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青无奈地说道:“行了你,之前的二十几年我不都过来了吗”
沈千源摸摸鼻子,讪讪地笑了笑,道理他都懂,可是还是忍不住担心,总怕她过不好。
何雪青怕伤了他的自尊,又赶紧走过去搂着他的腰撒娇:“知道你是替我担心,我会好好的,你就放心地去吧。再说爷爷还住在隔壁呢。”
沈千源最喜欢的就是她这种全然放下防御,态度柔软地对他撒娇的样子。
以前他妈妈还担心过两人的性格不合,毕竟她也是看着何雪青长大的,知道她的性格其实并不柔和,沈千源也是又倔又硬。但她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婚后,两人虽然也会有摩擦,但他们都十分善于沟通和交流。自己犯了错也会及时承认。
沈千源婚前说过,如果两人闹了矛盾他会先低头,但实际情况是,何雪青十分地通情达理,非常顾忌他的自尊心,在外人面前给他留足了面子,遇到她觉得不妥的部分,也会用很幽默风趣的方式提出来,从不让他觉得难堪。
她是那种既坚持自己的原则,又能让别人舒服自在的人。她既保持自我的**性,又没有失去柔软和撒娇的能力。需要独挡一面时毫不含糊,平时又很依赖他。
沈千源心思千回百折,十分动情地说道:“老婆,肯定是我奶奶生前常拜佛,所以才让我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我找遍了南北半球,才找到你这样的。”
何雪青脸埋在他背上,笑呵呵地说道:“你今天又吃绿箭了口辞好清新。”
“是吃了,你转过来闻闻。”
“不闻,一闻就羊入虎口。”
然而,她到底也还是入了虎口。
沈千源像是要被后来的二十天都一起预支似的,动作迅猛,体力持久。人家是小别胜新婚,他们还没分别,就已经新婚了好几次。
事后,何雪青瘫软在沈千源怀中假寐。
沈千源闭着眼问:“老婆你是不是担心我管不住下半身”
沈千源不承认:“才没有。”
沈千源轻轻笑道:“别蒙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邓通说,他出差时,非非打电话到酒店假装小姐跟他聊天。”
何雪青忍俊不禁,她没料到于非非还能干出这种事。
“放心,我不会干这种事的。”
沈千源主动下保证:“你也放心,性生活我能自理的。”
“切,下流。”
“那我要不要上马云家买个男人穿的贞操裤”
何雪青有点惊讶:“马云家也卖这个吗”
“肯定有。”
“等双十一时我去买个。”
第二天早上,沈千源拎着行李去了机场。
他一下飞机就给何雪青打电话报平安。到了下榻的酒店又把房间里的电话发给她。
办完事后,他九点多就回了酒店。
然后就开始跟何雪青东拉西扯,一直煲电话粥到十点才去睡觉。
出差的二十天里,沈千源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来。
“老婆,没有你指使我,真不习惯。”
“老婆,你昨晚一定很累吧,因为在我梦里,你一直在和我做运动。”
半个月后,沈千源办完了公事,悄悄提前回家,准备给老婆一个惊喜。
他没料到自己却扑了个空。
何雪青不在家,也不在爷爷家。
她究竟去了哪里
很快,邓通就告诉他,她和于非非等几个好朋友在小聚,说是参加什么“三十岁前夜的聚会”,不准男人在场。
这两个难兄难弟只好在家打游戏等待聚会结束。
沈千源一听到于非非打来电话,就飞奔回家,开了车去接人。
一帮女人喝得东倒西歪的,何雪青看上去也没少喝。
她看到沈千源不由得一惊,沈千源心里多少好受些,总算让她有点惊喜。
他扶着她上车。何雪青脸色绯红,目光迷离。让沈千源看得浑身燥热,一路上,他逮着机会就偷袭她。
何雪青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大发感慨:“你知道女人最怕的是什么吗”
沈千源想了想认真回答:“怕黑,怕鬼”
何雪青摇摇头:“这两样小时候最怕。”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过了二十五岁以后,我最怕的是时间。它像一个恶鬼似的在后面紧追着我,我怕老,怕丑,怕壮士难酬,怕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怕自己还没来得及绽放就枯萎了。在我二十七八岁时,我最怕三十岁的到来。可现在它已经来了。”
沈千源渐渐放慢城速,紧紧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慰道:“时间这种东西,谁都害怕。女人怕,男人也怕。人们都怕老怕死。秦始皇要是不怕,他干吗去寻找长生不死药”
说着说着,他的画风又开始转变:“时间让女人老了容颜,塌了妹妹,可也让男人谢了头顶,软了弟弟。
咱们不怕它,跟它做个朋友。每个年龄有每个年龄的美。”
“嗯”何雪青的声音轻不可闻。接着,她睡着了。沈千源哭笑不得。原本的惊喜之夜也变成了醉酒之夜。
他把她抱回家,又抱着冲了个澡,还帮她卸了妆,最后什么也没做,抱着她沉沉睡去。
不过,惊喜还是会来的,就是推迟到第二天了。
次日的整个上午,他惊喜地看到了她的热烈绽放和妖娆盛开。他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他刚醒,电话就打进来了,是她用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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