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小偷啊!”
就当牛烎准备推走自行车的时候,一个染着黄头发,打着耳钉的混混走出了音像店,对着牛烎咋呼道。
“呵呵,偷我自行车也不说藏起来,就大摇大摆的放在这,怎么,还想让我这个苦主拿赎金啊?”即便在前世都不怂这些混混的牛烎,如今也算死过一次的人了,更不会怂了!
“呦呵,挺能耐的啊,赶紧滚蛋,在这乱个叽吧,小心抽你!”混子说着从一旁的自行车里抽出了一把长条锁,作势欲打。
牛烎笑了笑,推着车子准备离开。
“谁让你推车子了?”混混说着,便扬起条锁抽向了牛烎的后背。
“缺三,你偷人家的自行车,被人家找到了,怎么,还不允许人家推走了?”看到要打起来的两人,胖子走了出来,取了支烟递给了混混。
“去去去,别添乱子,回你的网吧去,兄弟们不搞你是给你面子,别给自己脸上贴金!”缺三凶狠的对着胖子说道。
胖子尴尬的挠了挠头。
而闪过条锁的牛烎却有些生气了,这一下子要是抽身上,还不得留下一条血痕啊,这下手也太狠了。
凑着缺三抬手挥动条锁的空档,抬脚踢了一脚,好巧不巧的正好踢在缺三的肚子上。
牛烎敢发誓,这一脚虽然不是随意踢的,但也只稍微加了那么一丁丁的力气,以自己倒拔香椿树的劲,估计这货也扛不住。
可缺三却吐着红色的块状物,在胖子惊恐的表情中,撞碎了音像店的落地玻璃飞着冲了进去。
“嘿嘿,使的力气似乎有些大了!”牛烎不好意思的对着胖子笑了笑。
胖子咽了咽口水,“大··大哥,练练·过?”
“庄稼把式!”牛烎有些担心,特么的别一脚把人给踢死了,要不然这次再吃枪子可就一点都不冤了。
胖子点了点头,连忙说道:“快跑吧,估计缺三把肺都吐出来了····”
“草尼玛的,谁打的!!”随着缺三的落地,从音像店内冲出了十几人,还有几个人手里拿着甩棍劈刀之类的东西。
胖子畏惧的往后缩了缩。
“胖子,草拟妈,你来挑事了不是?你以为就那个女表子也能护得住你那破网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给你砸了?”一名染着蓝色头发的混混走了出来,裸露的上身胸口处,纹着一个巨大的咆哮着的狼头。
“是我做的!和胖子没关系!”
“你?就你这吊样还来挑事?”蓝毛混混仰着头看了牛烎一眼,“六条,去教教他怎么做人!”
六条个子有些偏瘦,一米七的个,手里提着钢管刚刚走出队伍,就向着牛烎的脑袋砸来。
窝草,都这么狠!这一下子挨实了不说脑震荡,就是后遗症都有可能!
不知为何,牛烎看着六条手中落下的钢管,那动作咋那么慢呢?然后直接便是一个侧踢。
六条没吐红色块状物,下场却和缺三是一样的,擦着地面上的碎玻璃飞进了音像店,背上肩上身子脸上全都划出了血痕,抱着被踢中的肚子哀嚎不已。
“草,练家子啊?兄弟们一起上!!”
蓝毛说着挥舞着手中的劈刀向着牛烎冲了过来,那架势,恨不得把牛烎剁成牛杂碎。
音像店距离十字路口并没有多远,也幸好这一日不是集市,不过,临近下午的时间,街上倒是多了些卖水果的小摊小贩。
“打架了,打架了···”
“砍人啦··救命啊···”
“警察来了···”
看着一群混混围殴一个小青年,热心的大叔大妈连摊子都不顾了,咋咋呼呼的跑了,至于什么警察来了,谁爱信谁信吧。
上次倒拔香椿树牛烎估摸了一下,估计自己的力气要远超自己的想象,因为当时根本就没使多大劲,看着围上来的混混们,牛烎二话不说,提起自行车就挥舞了起来。
至于一旁的胖子,额··早就不见了踪影···
打架这个词在牛烎人生字典里从来都不陌生,在前世,曾经有一段日子过的十分困苦,只好到了工地上去搬砖铲水泥。当时的那个工地只是个乡下小包工头揽的活,不知是因为保护费的原因,还是因为揽的活得罪了竞争对手。三天两头的有混混前来闹事,大架不断,小架不停,所幸工地上有个杨姓的农民工,使的一手祖传的杨家枪,拿着卸掉锨头的木杆子,挥舞的那叫一个利索,什么暴雨梨花,什么风云轮转,什么枪出如龙,无论来多少混混,全部放倒。当年可让年轻热血的牛烎大大的兴奋了一把,买酒买肉,端水倒茶,递烟送礼,各种手段齐出,虽然成功的拜了师,可学了一年,也只学会了个扎马步。
现在的牛烎确实在扎马步,不过这手中,却是闭着眼睛胡乱的甩着自行车,学着龙哥的嗓子,想象着手中的这就是长枪,直接迈入了无枪胜有枪的境界,叮叮当当的接连不断的抵挡着打来的棍棒,偶尔旋转的轮胎还能无意间蹭两下混混们的小胳膊小腿,那场面,那叫一个····凄惨啊!
也仅仅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挥舞着自行车的牛烎,再也感受不到那种金属碰撞的震感了,好奇的凑空瞄了一眼四周,整条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哦,远处的屋顶上倒是有几个熊孩子在看热闹。
而混混们,则是倒了一地,原本整洁的身上,不是横七竖八的布满了轮胎印,原本打理的时髦的头发,也全成了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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