名不虚传。安德烈·路斯斐尔收回“引祗”,淡定自若地看着月:“你似乎可以合上了。”
月有些惊讶,似乎有些不甘心:“你难道就没感觉不舒服么?”“感觉到了。很难受,比死还难受。不过收回了它,就舒服很多。谢谢你,帮我制止了这场灾难。”安德烈·路斯斐尔礼貌性地点点头。“什么...灾难?”佾笙看了看四周,这才有些明白。“你是说这里刚才正发生...灾难?”安德烈·路斯斐尔释怀地笑了笑:“对,没错。是‘暴怒血瞳’引发的。被你们的‘月之葬魂曲’给化解了。真是太谢谢了,替我们保住了第二魔域。”
“我们走。”月脸色很难看,客套的语气明显是装出来的。佾笙只能收起冥铜圣器,默默跟着离开。
“真好。保住了。”安德烈·路斯斐尔亲吻了一下克瑞斯曼的额头。“应该也有你哥哥的守护吧。”
神殿
柳川寒子坐在台阶上,望着残月相廖,繁星点点,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最初的那段时光,最美的时光里遗失着曾经。可惜啊......回不去了。
“若他还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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