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哉离开书房疾走向连霓的住处,另一边的连霓也做好了准备。
连霓此时正躺在床上,她的面部此时已经上好了薄薄的傅粉,甚至用水洒在手上拍了几下——防止楚逸哉看出来她脸上的粉末。
门边,一个侍女正将木门拉开一条缝隙悄悄地看着外面,发现不远处的楚逸哉的身影后,侍女转头小声叫着床上的连霓,“主子,主子!教主来了。”连霓听到后点点头,侍女便将门合上,同时垂首站在床边。
楚逸哉推开门进了屋子,脚步一顿随后走向床边。床边的侍女看到教主进来了,再想到连霓的谎言,侍女不由地身子一晃,差点当场瘫下来。
楚逸哉奇怪地看了几眼旁边的侍女,床上的连霓却忍不住牙齿紧咬,有些恼怒地看着旁边面色苍白,满脸冷汗的侍女——该死的家伙,假如被翊哉发现出来怎么办,真碍事!
楚逸哉看着侍女的反应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也没有细想下去。坐在床边,楚逸哉看着床上“虚弱”的连霓,皱眉问:“怎么回事儿?昨天不都是还好好的么?”
连霓听着楚逸哉的关心,心中暗喜。从床上撑起身子,连霓“有些艰难”地从床上半坐起来,坐下的时候还小声地咳了几声,“教主不用关心我,只是昨夜染了热病而已,很快就会好的,让教主竟然放下教众事务赶来看我,我真是……”说到后面,连霓轻垂下头,脸上浮上了几抹绯红,眼眸中带着愧疚和感动。
发现连霓的样子,楚逸哉却没有如同连霓想象中也那么感动,那么温柔,那么……脑残。楚逸哉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假如楚逸哉没有失去记忆,那么他一定知道他现在的感受——被恶心了。
“不过……你不是神医么?”楚逸哉挑挑眉头,嘴角勾上了一丝笑意,“连一个小小的热病都治不好?”
连霓原本娇羞的脸瞬间有些发白,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0,她竟然大意了。很快的,连霓调整好了状态,抬起头时眼眸中的愧疚已经被委屈代替了,连霓轻咬下唇,眸中水光闪烁,“我……我只是想让教主多看看我而已,教主最近事务繁忙……”连霓低垂着眼眸,一滴泪珠掉了下来,顺着脸庞弧度带出一条泪痕。
简单来说就是空虚寂寞冷了。楚逸哉在心中补充,然后再次觉得被恶心到了。
觉得最好不要再待下去的楚逸哉果断起身,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去,“你好好养病吧。”
连霓望着楚逸哉离去的身影目瞪口呆——等等,就这么走了?
一开始准备再次实现那个献身计划的连霓有些忧伤,这特么继续废下去还要等多久啊,而且自己还爱上了个不举的,啧啧,真够苦命的。一想到这些,连霓觉得更忧伤了。
但是很快,连霓忧伤不起来了。
连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楚逸哉了,这让原本就咬牙切齿的她更加暴躁,每天将自己住处的瓷杯当不要命的一样砸,效果直逼脑残。但是很快,连霓发现有些不对,这缘于一个侍女的失误。
当时连霓去了一趟书房却被侍卫拦着不让进去,有些愤愤地回来之后,连霓越想越生气。侍女见状倒了一杯茶给连霓喝,连霓一摸却已经凉了,见此原本脾气就暴躁的连霓毫不留情一巴掌向侍女扇去,侍女轻叫一声头也顺势偏了过去,浅粉色的手掌印在偏白的脸上格外显眼。
不对!连霓心中一慌,假如按照之前,这个侍女可能会被自己这一巴掌打得昏死过去,再怎么说她也练过武功的,手力自然不同于普通人,这么一想,连霓一查还真发现不对了——自己的武功没了。
没……没了?连霓脸白了,她知道,这绝对跟常思蛊有关,虽然当初她说过没有武功没关系,但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可现在还真的没了。连霓愈加惊恐,现在武功没了,常思蛊的副作用是不是就没有了?她怕的并不是武功没了,而是害怕的常思蛊的副作用。
连霓的猜想很快被实现,等连霓发觉的时候,她已经如同得了重病一般终日躺在床上。
黑色的长发此时已经变成了缺乏营养的枯黄,白皙顺滑的皮肤上面已经布满了斑点,眼睛紧闭着,眼下是如同熊猫一样的黑色眼圈,嘴唇此时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口,现在的连霓看起来,简直就如同四五十岁了一样。
“啊拉,看起来马上就好了。”伊泽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床上干瘦的女人,“那么,辛苦你了,翊哉。”
伊泽的对面正是楚逸哉,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楚逸哉现在却是完全的恢复了之前因为常思蛊失去了的记忆。听到伊泽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语,楚逸哉冷哼一声,望向床上的女人的眼中尽是透骨的厌恶,“她让我被哥哥误会了。”楚逸哉当然记得之前失去记忆时跟连霓去长廊结果遇到哥哥的场面,按照他对哥哥的理解程度,哥哥绝对是误会了他跟连霓了,想到这些,楚逸哉望向连霓时简直想把她送到教中的刑堂里,然后一遍一遍的让她好好体会一下刑堂中的那些苦刑。
“唔……”伊泽正想要说什么,另一边床上的连霓却是呻/吟了起来,“唔……好……痛,好痛……啊!”连霓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是心口处如同有人将刀插入心脏不断搅动的痛苦却让她明白自己还活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几乎将连霓逼疯了。
伊泽瞟了一下床上的连霓,眼神带着不屑和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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