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后,高铁只能认命。
他希望,能通过尽可能的努力,让小宙斯满意后,能提前放他离开这儿。
小宙斯的瞳孔,微微一缩,轻声问:“怎么,我做的不好吗?”
“你做的绝对好。”
高铁坦言:“无论我提出多么有损你身份、尊严的要求,你都努力的去做,没有半点不耐烦。你用实际行动,让我充分体会到了,当个男人真好。如果世界有评选世上最佳夫人的奖项,你肯定能拿奖。”
“那你为什么还要着急离开?”
“因为和你在一起,我心里不踏实。”
“不踏实?”
小宙斯沉默了片刻,说:“还是因为没有爱,只有肉么?但爱情那东西,需要长时间的来培养。就算能耐再大,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爱上你。或者,让你爱上我。”
高铁睁开眼,抬手轻抚着她的脸蛋,半晌后才说:“有个人,可以做到。”
“是谁?”
小宙斯问出这俩字时,眼里有杀意,一闪即逝。
无论那个女人是谁,敢在短时间内,让小宙斯的丈夫爱上她,都该死!
高铁笑了:“呵呵,她已经死了。”
“撒旦!”
小宙斯蓦然明白。
撒旦和高铁同去猫儿岛,会师决赛,本可以干掉他,却甘心被他此中,丧身大海时却妩媚飞吻,再也没有任何隐藏的,向他表示她多么爱他的全过程,小宙斯早就知道了。
她刚才没想到,是因为潜意识内,屏蔽了撒旦。
当前,她只想好好和高铁在一起,希望能培养起爱情来时,干嘛要去想曾经的宿仇?
想到是撒旦后,小宙斯放在高铁心口处的右手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脉络,稍稍凸显了下,看向别处:“你们,爱了?”
她现在所说的爱了,不是爱情的爱,而是动词爱,和他们刚结束的事一样。
高铁摇头:“早知道她原来是那样的在意我,我在彼得监狱时,会好好的爱她。”
小宙斯有些不解:“那你们为什么会相爱?”
高铁再次摇头:“不知道。也许,正因为我们会爱,所以老天爷才安排我遇到她。”
“可她死了。尸体,都找不回来了。”
“是啊。她死了。”
高铁的情绪,沉重起来,轻轻把小宙斯推开:“可我却在和她的仇人,极尽荒唐。不过,我相信,她会理解的。这也是——”
“这也是什么?”
被他推开的小宙斯,顺势坐在水中的台阶上,眸光清冷:“这也是,你绝不会爱上我的原因?更是,你变着花的折腾我,哪种姿势怎么能践踏我的尊严,你就越喜欢的原因。你这样做,就是希望撒旦的在天之灵能看到,你在为她报仇。”
高铁没说话,只是拿过了香烟,点燃一颗,看着天发呆。
既然她说的完全正确,他还有必要废话?
“你还真是个痴情儿。幸亏,我在单膝跪地向你求婚时,就对众神发誓,这辈子都不会伤害你。要不然,你有一百条命,也被拿去喂狗了。”
小宙斯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抬起一只雪足,轻拍着水面,也看向他望着的那片天,悠悠的问:“那么,叶星辰呢?”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高铁从来都是很大度的。
要不然,他绝不会假装被那只雪足所吸引,而忽略和“喂狗”有关的话,随口问:“谁是叶星辰?”
小宙斯轻拍水面的雪足,顿了下,冷笑:“呵呵,你就和我装吧。”
高铁满脸的纳闷:“我装什么了?”
“你再敢和我装,我就让人杀了叶星辰。”
小宙斯的声音虽低,语气也很随意的样子,可确实有这心思。
她是真烦了。
从昨晚,她为了培养高铁的心情,不惜放下高贵的尊严,随便他折腾。
甚至,她都在想,如果高铁口味重——她也可以忍受。
她已经拿出了最真挚的态度,来取悦这个家伙,可他却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她。
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可能连撒旦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换谁,谁能受到了?
高铁也烦了,张嘴就骂:“草,你爱杀她就杀她,关我狗屁的事!”
小宙斯蓦然回头,死死看着他。
高铁和她对视着,毫不退缩。
俩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过了半晌,小宙斯才问:“你真不知道,叶星辰是谁?”
“我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
高铁说着,哗啦从水里站起来,抬脚——却被她伸手抓住了脚踝。
“你特、你究竟想说什么,痛快点,别和我兜圈子。老子爬你爬的,有些累,要去睡觉。”
高铁挣开她的手,又坐了下来。
小宙斯的不耐烦消失,再次问:“你真不记得,叶星辰是谁了?”
只要她的态度端正,高铁也不想恶声恶语,叹了口气:“唉,我非得要认识那个什么叶星辰吗?”
小宙斯不再说话,抬手,打了个脆生生的响指。
一个穿着黑袍,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好像从花丛里冒出来那样,快步走了过来。
高铁立即扯过浴巾,盖在了身上。
小宙斯吩咐女人:“去,把叶星辰的详细资料,拿来。”
女人点头,转身快步走了。
她刚走,高铁就问小宙斯:“她是谁?”
小宙斯秀眉微微皱着,若有所思的随口回答:“也是你老婆。”
“啥?”
高铁一愣,抬手指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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