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轻点啊”
“知道了。哥哥也真是的,第一天为官,额,那个叫什么班来着?”
“上班!”
“对对对,上班。第一天上班也真是的,就这么累”
“我的好妹妹,你是有所不知啊。这自古以来,新官上任三把火,不把你烧死也好歹把你给煮透了。所以你哥哥我今天就算是枪打出头鸟,做了个冲头!”
“哥哥,这冲头又是什么意思,婉晴不懂”
“这冲头啊,,,那什么你再往右边...再左边点,嗯,再上面点,诶对了,就是这里,累死我了”
上海人有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人的疲惫,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我们喜欢用“撒度”这样一个词语来描述。从字面意思上看,我们完全不能一五一十的把这个原本的含义用一个具体的解释来阐述给,但是这就是方言的独特之处。
我们总是这样的,做久了就会感觉到累,学生们放假久了就会不能很快进入学习状态,就比如像我当年一样。自然,一个失业久的人也不能一下子适应新的高强度工作,我们喜欢把这类人叫做家里蹲型的宅。于是,“撒度”这一次就完美的与我本人兼容。
人就是这样,孤独的时候需要人陪,伤感的时候需要人安慰,自然有抱怨的时候需要人倾听。唐婉晴或许在我生命中就扮演者这样的一个角色。
让我们不妨回到几小时前,看看这一切,因为时间的逆向有时是一件好事情。
......几小时前............
苹果有时就是这个样子,要么就是空荡荡的没有人,要么就是人山人海的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顾客,非行业人喜欢称他们为“果粉”。这些果粉你总是没法满足他们的求知欲和对新产品的好奇心,直到你口干舌燥的时候,他们还是一样精神的问这问那,这真的叫我这个新人很是吃不消。
我拖着疲惫而又沉重的身子往家里赶,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女人(读者一片嘘声:哇,好厉害!),一个是我的新搭档夏雨荷-----一个翡翠一般的女孩同时又是一个坏坏的女孩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小小鄙视她一下),另一个是婉晴----一个等会我要回家摆平的女孩,这两个人我一个都惹不起,不然一个没法让我太平工作,另一个没法加我安静睡觉,所以男人-----难人。
“我回来咯”我转动钥匙的门后看见的依旧是没有人的客厅,但是屋里却有人在说话,我知道一定是这个丫头在对着史努比自言自语,不过还是很可爱的一个人,哈哈。
听到我的声音后婉晴立马从屋里蹦出来,也难怪,对她来说消失了一天的我也该现身好好慰问她一下了。
“哥哥回来啦?”她依然双手抱着我们的史努比,然后看着它的鼻子对我说,就好像我是一颗史努比鼻子里的鼻屎一样,这叫我有点想笑又想咬她。
“唉,我说,看见你哥哥回来了怎么一个劲儿的盯着史努比看,真是的,累死我了”
“哥哥此言差矣,婉晴可想哥哥啦,一天没见,家里就我一个人,没有人陪婉晴说话,也没有人陪婉晴聊天,所以只好跟它说话了”
听她讲的我觉得越来越可怜她了,真是的,现代女孩爱卖萌,古代女孩是不是爱卖哭呢?不管是不是对古人有用,但是这招我算是服了。
“你讲的这么悲哀干啥,中饭吃过了吗?”
“嗯,吃过了,婉晴把哥哥在那个叫啥来着冰...那什么?”她使劲儿的盯着天花板思考着。
“冰箱”
“正是!冰箱里的鱼蒸了下,然后还做了点土豆丝还有一些红烧肉!”
“哟!挺会享受啊?你一个人会摆弄刀具又可有受伤否?”我其实还是担心她对刀具或者灶具的生疏而弄伤了自己,但是我就是不会告诉她的。(好一个极品闷骚男!)
“没有,谢谢哥哥的关心,婉晴现在基本上已经慢慢的学会使用这些了”
婉晴把家里的便衣给我换上之后我就和她开始做起了晚餐,一顿属于我和婉晴的晚餐,这种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是不是一家人的感觉还是我仍然没法忘记她?
夜幕一点一点降临了,我们的晚餐也一点一点的献出了应该有的模样,五颜六色的菜在夜色的照应下显得格外的鲜美。
餐桌上的我一个脚翘在另一个椅子上,这引起了婉晴的不满
“哥哥,不是婉晴说你,这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我娘从小就教导我过的。吃饭就要身端正,目光直,手置平。哥哥你这样要是让我娘看见一定得罚跪不可”
“这都什么年代啦?还这么严肃,叫是你是女子,不然我早就赤裸上身了”
她听见我故意狡辩之后便没说什么,渐渐的地下了头,我顿时觉得自己错了,她是不是觉的我无可救药了呢?是不是我在她心里就这样了呢?我不能让她对我失去信心。所以不由自主的摆正了姿态。
她见我听了她的劝之后,慢慢的如出喜色,然后再一次的随着窗外的凉风和我攀谈起来,很舒服,很清凉。
我一直在想这这么一个问题:假设是当时的张静,她一定会对我说“喂!死人,把臭脚放下去,想熏死老娘啊!”“哦”。就这么简单。但是婉晴给我的感觉又不同,为什么直到现在她才和我说这些?为什么看到她默默的低下头后我会顿时觉得内疚?是不是我把她真的当做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还是她早就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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