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矢仍苦笑道:“很简单,因为他怕我。”
心接口道:“为什么怕你?”
萧矢道:“你问的是第二个问题啦,如果我没记错。”就在几句话的时间内,萧矢正好斟了一杯并且喝下,在他说完第二句后苦笑已是明朗的一塌糊涂。
心只好道:“卷轴里写的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在听到这句话时,萧矢立刻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改变的错误。如此下去,两人答的话均是废话,没一句答在点上,壶中的酒被喝光。
夜将尽,东方渐白,萧矢毫无醉意,而心却不同了。喝下三杯,她已经是霞烧双颊,又喝几杯就开始醉话连篇,到后来她不知怎么就睡到了萧矢的**上,剩下萧矢一人自斟自饮。
心睁开眼睛,但觉头痛欲裂,忽然闻到一股茶香,努力睁开难睁开的眼睛,见**头边正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水,她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头疼之感才不那么厉害,于是看清楚自己所在地。她仍是在来过两次的屋内,外面同样是漆黑的夜,与她来之前没有变化。心头痛不止,不记得自己是睡了多长时间,见天还是黑压压的一片,以为她只睡了一小会儿,心想:“时间还早,不如多睡一会儿,明日再去找他要卷轴。”
刚要躺下,萧矢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不会吧!还要睡,都已睡了十二个时辰啦!”
心顿时坐起,走下**来,打开屋内的窗户,一双清澈的透明的眼眸浮现于眼前。萧矢看着她醉眼朦胧的双眼笑道:“不能喝就不要如此嘛。你乖乖的答问题,现在头定不会像你这样痛。”
心瞪了他眼道:“你若不是只问不答,我用得着和你比赛?你还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是骗人。”
萧矢知她生气道:“那就看在你陪我喝**的酒的份上,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稍停顿道:“外面很冷的,你不让我进去吗?”
心嫣然道:“又不是我的屋子,你想进就进,不想进就不进,用得着我批准么?”这般说,萧矢还会接着在外面喝西北风?
屋内二人相对而坐,萧矢仍是带着壶竹叶青,不过这回心可没有陪他喝,他也不强迫心喝,自己边饮酒边说道:“我是太医院御医萧矢……”话出口就被截断:“你是萧矢?医圣萧矢?”心跳起来道。
萧矢不知她怎么会有这等反应道:“正是,看来我的名字在江湖上甚是有名。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一代医圣就像我这样?”
心忙道:“不是,不是。你却有医圣风范。”
萧矢看她脸色将信将疑道:“这样吗?”
心笑道:“当然,当然。”其实心心中想的是:“原来医圣是这般年轻,我还以为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他虽不是非常英俊,也算是眉清目秀,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睛,实在是天下无双。”她心中的秘密怎么能让萧矢知道?
萧矢这人也是,有时聪明有时愚笨,该看透人家心的时候看不透,不需要看透的时候看得比谁都通透清楚,这种情况下,萧矢定看不透对方心中想法,于是道:“我是医圣,医术自非同凡响,一眼就看出他对你弟弟干了什么事。因我是御医,他怕我向皇上告状,所以不敢难为我。”
心听到弟弟二字,脸色冷下去道:“他做了什么事?”
萧矢道:“那件事是律法所禁止的,触犯律法理应处斩或发配边疆。”
心道:“我想请你去做件事。”
萧矢已看透她的心意,一口回绝道:“不行,那件事我做不到。”
心道:“什么事我都没说,你怎么就说不行?”
萧矢道:“你要说的全都写在脸上。”
心冷冷道:“是吗?你倒说说看我脸上写了什么?”
萧矢听出她话中不满的音色,柔声道:“你要我替你弟弟报仇,把事情告诉皇上。但你可曾想过后果?曹家掌握着全国大部分的金钱,若曹家出事,资金流动停滞,全国经济不免要陷入瘫痪,所带来的灾难就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了。就算你没有想到这些,使曹家收到应有的惩罚,你弟弟也不能活过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善恶到头终有报,你有必要自己动手?要知道上天一定是公平的。”
心道:“‘物来则应,过去不留’,说来容易,但有谁能真正的做到。”萧矢知她心有感触,便不多说,静静的喝他的酒。
很长时间,二人均没开口说话,一人饮酒,一人黯然失神,互不打扰。更声传来,已是五更。
心这时站起道:“我在这已经住了两天,是该回去了。你可以把卷轴还给我了吗?”
萧矢并不回答她,而是道:“你要告诉我的话还没有说,怎么能走?”
心只好道:“这本卷轴是一本武林秘籍《七彩迷离》。”萧矢喃喃道:“《七彩迷离》?是不是可以看出多种颜色?”
心道:“你怎么知道?《七彩迷离》的表面是用一种极少见的帛缕制成,可以显现出七种颜色,可惜世间一个都没能看出它的表面是有哪七种颜色,若是有人能看出,就可无敌天下。”
萧矢暗想:“原来曹家想靠这东西称霸武林。谁说一个人都没有,不是一个吗?虽说这东西很好,但以我现在的功力也算是不俗了,再练它也没什么意思。”便从身上拿出卷轴递给心,顺口道:“你看出哪几个颜色?”
心不好意思道:“我武功浅薄,只看出蓝、青二色。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武功高看出比我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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