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也不会否定自己的判断,我的这种固执必然会导致我在一个错误的角度上一错再错,这很悲哀,但我从来未后悔过……
我坚信我们当前走的这条路是对的,因为我之前曾经来过这个文具店两次,不过当时是有人陪同一起前往的,而且走的是另外一条路,但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指引着我,从内心默默的暗示我沿这条路也可到达目的地,我们越走越远,一直走到这条路的尽头,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而旬阳路文具店却迟迟未肯露出它的影子……
二虎问我:钟恒,这走哪儿了?就算吃你个棒冰巧克力也不至于这么玩命的使唤我吧?
我的心犹如眼前的田野一般茫然,种种迹象表明我们走错路了,更加倒霉的是,我们迷路了……
我假装镇定的坐在车子的后座上:二虎,往回走吧,不买了,还记得来时的路吗?
二虎疑惑的问我:我靠,你不记路呀?我只负顾埋头骑车了,可不记得来时的路了,别告诉我迷路了!
我仅有的一丝希望也宣告破灭了,但仍临危不乱并很自信的回答:当然没有,往回走吧!
我坐上车的后座,伴随着二虎的抱怨声,踏上归家的路。
我使劲的回忆来时的路线,并从记忆中搜索来时的痕迹,发现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心乱如麻,但仍指挥着二虎向前,左转,右转,结果转了半天,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田野前,我的心里顿时崩溃,二虎也恍然大悟:我晕,怎么又回到这里了,咱俩迷路了呀?钟恒,你咋带的路呀?
二虎跳下车子,气喘吁吁,打死也骑不动了。我自知理亏,然后自己跨上车子,驮二虎离开这里,二虎有点怕了,不停的问我要咋办呀?我说先去找个人问问吧,我们把车子骑进一个大院里,谁知我们刚进大院的门口,背后的遥控电动门便自动的关上了,坐在车后的二虎看到了异样,连忙唤我停车:钟恒,赶紧往回走,出去啊,大门要关上了。我扭头一看不妙,赶紧猛地原地转圈,差点把二虎从车上甩下去,二虎像一只老虎一样用双爪,哦,不对,是用双手,紧紧的卡着我的腰,害我差点岔气,我们向大门口冲刺,无奈为时已晚,再我们到达大门口时,门已经关闭的死死的了。
旁边的传达室里没有人,离大门口不远处有个传统的传达室大爷摸样的老头,正在低头扫地,并不时的望我们这边偷窥,暗自窃笑,被我全看尽眼里。
我把车子支好,去求那个大爷开门,放我们出去。那个老头见我们走了过来,便停止了扫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来,然后摸遍全身也没摸出一个打火机来,甚是烦躁。
我走向前:“大爷,给我们开一下门好吧?我们走错路了,出不去了。”
老头眨着两个麻豆一般大小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谁让你们闯进来的?门口都有监控呢,我们院长都已经看见有人混进来了,我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就放你们走呢?你们是哪的呀?叫啥名字?来这里干啥的?”
其实这老头根本就是闲得慌,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拿我们俩人逗闷子,他天天的给人家开门关门,生活枯燥的很,有时候开门晚了,还得招领导数落一通,好不容易下班了,正巧遇到我们这两个不知趣的小子来自投罗网,故趁此机会来撒撒一天的怨气。
老头指头里夹着烟,苦于身上找不到火柴,只得向传达室里走,我们眼巴巴的跟在他屁股后边,向他表明身份,并解释原因,屈尊卑微,狼狈至极。
老头在房间里坐定,将烟叼在嘴里,然后从桌子里摸出一盒火柴,抽出一根来,瞄准摩擦面,用力一擦,咔吧一声,火柴拦腰断成两截,老头眉头一皱,将断了的火柴中带火yao的一端留下,用食指与拇指小心的将这短短的一节火柴捏在手里,再次瞄准摩擦面,使劲一划,哧---一声,绿豆般大小的火yao冒出一股烟,迅速燃烧开来。老头赶紧把嘴凑过去,将烟点燃,由于火柴短了一节,火苗迅速的燃烧到了他的食指与拇指之间,老头一边嘴里嘶嘶的吸着凉气,一边将火柴条件反射般的扔了出去。
他猛吸了一口烟,眉头舒展开来,缓缓而言:“你俩别跟我扯那么多淡,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啥学生,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要回家,这里是国家机关单位,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未经允许来到这里照样也得给我服服帖帖的,叫你们干嘛你们就得干嘛,听到没?”老头的这句“听到没?”三个字语气很重,像是恐吓。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身后二虎的表情,也根本无瑕顾及二虎即将按奈不住的情绪,老头继续审讯我们:“家住哪里?你爹叫啥?知不知道来这里的后果,咿?后面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子,你瞪我干吗?”
“我草你妈!”二虎恨恨的说。
“你说啥?你在给我说一遍,还反了你了,你骂谁呢?说!”老头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他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走向二虎,由于老头的背有点驼,而二虎和我的发育也比较好,所以我们的个头普遍的要高于老头。
“我草你吗的,老王八羔子,赶紧给我们开门。”二虎凶狠的说。
连我也大吃一惊,这是我从未见过二虎,此时的他眉毛又宽又长,且两端已经上扬,两眼浑圆,鼻孔隐约的扩大,嘴角边的肌肉由于气愤而隐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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