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
“小篱,你说段阿姨体内的蛊虫,会不会跟传说中那些一样可怕啊?”
闻言,苏东篱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道;“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恶心的东西?”
“呃…”
曾文涵讪讪一笑,道;“那先吃饭,吃过饭你在跟我说说。”
“……”
两人吃饭的时候,俞晓清也端着一碗粥坐在母亲的病床前。
“妈,苏大夫说你的病根在爸爸的老家,我打算带你回去一趟,你觉得怎么样?”
躺在床上的段秋月将手从被子下面伸出来,摸了摸俞晓清瘦弱的脸,眼中尽是心疼自责之色。
“妈这不是病,是做错事的惩罚,是妈罪有应得,回老家的事就算了,我没脸见那个人。”
“妈…”
段秋月摆了摆手道;“别再说了,这些年是妈拖累你太多,别再折腾了。”
“什么拖累?你是我妈,生我养我,我照顾是应该的。”
“我不知道你以前做过什么,但你受了这么多年的罪,该还的都还了,就算没还清,不是还有我吗?我可以替你还。”
俞晓清有些激动,流着眼泪继续说道;“我是你女儿,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我想知道以前的事,倒是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你就告诉我吧。”
见到女儿这样,段秋月很心疼,沉默了一下重重的叹息一声。
缓缓的将当年的事说了一出,俞晓清在边上安静的听着,良久之后,段秋月才停下。
“这是妈自己的错,妈自己承受就好,清清你就别管了,也别回去,我不想她将仇恨转移到你身上。”
原来在十多年前,段秋月跟着大部队下乡做知青,当时她去了y省,也就是俞晓清爸爸所在的村子。
她在那里待了两年,一直都住在一个姑娘家里,两人的感情比亲姐妹还好,也是因为这个姑娘,她才认识了俞晓清的爸爸。
那姑娘是俞晓清爸爸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三人经常在一起玩。
时间久了,俞晓清的爸爸就喜欢上了段秋月,而段秋月也对这个淳朴,为人好的男人很有好感。
两人后来相恋了,但是三人的关系有些特殊,所以一直都瞒着那位姑娘,直到那年段秋月家里人去走动了一下,给她争取来了一个回城的机会。
那时候的她并不想回城,就算要回,她也希望俞晓清的爸爸跟着一起回。
有一次两人在商量的时候,被那姑娘听见了,他们的事,彻底曝光出来,姐妹关系破裂,村里的人得知这件事,也都很气愤,把她赶了出来。
她在村里待不下去,只能回城,只是她没想到俞晓清的爸爸悄悄的跑出村子,跟着她一起回到了城里。
后来两人就在l市生活了下来,两人结了婚,在俞晓清刚生下不久,男人就得了重病,没几天就死了。
段秋月一个人带着俞晓清,她的身体也是越来越不好,直到十年前,她一病不起,一直到现在。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因为丈夫过世伤心过度,加上后来一个人带俞晓清有些劳累,才染上了病。
直到今天苏东篱到来,她才真正的明白是什么原因。
当年她下乡的那个村子,并不是普通村子,里面有很多人都懂蛊术。
而她丈夫跟那姑娘订婚的时候,就彼此在体内种下了情蛊。
后来她突然的介入,丈夫背叛了那位姑娘,跟着她一起离开村子来到外面生活,还结婚发生了关系。
有情蛊在,那姑娘自然知晓这些事,情蛊发作段秋月的丈夫才会突然病死,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也会中蛊。
按照她对情蛊的了解,这东西只会针对种下蛊虫的男女双方,跟她应该没什么关系,但是苏东篱却说她体内也有情蛊。
她第一时间就觉得是那位姑娘,气愤难平,用特殊的方法利用蛊虫在惩罚她。
“蛊…”
“怎么会这样,这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俞晓清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东西存在的,你爸爸也算是蛊师,我亲眼见过他养的蛊。”
段秋月确实见过,只是那都是普通的蛊虫,看着并没有什么特别,就跟普通的虫子没多大区别。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这样做?她…”
“是我对不起她,这些都是我应该受的,只愿这样能消她心头之恨,所以,清清我们还是别回老家了。”
段秋月叹息一声道;“事情是我跟你爸惹出来的,我不希望让这份恩怨再延续到你身上。”
“你爸已经去了,我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就当是一个了结吧。”
“不…”
俞晓清摇着头,蹭一下站起来,继续道;“妈,我们一定要回去,我可以去求她,让她放过你,如果她不愿意,就让我来替你承受。”
“清清,这些年我已经拖累你够多了,我不会回去,这是妈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
说完,段秋月闭上了双眼。
见她这样,俞晓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流着眼泪离开房间。
……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的苏东篱,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看着,前几天问曾文涵借来的医书。
边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她刚接进来对面就传来曾文涵急切的声音。
“小篱,我是曾文涵,晓清家出事了,昨天晚上段阿姨自杀了。”
“我现在打算过去,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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