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些天上面要求他们,加强对车站的保护,说现在美国鬼畜还有英国鬼畜正在试图潜回缅甸,对铁路线进行破坏,令他们必须要加强警惕。
所以这些天他们晚上的岗哨增加了一倍,让他们夜间更加休息不好了,说起来驻守在这里,对他们来说是个肥差,可是他们自己知道,自从恢复了曼德勒至密支那的铁路运输之后,他们就开始没舒服日子过了。
天天他们不但白天要上岗,下岗之后还要去帮着给过往的列车加水加煤,而且还要帮着推车,甚至要帮着卸货装货,每天都累的要死。
到了晚上之后,也睡不了一个好觉,缅甸这边比他们国内热得多,这里白天晚上的温差很小,蚊虫多的要死,而且毒蛇也很多,经常夜间上哨的时候,会遇上毒蛇,所以他们便爬到车厢上值哨,这样可以减少被毒蛇咬住的危险,另外视野也好一些,观察的距离也更远一些,死角也更少一点。
可是在车厢上值哨,蚊子更多,一上来就有大群的蚊子疯狂的攻击他们,咬的他们无法安宁,他自从随军离开日本本土之后,到现在已经快两年时间了,这两年来,他只收到过一封家里来的信,还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
自从他们开始南下到东南亚作战之后,便没有再接到过家里的来信,也不知道家里的父母现如今怎么样了,小妹现在怎么样了。
所以小田一边值哨,一边不断的和蚊子作斗争,不停的拍打着脸和脖子这些露在外面的皮肤,不多会儿就拍了一手血,手上留下了不少被拍死的蚊子尸体,脸上和脖子上都痒的难受,所以他尽量不去想痒的事情,不知不觉的便想起了他的家人,看看周围,没发现查岗的曹长或者军曹,于是就坐了下来,摸出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想用烟把一些蚊子熏走。
想着家人,还有邻居家的那个少女,小田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他在当兵之前,很喜欢邻居家的那个少女,只可惜她的年纪还太小了一点,在他当兵的时候,只有十四岁,所以还不能结婚,否则的话他真想在当兵离开家之前,娶了她。
现在他已经出来两年多了,那个少女也应该十六岁了,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了,小田开始意淫,如果他们胜利之后,回到日本家乡,那个女孩子还没有嫁人的话,他一定要娶了她,想想新婚之夜的情景,小田不由得口水就流了出来,不知不觉就有了反应,把手伸到了裤裆里面……
小田闭着眼幻想着,喉咙里发出轻微的"sheny"声,全身心都沉浸在了这种意淫的快乐之中,可是却根本没感觉到,身后车厢爬上来了一个黑影,已经缓缓的摸到了他的背后,这个黑影手中持着一把黑乎乎的刺刀,完全不会反射光线,包括这个人的脸上,都涂抹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看不清眉眼。
小田正沉浸在快感爆发的边缘,忽然间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什么东西重重的从他的脖子上划了过去,只觉得脖子猛地一疼,他松开了正在活动的手,却突然间在这个时候爆发了出来,黏糊糊的喷了他一手。
但是接下来他感觉到颈项中的大动脉血管被割断了,气管也被一把利刃割开,使得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双手立即抬起来想把捂着他的嘴的那只手掰开,他甚至可以听到被割开的脖子处,他的血喷出来的那种嘶嘶声。
于是他又试图捂住伤口,可是大股大股的鲜血依旧不停的从他的脖子的伤口中pēn_shè出来,从他的指缝里涌出来,他非常害怕,开始剧烈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是捂着他的嘴的那只手,却十分有力,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紧接着胸口心脏的地方,又猛地一疼,什么东西深深的扎入到了他的心脏。
小田这时候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却同时也意识到他已经要死了,虽然他不想死,他还想活着回家,娶那个邻居家的少女,可是随着他脖子大量失血,心脏又被刀子捅穿,头开始变得晕晕沉沉,疼痛感也在渐渐减轻,眼前的灯光开始变得昏暗了下去,不一会儿他就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所有意识也渐渐的离他而去,身体也软了下去,两只手无力的垂在了身侧,到死他也没有弄明白,是谁杀了他。
陈复生缓缓的将已经断气的这个日本鬼子放在车厢上,没发出一点声音,低头看了一下,吐了一口吐沫,小声骂道:“他娘的晦气,这个王八蛋上哨也能干这么龌龊的事儿!这黏糊糊的是什么?操!真他妈的恶心!王八蛋!真他妈的恶心!”
陈复生赶紧把手背上黏糊糊的东西在这个鬼子身上用力擦了擦,又狠狠的扎了这家伙一刀,检查他是不是装死,看到这个日军已经彻底不动弹了,他这才又用力拎起这家伙,把他上了刺刀的那支三八大盖捡起来,一刀从他的下巴扎进去,然后用步枪支住这家伙的身体,远远望去,好像他正扶着步枪,在这儿站着一般。
当陈复生迅速的溜下车厢,看到在下面等他的王根柱和郑成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现在他们这帮人,一个个都披着草编的吉利服,脸上抹的跟鬼一般乌漆嘛黑的,连他们的刺刀都涂上了泥巴,全身上下但凡是能发出声音的东西,都被牢牢的固定在了他们的身上,或者干脆包上了布,使之不会在跑动的时候,相互之间发生碰撞发出声响。
虽然日军看守火车站表面上很严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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