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奇怪的两个东西,莫过于运气和感情。
先说运气。
运气不好时,就算有惊天动地的本事,在空降时,也会遭雷劈——
运气好时,明显有些神魂不舍的高铁,孤魂野鬼般在猫儿岛转到了太阳升起,休说没遇到过别国选手的突袭了,就连一只野猫,一条毒蛇一只蝙蝠,都没看到。
再说感情。
以往高铁想起某个傻蛋娘们,哪怕她真心实意请他骑——时,也是排斥她,想干掉她的。
但当撒旦昨晚浪浪的笑着离开后,高铁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啥特珍贵的东西。
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回来了。
精神恍惚下,高铁甚至忘记了,这是在惨酷的圣殿杯决赛场上。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两种东西压根无迹可寻,却改变了高铁的观点?
他明知道没有答案,还是忍不住去琢磨。
当人们深陷某个疑惑中时,就会升华到佛家所说的“无我无他,也无世界”境界中。
直等一声女人的哭叫,从前面不远处传来后,高铁才眨巴了下眼——沃草,这天,啥时候亮了?
女人的哭声?
不会是傻蛋娘们吧!
高铁知道,撒旦绝对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女人之一。
她能活到最后的希望,大过其他的47名选手。
不过老虎还有打盹的时侯呢。
谁能保证这娘们,昨晚精神状态不正常后,在恍惚中遭到别人暗算,希望她能在临时前,当作解压器,来发挥她最后的光和热?
高铁心思电转间想到这些后,立即纵身,好像森林中的豹子那样,迅捷,且又悄无声息,扑了过来。
当他来到这棵树下,又听到女人惊恐的喊叫声后,才知道那不是撒旦。
也不是别国的女选手。
因为只要赶来参赛的女选手,个个都是心肠狠辣之辈,也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就算死之前遭遇男人的疯狂,也不会发出惊恐的声音。
尤其女人的声音,中气很足。
确定不是撒旦后,高铁有些失望——
他也很快就想到,猫儿岛上能有这种女人出现,极有可能和昨晚那场飓风,有着直接关系。
肯定是落难不死的女人,被某国选手给抓住,要当作减压器来用了。
而且,某国选手还极有可能,已经和躲在暗中的各国选手,达成了一定的协议。
要不然,他们不会笑的这样狂放,开心。
搞清楚这些后,问题就摆在了高铁面前。
他,要不要救这个女人?
救?
呵呵,不但会伤害其他选手的“利益”,成为绝对的公敌,还会因此多个累赘。
高铁总不能把女人解救后,就不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真那样,他还不如不救呢。
可要是把她带在身边——
高铁还真没太多的底气,能在确保他能杀到最后之前,也能保护好她。
“无论怎么样,既然让我撞到了,就不能见死不救。”
高铁暗中叹了口气,前行的脚步,更加谨慎小心。
他来到那棵大树下,抬手悄悄拨开草丛,向那边看去——就看到了一张脸。
熟悉的脸。
看到林宛儿那张挂满泪水,和绝望的小脸时,高铁的第一反应:“老子是在做梦吗?”
如果不是做梦,他怎么可能会在这儿,看到熊孩子林宛儿?
高铁感觉像是在做梦,林宛儿却仿佛是深陷——仙境。
她,竟然在最最绝望时,看到了高铁。
“他是来救我的!”
林宛儿好像遭到雷劈那样,娇躯剧颤,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却响起了这个声音。
高铁就是来救她的!
林宛儿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反驳,就是这样认为。
然后,林宛儿就发出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的叫声:“高铁,救我!”
诺森正要一刀,刺进科拉奇的后心。
刀尖,都已经碰到科拉奇的衣服了,林宛儿的尖叫声,却让诺森虎躯剧颤,下意识的停住动作,抬头看去。
然后,诺森就看到了——一把刀。
他能看出这是一把刀,是因为这把好像闪电般,激射而来的军刀,刺在了他咽喉上。
“这是谁,竟然不顾我们的约定,偷袭我?简直是太不讲信用了,该死。”
诺森带着浓浓的不甘,双手捂住往外呲呲窜血的咽喉,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响,慢慢跪倒在了地上。
诺森忽然被一把从树后激射而来的军刀,给刺穿脖子后,正要第二次狠狠撞向克拉拉的汉德,肯定会大吃一惊。
哪儿还顾得上解压?
裤子都来不及提上,立即把哭叫的克拉拉拉到怀中,左手勒住她脖子,右手里的军刀,搁在了她的大动脉上。
汉德做出这动作,纯粹是本能的反应。
潜意识内,他把克拉拉当作人质,来保护自己,威胁敌人。
却全然忘记,这是在圣殿杯的决赛战场上,所有选手的最终目的,就杀死一切活着的东西。
有谁,还会在意人质,不人质的?
汉德的反应速度特快,勒住克拉拉的脖子后,立即后背贴在了树上。
克拉拉的哭叫声,也嘎然而止。
后背全是鲜血的科拉奇,这会总算反应过来,抬头。
还没等科拉奇看清从荒草中扑来的,是个人啊,还是个啥呢,林宛儿就幸福的尖叫着,也不顾脚疼,用猫捉老鼠般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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