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圣公点点自己,又望望我,不晓得是不是在叫他。
“对,就是你!快点过来呀!”我继续摇摇手示意他过来。
池圣公径直走来过,纳闷的问“这位公子唤老朽不知有何赐教?”
“我说,这个什么英杰会实在是太无聊了,我要弃权!”我很狗血的从位子上站起来,说出我的理由。
“你说什么?是弃权吗?”池圣公顿在原地懵了,脸色呈现一片猪肝色,没料到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英杰会居然对他而言不过‘无聊’二字,心碎的感觉袭上心头。
“白公子,别胡说了,赶快坐下吧!”卫天祺拉拉我的衣裙下摆,焦灼的说。
“我不要,你继续玩吧,我要走了……”
“依在下看来,这位白公子许是黔驴技穷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收场就肆意吹牛吧!”一个长的还算俊逸的男子,挥着把折扇不紧不慢的一语道破我的诡计。这人怎么这么讨人厌,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让我好收场嘛,非得给我难堪,可恶,多管闲事。
霎事,台上台下一片唏嘘之声,都轻蔑地斜视着我,你们敢藐视本姑娘,气死我了,都是那个讨厌鬼惹的祸,我愤恨的鄙薄他的存在,真想撕烂他的嘴巴。
“你胡说什么?我是这种人吗?”
“是不是这种人,在下岂会知晓!”
“你吃饱了撑着是吧,一群无聊的人做着无聊的事情!”
“英杰会上岂容你如此捣乱!”讨厌鬼义愤填膺般就像是想要代表月亮消灭我。
“不是的,不是的,白公子只不过是一时贪玩罢了,并非如公子所言的存心捣乱。”卫天祺明显的已经把我当成朋友,他还真是个滥好人,这一点不假,什么人都帮,我白雨诗意绝不可以欠别人人情,自己的事情,自己得有担待。
“存心如何,无意又如何?现在不想陪你们玩了,我要回去了!”
“要来便来,想走便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讨厌鬼真是对得起他的封号。
“我要走谁拦得住!”皇宫我都照样乱闯,当今君上都拿我没办法,就凭你们这么个区区的‘英杰会’就想留住我,休想。
“口出狂言,今日我非得替大伙好好教训你一下!”刹那间,早已没有人有心专注于什么笔试的,都将眼球锁住我们,难得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人们看热闹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你们谁敢动她一根汗毛!”夜早已忍无可忍,这么一群大男人合伙刁难一个女子,虽然这个女子是自找的麻烦,可是她是诗意,白雨诗意,即使做错了,也是正确的,夜纵身一跃飞身上台,厉声喝止。我靠了靠夜的身旁,并肩作战的感觉真好。
“各位莫再争执,这位公子,‘英杰会’既然是以文会友,就该和气为重,既然这位白公子不愿继续,何苦多加为难!”池圣公出面尽量打圆场。
“池圣公你德高望重,在下钦佩的很,你的话自己中听,可是他实在是有意扰乱会试,实在可憎,如果他向这里的各位道个歉,在下便就此作罢,否则怕是众人不服……”
你说什么……要我给你们这些人公开道歉,想得美,死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以老朽之见,就算了吧,何苦为难白公子呢,白公子既然答不出来就随他去吧!”
“老头,你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吗?你的意思是我不会喽?”死撑也要撑足了面子怎么可以让人小觑了自己。
“不是,老朽并非有此意!”百口莫辩,越抹越黑。
“就是此意又如何?人家池圣公是给你面子好让你下台,你真是不知好歹!”讨厌鬼显然已经荣升成了超级的讨厌。
“谁说的……我不会作诗,我现在就即兴来一首,请各位擦亮了耳朵,听好!”我就是受不了激将法,冲动永远是我的克星。
“好啊,你倒是说说看……”
夜知道我是受了刺激,倔强地钻井牛角尖了,也不再劝阻,鼓励地一脸欣赏的表情。
“讨厌鬼,你可听好嘞!”
“洗耳恭听……”
可能是由于争吵的快感刺激了我,感觉文思如泉涌,将脑中熟记的诗词,过虑了一遍,有了,柳永的《凤栖梧》切题合适,正好用上了。
于是乎,娓娓道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
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万籁俱寂,台上台下没有任何反应,自己已经猜到了,我可能又过关了。古代的诗词在风致还真是好用极了,讨厌鬼一脸煞白,默念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最后这两句,眼中充满诧异,不可思议的呐呐自语。
“老朽实在是有眼无珠,白公子,真是文坛奇葩呐,这首诗,诗句如此情真意切,道尽无数相思情,这番荡气回肠的情意,老朽实在是受教了!”连连夸得捧上了天。
“池圣公莫要如此,在下不过是班门弄斧,何足挂齿!”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人一丈,既然老头这么不顾身份向我致歉,我岂可再无礼相对,何况此诗也并非我所作,又岂能这样心安理得的享受礼遇。
“白公子此诗好比是女子在哭诉相思之情,又好似低诉,春愁无限,憔悴无悔,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诗,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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