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黄永乐提醒,“你应该也听说了,我们的世界是一本名叫《幸福大抽奖》的小说,我是小说的主角,而你是小说的大反派。”
苦魔微怔了一下,这件事他也有所耳闻:“那又如何?”
黄永乐道:“既然这个世界是小说,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让小说早点完本,脱离作者的控制。而小说要完本,主角就必须降服大反派。所以,只要你愿意服输,我们的目标就达到了,至于过程是什么,这并不重要。”
苦魔反问:“让小说完本,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黄永乐道:“小说不完本,我们的命运就会被作者控制。万一作者哪天脑抽,把你我写死了,我们岂不是亏大了?所以,小说越早完本,我们就越安全,这是双赢。”
黄永乐这番话,苦魔是认同的。
只有小说完本,小说的人物才能获得自由。苦魔作为大反派,他同样想要脱离作者的控制。
苦魔道:“可是,我们实力相当,凭什么让我臣服于你?”
“所以,我刚刚说了,我们抛硬币。”黄永乐道,“抛硬币这完全是看运气,最公平了。如果抛硬币的结果是你赢了,我会愿赌服输,甘愿臣服于你。”
苦魔半信半疑:“你是主角,可能臣服于大反派吗?”
“当然可能。”黄永乐分析道,“如果《幸福大抽奖》是一本悲剧小说,主角就会以悲剧收场,只能臣服于反派。所以,抛硬币的话,你和我都有可能赢。最重要的是,无论胜负如何,小说都能顺利完本,这对你我都有利。你觉得呢?”
苦魔想了想,提出另一个疑问:“抛硬币结果出来后,如果输的人不服输怎么办?输的人如果耍赖,赢的人也奈何不了他。”
“这就要求我们要遵守约定,愿赌服输。”黄永乐道,“如果我们并非真心实意遵守约定,小说就不能完本。我可以对天发誓,无论抛硬币结果是什么,我都无条件服从。如果我违背了,就让作者把我写死。苦魔,你呢?”
苦魔微微一怔。
这关系到他的命运,自然不能轻意做决定。
苦魔深知,他和黄永乐确实都杀不死对方,战斗已经没有意义。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让小说完本,以免发生其它意外。
再三考虑后。
苦魔道:“好。我也对天发誓,无论抛硬币结果是什么,我都无条件服从。如果我违背了,就让作者把我写死。”
“既然没有异议,那么我们就抛硬币吧。”黄永乐再次提醒,“硬币正面朝上,算我赢。反面朝上,算你赢。输的人,从今以后要无条件服从赢的人,永生永世不得违背。”
苦魔补充道:“为了公平起见,抛硬币时,我们不能用法力干扰硬币的转向,保证硬币自由下落,胜负全看天意。”
“这是当然。”
商议结束后,便要开始抛硬币了。
这是一次决定众人命运的抛硬币,叶姿、唐月、唐晓生都站在一旁,默默关注事态的进展。
唐月小声问:“黄永乐为什么要提出抛硬币啊?”
唐晓生解释:“黄永乐在赌。”
“赌?”唐月追问,“黄永乐在赌什么?”
“他在赌《幸福大抽奖》是一本喜剧小说。如果他赌对了,这次抛硬币他一定会赢。”
“如果他赌错了呢?”
“如果黄永乐赌错了,我们所有人将以悲剧收场,以后都要服从苦魔。”
“这......”
说话间,一枚硬币已经被抛到高空,所有人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这枚将决定所有人命运的硬币。
硬币飞到至高点后,开始自由下落。
黄永乐、苦魔都收敛了所有的法力,保证绝对不干扰硬币的转向,一切全凭运气。
不多时,硬币落回地面。
叮!
叮!
弹了几下后,硬币开始在山地上滚动起来,滚出一条弯弯曲曲的不规则路径后,硬币倒下了。
叮!
又震动了几下,硬币终于平稳地躺了下来。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硬币到底是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
众人纷纷定睛望去。
只见硬币朝上的一面,刻着“华夏人民银行”“1元”“2019”等字样。
这是正面朝上。
见到这一幕。
苦魔微愣了好一会,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方才说道:“我......输了。”
正面朝上,确实是黄永乐赢了。
运气,果然在黄永乐这一边。
“苦魔,你真的甘愿认输吗?”黄永乐确认道,“如果你并不是心甘情愿认输,那么小说依旧不会完本。”
“放心,我完全心甘情愿认输,我一定遵守之前约定。”
苦魔当然不想输,也心有不甘,但是他觉得这可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幸福大抽奖》应该是一本喜剧小说,这意味着反派是不可能获胜的。
苦魔如果现在不认输,继续和主角为敌,万一主角再次开挂,打破世界规则,把苦魔杀了,苦魔就得不偿失了。
类似这样的事,在许多小说中都发生过,作死的反派最终都是自取灭亡。
所以,苦魔觉得,现在以这样和平的方式认输,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至少,还活着。
苦魔表态:“黄永乐,我输了。从今以后,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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