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期的遇见,也许是等待了太久,心弦忐忑的终于看到了对方,却都吓了一跳,“是你!”“是你!”
“你不就白天大桥上遇见的那个人吗?”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尤—丽—雅!”星禹一字一顿居然读出了还记得的名字,“鬼啊!”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星禹决定先发制人,接着向屋里退去,却被门口一道透明的气墙弹了回来,重重坐在了地上。
为了不引起更多人的误会,少女已预先施放了《心灵结界》魔法,将阳台都笼罩了起来。
这是魔法师的自我保护魔法,所以处于绝对隐私的空间,其它人听不到也看不见。刚才的毫无防备,星禹撞上那一刹那,少女也禁不住捂住心口,施展心灵结界的强度是根据魔法师自身的心灵强度和精神力来确定的。听达摩尔爷爷说堕入暗黑的大女巫可以将心灵结界成坚壁的山岩。
看来她还是太弱了。蹙眉疼痛,脸颊晕生绯红。连带着警惕的星禹都看傻眼了,忍不住嘀咕的问:“你是天使还是魔鬼?”
“你猜呢?”少女心口还有疼痛,表情更加愤怒,双手叉腰,以不可置疑的态度站立在空中。她最讨厌恶魔了,恶魔夺取了她的妈妈,父王,还有罗德门伯伯及战士们的生命。
但星禹还是看不明白,上下打量,觉得这脸蛋像天使,身材像魔鬼。
尤丽雅对着这个有着传说中握着光芒力量,带领人类迎接胜利的曙光的战士——战神修罗王龙的传人,也有过无数的幻想;
……也许时光太长,他老得像罗德门伯伯,白胡子一大把了,但有着刀疤横亘的脸上满是岁月的苍桑和坚毅,
……或在时间茧囊里蜷缩沉睡,一如万年以前看不清的英俊脸庞和令人触摸感到羞涩的结实臂膀,只许等有人以女神的名在他耳畔将他轻轻唤醒;
……就退一万步来讲,灵魂或是不小心了进入炼狱,容颜变成了皮肤黝红的狼人模样,但不改的是满腔正义,挥展双翼,嘶鸣释放令魔王都战粟的力量。
但谁也不曾想……,面前却是一个毫无形象,目光猥琐的少年……
“难道女神所说的光芒该不是他们将世界照明的电源厂,他该不是人类口中的科学家吧,不过他的气度不是很像知识渊博的人。”尤丽雅促立在空中独自猜想。如果她能看看刘星禹的数学成绩单,她就更不会这么想。
“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少女又发问。
“嗯,呃……”这是个很尴尬的问题,连一向大言不惭的星禹也变得有些难以启齿。
“那晚我妈生我的时候,床就靠在窗边,天空正好划过一群流星雨,其中一颗又红又大的流星,如坠入地球的通红地照亮了半个天空,在这个城市的上空消失了,就生下了我了,刚好我们家姓刘,取起名也就方便,如果是女孩就叫星雨,雨天的雨,女孩子叫起来显得机敏灵巧,是男孩就叫星禹,‘禹’(星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起来),古洪荒时代有其人,显得蛮实。”星禹站起来,耸耸肩悻悻无乐地回答。“还好,我妈猜对了其中的百分之五十。”
对于别人家孩子起名那都是全家总动员,翻诗书查典藉,郑重其谏,名字要响亮且意义非凡,哪像他们家儿子的名字只是为了当年刻舟求剑式的纪念物。
每当他们呼喊“刘星禹”三个字的时候,总是谈起当年神奇的夜晚比儿子的内容多,所以他一直不愿怎么提起,还好当时窗前路过的不是一乞丐或氓流。
“刘星禹?”尤丽雅奇怪地啄磨。
“唉!”星禹条件反射式地回答,抬起头才发觉她只是跟他爸和老妈回忆当年一样的表情。
星禹有些怅然若失,传播一个人名字的目地总是想让被更多人记住,而他的名字总是让人想起其它更多的美好。
“这么说来,修罗王凯的灵魂在宇河中漂流九千多年,才降临在这个地球上。”尤丽雅喃喃自语。
星禹在一旁也只听得“九千多”,觉得不是钱就是数学,也懒得问,“大仙,话问完了,我能离开了吧?”
“不行,你得跟我去另一个世界。”尤丽雅面生愠怒,双眉立竖,一副蛮横无理的态度叉腰站在空中,摆明了是要劫人质。
虽然自己是冠军,可是被老妈一手调养大的星禹天生对女人的威胁没有免疫力,何况这是阴奉阳为的事情,更干不得。
星禹一听这话,就吓得没魂儿,这时也禁不住两腿发软,哆嗦地向后退去,在透明的墙根边来回磨蹭。“啊,仙姑奶奶,我才十六岁,阳寿未尽,不信我给你看今天医生开的诊断书,说我健康得很。”
尤丽雅气罢无奈,别的不说,这点胆魄就跟心目中豪迈的英雄相差甚远,一脸失望的表情。
少女拧眉抬头看了看天空,灰暗的云团中在头顶上方聚拢旋转,云层中仿佛生出无数细小蓝色吐信的电蛇,裙摆随着一股拔地而起螺旋向上的风逐渐翻飞鼓舞,气氛酝酿得有些诡异。
“再次打开时空之门时间快到了……”,少女无奈地看了看魂不守舍快站立不稳的星禹,拧眉苦笑,如果这就是玉佩所要确认的那个光芒使者出现的地方,现在也是没有更多时间确认是谁了。“也许在他身体里凯的灵魂觉醒了吧,会换作成另外一个凯甲威武、坚毅顽强的神圣光明神将!”
这样仔细瞧瞧,星眉剑目的他其实长得还不赖。想到这,如此对比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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