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日子,无聊的连连在哈欠中度过,捧着一张残缺的硬烧饼,连连抱怨道:“灵烟,不是我说你,你这觉悟也未免太低了,你看你拿来的烧饼,又缺边又少陷,中间还有两道坎,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给娘娘吃的吧!”
“小主,灵烟知错了!”灵烟自责地说。
“知什么错,我又没怪你的意思。”自己只是随便说说,她还当真了。
“小主,你就将就点吧,御膳房那些人欺善怕恶,看咱们失势了,连饭菜都弄得低劣了不少。”小哀子气愤地握着拳头说。
“难怪,这饼像是被狗啃过似的,坑坑洼洼的。”我抚着这可怜的烧饼,又是一阵哀声叹气。
“小主,你要是饿了,灵烟再去看看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填肚子。”
“不必了,说的我好想很可怜似的,我哪里是饿了,我是想用吃,来打发时间!”不是说心情不好就吃东西嘛,看来行不通,吃这种东西越吃越心烦。“小主是。“太累!”我低垂着头无聊的画圈圈。
“赏花?”“太俗!”这么冷的天,还赏花,哪来的花啊,雪花还差不多。“去火烧御膳房?”
“小哀子,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也让你想到了,没发烧吧!”吓了我一跳,这是什么事啊,没头脑。
“要死啊,这种事也拿来开玩笑,要是被人听了去,我们又有的苦头吃了!”苦儿责怨地说。
“好了,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这里哪有什么人来管我们,吃饱了撑着吗?对了,念奴,彤姐姐的琴可还在?”突然想陶冶一下情操,增加一些气质。
“在,小主,念奴之前已将它带了来,小主是想学弹琴吗?”念奴虽是睁着眼看自己,去而没有了以往的灵动,视线每况愈下,连模糊地人影也看不见。
“闲来无事,随便弹弹,可惜彤姐姐走得早,没人教授,否则……”
“小主,念奴虽然不得主子万分,却略得皮毛,小主不嫌弃,念奴可以教你。”
“什么话,求之不得。”太好了,一来自己受益,而来给念奴增加生活乐趣饿,盲了,不代表不可以弹琴啊,这是技术活。
“小主,我立刻去取!”小哀子知道念奴眼睛不好使,经常会做些跑腿的活。
祥和宫净是撕心裂肺的嚎叫,而且都不在调上。
“小主,两只手要轻轻勾弦,不可过硬,过死板,记住我刚才说的划弦。”念奴仍然好脾气的重复到。
“知道了,我可以了。”已经是第十八次被制止了,我好不容易来了兴趣,管不了你们了。
“那好,小主你再来一遍吧!”“小主,你饶了我们吧,耳朵实在是受不了了!”小哀子和灵烟抱着耳朵,痛苦地摇头。“很难听吗?我觉得挺好的,你听!”我又陶醉地拨动琴弦。
“啊……我要疯掉了!”灵烟无奈地躲在石凳旁。“小主,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只有念奴才这么耐心,会忍受你的鬼吼。”小哀子一点情面也不讲,这么讽刺我。
“你们两个白眼狼,真不给面子,不想听就别听啊!”“可以不听吗?你声音这么响。”小哀子还要继续打击我的自信心,气死我了。
“你们……”
“我还在想呢,宫里是谁在杀猪呢,没想到是白乐子在抚琴啊,真是罪过罪过啊!”公孙浩宇途经祥和宫正好想来看看诗意,还不知怎么开口,没想到她自娱自乐。“桃花眼,你皮痒哦?这里不欢迎你!”真讨厌就喜欢看我出丑,来奚落我吗?
“本来不痒,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要不你给我挠挠。”桃花眼靠近一步嬉皮笑脸地说。
“无赖。”我推开他,抱着琴欲走。
“哎,别生气嘛,你弹不好不是你的问题,完全是你没有找对好老师?”“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会啊?”居然敢说念奴弹得不好,念奴弹得不知有多好。“在下略通皮毛。”
“烦请公子不吝赐教。”故将‘赐教’说得咬牙切齿,恨恨不平。
“有何不可。”桃花眼却不以为然,笑得更加猖獗。
随意拂过琴弦,横扫拨弄,琴弦发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声音,不得不承认,桃花眼弹得的确不赖,有些能耐。
“怎么样是不是久久不能回神,陶醉其中啊?”一曲毕,公孙浩宇满意的看着众人的表情。
“你少臭美,不就是会两下子吗,至于这么骄傲吗?”我明显地口是心非。“小主,公孙公子的琴声如行云流水般一泻千里,语音绕梁实在难得啊!”连念奴也赞不绝口,看来她也认输了。“姑娘过讲了。”
“就算你的琴技好那个什么不错,那又如何?到处炫耀,至于吗?别忘了这里是冷宫,小心我禀告太后,说你私闯后宫,意图不轨。还不走,就会在小老百姓堆里逞英雄。”
“你不会。”为什么好像每个人都可以看穿我似的,水淼淼这样,他也是。
“是啊,我才懒得理你,还不走!”“就这么赶我走了,实在是太无情了。”一脸怨妇的表情,真是比女人还妩媚。
“你还想干什么?”死皮赖脸地在这里,真令人狂躁。
“在下有义务,杜绝宫里的噪音。”指桑骂槐,意有所指地看着我。
“你什么意思?”“我教你如何?”“不要!”你说教就教,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听说蓝将军的家母喜听琴乐,你是不是该准备点内涵,好充个数啊!”“不要你管。”霸天从来没提过,是不想给自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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