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儿,琛浪大哥,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
“天祺,你也不赖啊,被池圣公点名相中了!”我打趣地戳着他光滑的小脸,弄得他粉耳热腮的。
“你别笑话我了,天祺才疏学浅,那不过是长老们给天祺面子,只是走运些而已,下一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我去啊,就当是给两位大哥去助助威好了。”
天祺转身对着琛浪说道“倒是是大哥,真是惊才风逸,天祺真是佩服佩服,今日想必大哥还能力挫群雄,出类拔萃!”
“哪里哪里,天祺你自谦了!为兄也不过是略通诗书,不足挂齿。”
“大哥如此文采飞扬,还是这么谦虚内敛,今日一定又能锋芒出众,令人乍舌。”
“谬赞了,受之有愧。”
“受不了了,你们两个酸不酸啊!”这两个臭老九真是的,貌似fēng_liú才子,骨子里怎么这么酸不溜丢的,真要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不该同他们两个拉帮结派,称兄道弟,万一我也被他们传染了,自己都会受不了自己的。
“白儿说的是,是我们两个太作古了,你别生我们的气哦!”琛浪及时地赔礼讨好,害的我气都没出撒。
如我们这样的毕竟是少数,再看看一旁:入选的则喜笑颜开、大喜若狂,享受着别人的朝贺,落选的则哭丧着脸、怫然不悦,自己都不好意思:生活就是这么残酷,优胜劣汰容不得半点含糊。
池圣公带着我们几个前往那个他所谓的‘陋室’,本想涂个清净之地,不料却把整个‘英杰会’现场都搬来了,看了第一场怎么可以错过第二场呢,好奇心促使他们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登时文昊邑的路上,出现了一条长龙,歪歪斜斜地匍匐前进。
说是‘陋室’,还以为只是谦虚的说辞,没想到还真是简陋的茅屋,哪里容得下这几百号人流。
“池圣公,这里真是你的屋子啊?”人群中有人立刻抛出烟雾弹。
“是啊,还真的是陋室!没错。”接着烟雾弹的不忘再继续添油加醋。
“没想到比我家还小上一圈!”
“不是说年轻时候为官吗?怎么会这么落魄?”
“池圣公不是有什么特别嗜好喜欢住这种地方吧?”
“哈哈哈……”嬉笑声,不解声,鄙夷声……
“你们还有完没完啊?池圣公又没请你们进来,不喜欢的可以出去!”大哥像是火山爆发,宣泄他的不满。
“琛浪大哥说的没错,人家池圣公就是如此省吃俭用,宁可自己住茅屋,也不忘筹资‘英杰’会,为我们这些求文爱才之人,提供一处捷径,如果他将这些用于自己身上,想必这里早就是青砖壁瓦、金碧辉煌,哪轮得到你们奚落。”哪里不平,哪里就有天祺,简直是济公再世。
“诸位莫要争执,老朽的屋子是简陋了些,容不下这么多人,只能烦请各位在院外等候佳音了,老朽罪过,没有料到会变成这样,先向各位赔不是了!”被人这么调侃,还可以保持一颗仁爱之心,这个老头真令人肃然起敬。
不禁想起刘禹锡的《陋室铭》,随口念来: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白儿,这首诗做的极好,尽显了池圣公洁身自好、不慕名利的生活态度。”琛浪抚掌大笑,直夸此诗衬景。
“老朽,谢过白公子赞赏。”
“池圣公不必如此,你这样安贫乐道,何陋之有?”
“白公子甚得老朽之心,老朽有幸认识各位,于愿足矣!”
大部队终于乖乖地出了屋子,拥挤到了院子里外。我随意看一眼就觉得好笑:有的挤在屋外倾听;有的叠罗汉式的堆在院外;更有的趴在树上极目远眺……这样能听见什么,不如回家等消息好,真是一帮闲着没事做的人。
屋子里除了我们三兄弟和夜以外,还有两位入选之人,看上去信心满满的样子。几位老长老端坐在两旁,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的,话也不说,只是光看着。这里说实话是小了点,害的我们几个都无处可坐,只能干站着。
“几位公子皆是栋梁之才,不过第二轮只要求选出两位,所以即使没入选,也不必沮丧。”池圣公怕有人心态不佳,输不起。
“今日的二试与往年有所不同,并不是由老朽出题,而是另有高人来考各位!”话音未落屋外早就有耳聪者在那里通告天下:第二轮不是池圣公出题!声音响彻云霄,屋顶都快被炸下来了。
“不知是何高人?”
“呵呵……是老衲……”声音幽怨空旷,像是夜的千里传音,自称老衲,莫非是个老和尚。
“老衲玄空应池圣公之邀前来……”从里屋飘飘渺渺地走出一个老和尚,灰白的胡子,身著一件灰暗的布衣袈裟,是个平白无奇的和尚却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好似仙人一般,难道是遇到世外高人了。
“这位就是天佑寺的玄空大师吗?”众人皆惊呼!
“正是老衲!”
我拉拉夜的袖子,轻声问:“玄空大师是谁啊?很厉害吗?”
“应该算是。”连夜都这么说,一定很有威望喽。
“白儿,你不会没听过玄空大师的名号吧?”天祺疑惑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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