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店门口围了一层一层的人,想进去被人拦住,低头一看
地上躺了一具尸体,被盖上了白布,但是一边没有盖严实,能透过白布边缘看到地上暗紫红色的血渗入柏油马路地面,还有隐约露出警方在尸体外围画的白线。
尸体死相惨烈,这是入我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
我往宠物店里看去,果然,周铭一站在玻璃橱窗前看着我,见我发现了他,眼神淡淡的,掏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又放回口袋里,又淡淡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周铭一气质版本的白凌峰,穿着警察制服,的确很嘚瑟,也很有型。
心中憋着一个字,装,我这边手机响了。
是条简讯,告诉我到,让我在附近这条街的街角咖啡店等他,就这样,在焦急中,我等了他整整一个上午!
咖啡店的小妹看着我时不时偷笑,再不就来搭讪,搞得我很尴尬,坐蓐针毡。
更重要的是,我失业了,上海物价有些高,单靠老本用不了多久就会坐吃山空,如果我老妈知道我的事情,没有工作忙当借口,一定会先骂我一顿,然后逼我成家。
想象之后的事就觉得恐怖,我结婚了,娶了一个女人,什么事都多,事实斤斤计较,再往后有了孩子,还要天天受着小鬼哭号的折磨,要是女人贤惠一些还好说,顶多每天见到她听她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要是不搭理孩子全部丢给我,因着有几分姿色到处出去玩,孩子不管。然后邻里之间亲戚之间各种比来比去,连做梦都在比,我觉得我这辈子就gameover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婚姻产生这么多消极的想法,两个人作伴固然好,可是,我恐怕承受不起这种“好”所产生的附加副作用。
我一直盯着门口然而进来的人却叫我大跌眼镜,不是期盼已久的周铭一版本的白凌峰,而是最先推门的萧之呈,身后还跟着一脸淡定阴森的詹小雅!
“怎么,这么吃惊?”萧之呈身着红色休闲装坐下,一脸笑意轻松的问。
这身红色很是出挑,再加上这货不知道怎么收拾起来了,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怎么穿了红色!
“你……你们认识?”我看向詹小雅,詹小雅取过服务生刚放在桌子上的咖啡,品了一口:“准确来说的刚认识。”
咖啡杯放下,里面起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我强压制住紧张,萧之呈则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淡笑,我却像是跌进了一个循环的怪圈,反复无尽,无法出逃。
“我辞职了!”萧之呈高兴地看着我,像一个等待奖励的小孩子。
大哥!你辞不辞职关我屁事啊?
况且我是阴沟翻船被辞职好么!
我揉了揉眉心,笑了笑:“所以,您今天来……?”
我跟萧之呈在私下几乎没有重要的交往过,因为他是dà_boss死前六个月新来的财务主管,是古珈铖的人,我作为公司老人,又是当时老板的死忠,自然不会,也不敢接触太多,dà_boss死后,我觉得事情有蹊跷,又遇到张雨溪的事情,自然跟古珈铖的人不能接触太深,除了上次在音乐厅给我送车,前提还是我辞职了。
“你辞什么职啊,当初看的出古珈铖很看得重你,现在你在公司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好,总不会跟我当初一样吧?”我索性直白开问。
跟我当初一样,被赶出来。
“这不是你失业了吗?刚好我也没工作,k公司出的事情也跟你有关吧,所以我很欣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工作?”萧之呈看上去很是开心,并没有因为我不礼貌的发问而感到生气。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同样没工作,萧之呈看上去却比我洒脱的多。
他的洒脱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
萧之呈再接再厉:“我在静安有房子,房子租出去有人就在我的那间房子里开了一家小型的广告公司,结果前些日子倒闭了,他们就不租了,我本来打算之后租出去,想了想干脆咱自己用,所谓见面分一份,每人先入份子钱两百!”说着就把钱拍在桌子上了。
我看了看钱,又看了看萧之呈,只见又两百块钱放在了桌上,纤细苍白的手指划过,如同那钱的主人,令人捉摸不透。
詹小雅自然就是那双手的主人,她没有用语言,而是默默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我还惦记着周铭一叫我来的事情,宠物店外的血案和焦急等待了这么久,我的心神有些凌乱,加上待业,压力本来就大,他这么来这套,我多少有想揍萧之呈一顿,更可恶的是詹小雅也一本正经的来参合一脚。
我掏出钱包,翻着里面的东西,算上能够立即兑现的现金只有四百多,翻看了一下,四百五六块三毛。
那三毛,是超市里给找的,我就忘记放进家里的玻璃瓶中。
是不是闹剧只能陪他玩下去,暗中咬了咬牙,淡定的掏出两百,再怎么不舍,也淡淡的放在桌子上,推了一下。
我在翻钱包的时候,萧之呈点了蛋糕和咖啡,很有胃口的吃了起来。
“喂,服务员结账!”说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詹小雅和萧之呈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们自己的钱收了起来,萧之呈扬着我的两张红票子,意气风发,春风满面,随后加了句:“不用找了。”
詹小雅脸上依旧淡漠。
你个混蛋!
正要发火,电话响了,白凌峰的电话,周铭一打来的。
“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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