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宫里有什么事发生吗?”姚姝端着红墨送来的汤,慢慢吹着。
姚彻随意的靠在椅子上,挑了挑眉:“没什么特别的,除了姚沥那小子吵着要纳妾,被父皇禁了足。”
现在朝堂是敏感时期,两位皇子都已成年,多次有大臣上奏请立太子,荣历帝也隐晦的在考验两位皇子,这个节骨眼儿上,姚沥出了岔子,无疑会大大影响在荣历帝心中的印象。
这个时候,如果姚彻再有个什么……当然会转移荣历帝的注意力,这么想来,连遥所说,不见得是假。
“最近没事就老实待着,处处小心些。”姚姝也不知道姚芸会耍什么把戏,只能小心为上。
“我晓得!”姚彻坐直身子:“姐,你和容王怎么样了?”
“挺好的啊!”姚姝擦擦嘴,看着直勾勾盯着她的姚彻失笑:“你这不服气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是我姐就好了。”姚彻低头嘟囔,眼中黯然一闪而过。
“什么?”姚姝抬头。
“没什么!”姚彻扬起嘴角:“如果他对你不好,就告诉我!我帮你修理他!”
“不用操心我。”姚姝放下碗:“出来这么久了,快回宫吧!身边多跟些人。”
“你好好养伤,记得时常去宫里看我。”姚彻依依不舍的朝外走。
姚姝在他转身的瞬间,眸色变得复杂,她的听力极好,何况离得那么近!上次回门的时候,她就发现姚彻特别黏她,她只当是小孩子在向姐姐撒娇,但姚彻小声说的那句话,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应付了几波人,姚姝有些困乏,很快就入了睡,只是,睡得并不怎么安稳,飘飘荡荡,像是看影像般看完了十几年,一个女孩儿的成长,那是她…不,是姚姝,是她的记忆,如此真实。
她在十岁,就认识了连遥,青梅竹马,纯真美好,她的母后,从小就对她冷冷淡淡,姚姝在姚彻八岁那年,还帮他挨过一次棍子。
种种回忆,涌入她的脑海,可能是这段日子,她适应了这具身体,身魂融合,所以现在才接收她的记忆。
姚姝也终于看到了这身体本尊的死因,是一个太监…白发苍苍,双眼浑浊,他的眼中闪着仇恨,带着狞笑,生生的用被子捂死了姚姝!
姚姝感同身受,满头冷汗的惊坐起来,捂着胸口,感觉着自己的心跳!那个人是谁?他为何那么恨姚姝?
他定然以为杀死了姚姝,却没想到,身体被她寄宿!那他可还会再回来?姚姝凝眉回想,可这个人在姚姝的记忆中,根本从未见过!
“红墨。”姚姝冲着门外叫了声。
“王妃。”红墨推门进来:“刚才王爷过来了,看您睡着就没打扰。”
“恩。”姚姝揉着隐隐跳动的太阳穴:“现在什么时辰了?”
“未时三刻了。”
“替我更衣,我要出门。”姚姝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啊?”红墨惊了一跳:“王妃,您,您真要去?”
“恩。”姚姝点点头,虽然伤还有些疼,但对于她不算什么,刚巧,她也知道了那个老地方是哪里!
“使不得啊!”红墨慌乱摇头:“您身上还有伤,而且,而且您怎么出王府?如果被人发现了,肯定会误会的!”
“你扮成我的样子躺在床上,容王不会打扰的。”到目前为止,两人还是相敬如宾的状态。
红墨脸一白:“不行王妃!您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奴婢死也难辞其咎!”
“听我的!”姚姝说着话已经换好了衣服,外面披个披风,围着条纱巾,不仔细看未必能看得出来,而且估计也没人想到王妃受伤还会出门。
姚姝若无其事的出了门,朝后门走去,后花园的人手并不多,她这些日子早已熟悉,弯弯拐拐的从后门出了容王府。
她之所以冒险出来,也是因为那个老地方,着实不远,她不打算纠缠,问几句话就回来,应该不会被发现。
那是姚姝与连遥经常去的地方,清水湾池,那是一个许愿池,但人并不多,连遥之所以喜欢去,是因为他许了愿,希望能和姚姝在一起,而愿望实现了,那里隐约象征着他们定情的地方。
仅几分钟就到了地方,姚姝看见连遥的坐在池边,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心情有些复杂,她看到了两人纯洁的初恋,也为之动容,一对有情人没走到一起,是有些惋惜的。
正是因为有了姚姝的记忆,她才相信连遥不会害姚姝,不然,她不会轻易出来。
“阿姝!”连遥一脸惊喜站起来,他自离开容府就来这里了,还以为她不会来了。
姚姝神色淡然,不管如何,她不是那个与他恋爱过的女人,也没有她的感觉,最好划清界限:“你找我什么事,说吧!”
连遥刚毅的脸上闪过失落:“你的身体还好吧?伤着还让你出来,对不起。”
“我没事,你既然知道我出来不好,就快点说。”姚姝摘下纱巾:“难不成皇姐要对彻儿不利?”
“你怎么知道?”连遥诧异。
“猜的。”姚姝眸子里闪着不解:“什么时候,如何对付彻儿?还有,为什么要告诉我?”
连遥深深叹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姚姝:“我知道,从被逼娶她开始,我们就注定敌对了!可是,我不爱她,我也…不想让你恨我。”
“即使赌上连府?”姚姝神色缓和了些,连遥说起来,并不坏,只是,可能太优柔寡断。
“我不知道!”连遥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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