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一条纯属噱头。
又没有中二病,谁会相信李警官的死跟九渊有关系?
噢!快看,我有超能力!
地震了,噢!这是时空的裂缝,异次元在召唤!
走在街上拿着伞却不自觉地想挥剑的骚年,我们在召唤你!
神经病!
跟异能者是两个次元的人们只把这个当成饭后谈资和奇闻,说说笑罢了,没怎么当真。
而当真的,已经几天不敢出门了。
“封九渊不出门就算了,怎么容家也躲着不出来?”
“容家干嘛不躲?那长枪短炮对着的,也有他们一份!”
“哦!对!容家可一样是头条呢!”
饭后闲谈的人们窃笑。
九渊在房间里面睡了几天,容家就在房间里躲了几天,除了容志方作为凤祥的股东要处理一些事情,每天早出晚归避开媒体之外,李茹心和容语容言都没有露过面。
他们怕,怕遇上九渊。
李警官的死绝对跟醉玉的那个臭丫头有关系!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疑点地死去?
普通人做不到,异能者能!
那个臭丫头是在警告他们!他们能借异能者动手脚,不留下蛛丝马迹,她也能用异能让他们就这么消失掉!
“封,九,渊!”李茹心母女咬牙切齿。
……圣者哀歌大人在睡觉,没听到。
九渊确实在睡觉,容夙没有骗那些记者。在工作室里,他们的宝贝疙瘩小九就算睡上半个月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对此他们还翻遍了动物世界,怎么也没找到没有季节性随时长期休眠的物种……
难道是植物?食人花?
容夙和巫小池也没打算叫醒九渊,正好让她避一避那些记者,省得她一个不爽就把这些长枪短炮甚至是叽里呱啦的脑门给削了,对外交流的事情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所以,大魔头很高兴,他又能跟他的阿九独处了。
九渊在睡觉?
噢,没关系。
窗帘垂落,挡去了外面绚丽可熔金的暖光,只有间隙处落下一线的辉煌。床铺上,那一床被子已经被踹到了床脚,一半蜷在床尾,一半垂落于地,蜷缩着的鼓起的部分上还架着一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子。
床沿,黑色的风衣衣摆和绯色的裙裾交叠在一起,两种本来就幽深的颜色此时更如同浸在水中一般,深邃到了极致。
司重霄坐在床边,身姿挺拔,他垂眸看着脚丫子架着被子睡的九渊,静静地凝视。
以前无事的时候他喜欢发呆,现在他发呆的时间用来看阿九。
低下头,司重霄蜻蜓点水般地在九渊的唇上亲了亲,这是平时九渊不愿意配合的事情。
其实九渊一点也不排斥自家魔头的吻,但随着修为增长,人格开始完善,她这把剑也变得别扭了。
在还没把自家魔头的感情导向给辅导好之前,不能随便让他亲,不然不管是不是真的是喜欢还是误认为喜欢,到最后亲着亲着就真的喜欢了。
所以,司重霄一般都是偷偷地亲,在九渊睡着的时候。反正只要对象是他,就算带着杀气,九渊睡觉照样睡得雷打不动。
司重霄有些粗糙的纸腹摩擦在九渊那如脂如韦的脸颊上,指尖缓缓地游移,逐渐落到饱满而红艳的唇瓣上,细细地描摹。
阿九真的长大了,和以前小小的的样子不一样了。
但是长大了的阿九,同样是成人,为什么还是跟他不一样呢?
想起一年前亲眼看到的拉长的身姿,还有指下那不一样的触感,司重霄无暇的黑瞳中闪过几分疑惑。
他和阿九不一样,不是因为他的阿九不是人也不是妖,是一把剑,而是因为她是女的,他是男的,性别不一样。
性别是什么?为什么要分性别?不论是男还是女,被杀了不一样会死么?
男和女,有什么不一样?
想起自家阿九给自己解释时纠结的表情和微醺的双颊,到后来她甚至恼羞成怒懒得理他,司重霄眼底的疑惑又浓重了几层。
不过阿九不告诉他,他也会自己找。
九渊的睡姿太潇洒,被子早就被踹到床尾去了,司重霄连掀掉被子的步骤都省了。他的目光下移,直接落到九渊的躯体上。
若是一把剑,她的身姿绝对宽厚分量足,拍起人来绝对比板砖都好用。但一旦化为人形的姿态,却纤柔得不可思议,纤细的身姿被包裹在恰到好处的衣裙里,似乎不盈一握。
所谓物似主人型,九渊长得像封倾盏就不说了。只不过封倾盏是男的,九渊是女的,身材不能按着他来长,所以只能按他喜欢的类型来长。
封倾盏喜欢男的,但这不妨碍他喜欢细腰。他是攻,不是小受。
大魔头摸了摸自己的腰,嗯,阿九的腰比他细,而且比他软,平时抱着的时候就知道了。
没忍住,虽然知道手感,但司重霄还是戳了戳九渊的小腰。
指肚一触到九渊的腰上就离不开了,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那种柔嫩弹滑的触感还是穿过指尖渗入四肢百骸,流向灵魂。
司重霄的手有些烫,一种异于平时抱着自家阿九的情感从指尖散开。
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丝丝缕缕的焦灼指尖,渗透着无尽的喜爱与欢喜。
大魔头漆黑得似乎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瞳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绪,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
他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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