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不论九渊怎么吐槽怎么炸毛大魔头都很耐心地听着,很耐心地安抚着,要是濮阳渣渣,他早就一个眼神杀地人家声音全无。
就知道会是这种回答,九渊夹着大魔头脸颊的手用力,又觉得被夹得嘴巴嘟起来的大魔头不可爱,她稍稍松了松手。
“重呆,你那不是爱。”那是伴侣之间的情感,不是契约者之间的情感,这只呆子肯定弄混了。
就算是七千年之后,把这两种情感弄混了的笨蛋们也很多,然后千方百计地把自家的人形兵器给拐成另一半,有的一辈子也没反应过来,有的反应过来了也不敢带自家的人形兵器去民政局离。
离了就等于分开?离了自家的人形兵器就不会变回原形戳死你?
而不论是哪一种,这两种后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呆着呆着就变成日久生情了……
“喜欢,也爱。”但是大魔头并没有觉得伴侣之间的感情和契约者之间的感情有什么不同,也不觉得喜欢和爱之间有什么不同。
什么?你说喜欢和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不能混为一谈?
确实,这对众生三千来说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但大魔头是大魔头,众生是众生。
还是不理解?
举个例子吧,喜欢和爱之所以不一样,那是因为对普通朋友也可以有喜欢之情,例如基友室友损友。而司重霄,你觉得他喜欢容夙么?
╮(╯_╰)╭
九渊松开大魔头的脸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早就知道这只呆子会这么回答,但是她是兵器,是魔器,行动能力永远比语言能力要强,更何况她不是什么感情专家心理专家,根本就找不到别的说辞。
说不通,怎么办?
特别想好好掐一掐自家呆萌把他给掐正常的九渊心里憋着一簇小火苗,却因为她的纠结而缺氧怎么也烧不起来。
知道自家阿九不会那么快松口的大魔头也不着急,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看着怀中人长开的脸蛋上两条黛眉孩子气地倒竖起来,看着她灵动的黑瞳中闪过无数情绪。
就算是耄耋老人性格中也会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孩子气的一面,更何况是一把刚化人形才一年半的大剑?
亲眼看着自家的阿九从那么小的一点长成了只矮自己半个头的大姑娘,大魔头总觉得有些神奇。他一手环着九渊的腰把她稳稳当当地抱着,一手摸了摸那头及腰的长发,然后捏了捏那婴儿肥不再的娇颜,再触碰一下那更加纤长的睫毛。
折腾了半会儿,似乎觉得其他的都没有脸蛋的手感好,司重霄的大手又回到了九渊那张肤如白瓷的脸蛋上。
喜欢掐人家脸蛋,这是大魔头跟九渊学的。
寂静的地下室里,两个家伙一个纠结得灵识都要扭打成一团了,一个戳戳抱抱,玩的不亦乐乎,两个家伙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最终,脸蛋被揉得有些麻,抱着自己的人觉得揉过瘾了,准备亲上来,九渊也纠结得差不多了。她一爪子抵在大魔头凑近的薄唇上,把他推开。
“重呆,这两个问题你先别急着回答,这三个月的时间,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说不通,怎么办?
拖!
管它怎么样,先拖上几个月再说,说不定这三个月里她雕着雕着就有办法了呢?
阿九说的都是对的,阿九说的他都会照做,阿九的话他要听,只要他的阿九不是要离开他,不是要拒绝他。
三个月不是很长的时间,尤其对于非人类的种族来说。之前的一年半,自家阿九长大的一年半,不也这么等过来了么?三个月而已,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觉得只要九渊不拒绝不离开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大魔头难得没有死心眼地跟她抬杠,把空间留给九渊,自己则很听话地上去了。
看着地下室合上的门,看着那消失在门后的身影,九渊缓缓地舒了口气。
现在她不是九岁萝莉状态,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一旦没有理由,不论她怎么说这只呆萌也不会买账,最后八成他会强来。
她和自家呆萌……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现在却差点连念头升起和过程都给忽略掉,直接跨了过去,直奔最后的主题,简直是……
暴躁地抓了抓头发,九渊身子一倒就从椅子上跌落在地,整个人躺在地上滚啊滚。
兵器是不怕脏的,封倾盏懒的时候就经常握着她的剑柄让她自然地垂落着,任由着她的剑尖在泥土上拖出一条妖娆的痕迹。
而且她这身衣服也是她本体的一部分,只要她变回本体,往自家呆萌腿上一趟,懒洋洋地等着他给自己擦拭剑身就好。
小时候的九渊打滚起来就像一只在地上玩耍的小老虎一样,而现在……请脑补小老虎长大了之后在地上打滚的姿态……
封倾盏啊封倾盏,天上快掉下个封倾盏,告诉她怎么办。
封倾盏那风骚性子比濮阳扶空还渣,嘴巴比墨台侯衣还欠揍,而且还是个fēng_liú种。但不得不说,在她见过的那么多美人里面,他确实是最拔尖的一个。
不是单说相貌,还有气质。
他的五官和墨台侯衣有点相似,尤其是那双丹凤眼,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差不多。只不过墨台妖孽的脸廓要更加柔和一点,双唇也要饱满一些,他才是真正的雌雄难辨。
但是封倾盏的气质比墨台侯衣要好,不是说墨台妖孽不好,而是气质如同酒一般,越是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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