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晓风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眼睛一阵刺痛,闭了闭眼,再睁开,环顾四周,熟悉的桌椅,熟悉的床铺,这儿是他的卧房。原来是个梦,杨晓风擦擦额头的汗,松了口气,这一放松下来,便觉浑身酸麻,脑袋更是阵阵刺痛。
杨晓风疑惑了,我不是和月儿在思过崖上么?难道那也是个梦?想着便要起身,刚侧过身就发现柳残月竟趴在他的床榻边睡着了。
杨晓风吃了一惊,再看柳残月头发凌乱、双眼红肿,竟似哭过一般,心中怜意顿生,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柳残月的头。
忽的,柳残月双肩一阵颤动,脸色发白。
“晓风!”柳残月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杨晓风听到那一声“晓风”心中一震,再看柳残月那神情恍惚、泪光点点的样子,心中更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柳残月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晓风,是你么?真的是你么?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看见你从思过崖上摔了下去,吓死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晓风,我好怕,你千万不要丢下我......”柳残月说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就这么死死抱着杨晓风不放。
杨晓风听着,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涩一齐涌上,滋味难明。感受着怀里颤抖身躯的不安与无助,杨晓风将柳残月轻轻搂住,缓缓抚着她的头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在这,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渐渐地柳残月不哭了,身体也不再颤抖,就在杨晓风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柳残月一把推开杨晓风站了起来,背过身抬手擦了擦泪,又转过身铁青着脸瞪着杨晓风道:“哼!臭晓风,死晓风,你怎么不笨死算了,走个路也能摔晕了,吓我一跳,还害我被七长老训了一顿,要不是干爹拦着,我早被关禁闭了。还有,你晕就晕吧,居然一晕就晕了一天,你知不知道我...我们有多担心你啊!”说到这儿,柳残月的泪又来了,她咬着唇,扭过头不去看杨晓风。
杨晓风被骂得一愣一愣的,但也明白月儿守了他一天,心中不免一阵感动,他站了起来,走到柳残月身前,两手搭在柳残月的双肩,看着柳残月两颊的泪痕心中一痛,缓缓道:“月儿,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让你为我担心了,别生气了,好么?”
柳残月看着杨晓风那坚定的目光,再也忍不住,扑进杨晓风怀里,又哭了起来,边哭边用力捶着杨晓风的胸膛,捶了几下又抱着杨晓风轻声啜泣。两人就这么紧紧相拥,似永恒。
“咯吱”一声门响,两人猛的分开,“月儿,晓风他醒了么?”一道声音从卧房外传了进来,柳残月忙擦了擦泪道:“是暮云大哥吧!晓风他刚醒过来,我正要去叫你呢!”说着向门边走去,而杨晓风也坐回床上。
脚步声响起,一人推门而入,正是杨暮云。杨暮云扫了杨晓风一眼又看着柳残月道:“月儿,晓风既然醒了,你就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你就放心吧!”柳残月点了点头,将门带上,走了。
“哥......”杨晓风不敢去看杨暮云,眼光在房间里到处扫,就像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似的,不过他还是开了口,刚要再说什么,杨暮云却已走到他面前打断道:“别说话,把左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杨晓风依言闭口,伸出左手。杨暮云接过手,三指一扣脉关把了起来。不一会儿,杨暮云一脸轻松道:“你的身体并无大碍,只需调理两天就好了。”顿了顿又道:“父亲说你今日定会醒来,你还真的醒了,父亲还说这次历练你与月儿陪我同去。呵呵,偷着乐吧!”
说罢伸手用力抚了抚杨晓风的头,口中低骂:“小笨蛋,真不让人省心。”收回手道:“你好好休息吧!再过三天就得去历练了,准备一下吧!”语毕便走了,只留下杨晓风愣在那里。
这是多么熟悉而久违的语气与动作啊!似乎只应留存在童年记忆中,杨晓风回味着。
躺在床上,揉着还有些晕乎的头,杨晓风又糊涂了,我昨天在思过崖摔了一跤,晕了一天?是这样么?不应该呀!还有月儿和哥都怪怪的,就连父亲的态度也让人搞不懂,还有那个梦......想起那个梦,杨晓风只觉得头又痛了,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先睡一觉再说。杨晓风想着翻身睡了。
三日后的清晨,杨家谷宗庙内,站着几个人,正是杨啸天、婉夫人、二长老、七长老和杨晓风三人。
只见杨啸天恭恭敬敬上了三柱香,转身道:“云儿,过来跪下。”杨暮云依言上前跪在供桌前。这时杨啸天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木梳,他拿着木梳上前捋起杨暮云披散的长发,从上至下梳了三下,然后婉夫人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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