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
在人前风光无限的北河林大少,被撒旦掐住脖子,拖死狗般拖向窗户那边时,屋子里迅速有尿骚味,弥漫开来。
他想大吼,傻子才原意为那个女人去死——
可撒旦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脖子,林志东的嘴巴,就算张到耳根子处,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砰的一声。
林志东的下巴,狠狠磕在窗户上,脑袋探出窗外,能和靳幽城据距离四目相对时,他终于能说话了。
用最大的力气,嚎出了最真心的话:“放开我!我才不要为了这个贱货,去死。放开我。只要你能放开我,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呜,呜呜。我不想死,我想回家——妈。”
林志东放声大哭时,靳幽城始终不安分的灵魂,忽然平静了下来。
林志东醒来后,低声喝出的那番话,真让她感动。
为当初靳家安排她嫁给范襄阳时,怎么没拼死反抗,为林志东保住清白之躯——更为被高铁所征服,说什么也要生下孽种的那些事,而后悔的要死。
但现在,她才知道,她不用后悔。
她,也没做错什么。
错的,是命运。
秦岭靳幽城,从十九岁时,就被人把她和京华粟嫣然,并称为“南幽城、北嫣然”,视为华夏最耀眼的双娇。
可她一直,都看不起粟嫣然。
尤其得知,高高在上的粟女皇,竟然真爱上了一个人渣后。
诚然,靳幽城也爱上了高铁。
但靳幽城对高铁的爱,只是生理上的。
粟嫣然对高铁的爱,却是灵魂。
任何时候,生理上的爱,都比不上灵魂。
所以靳幽城潜意识内,感觉她比粟嫣然“高级”多了。
直到这一刻!
靳幽城才知道,她比起人家粟嫣然,低级了不止一点半点啊。
最起码,粟嫣然爱的那个人渣,敢在万千观众瞩目下,试图抢走叶星辰。
林志东,永远也不会在明处,干这种事。
他只会躲在幕后,暗算别人。
高铁更不会,在他的女人被欺负时,能坐在那儿听她唱歌——事后,还对人痛骂弯月是个贱货!
“其实,就算换成那个人渣是林志东,也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贱货,跳楼的。呵呵,靳幽城,枉自你平时那么冷傲的不可一世。你呀,只是个可笑的小丑,而已。”
靳幽城心中轻笑了下时,撒旦把林志东拽了回去。
林大少背景再大,撒旦也没看在眼里。
不过,她确实不想在这时候,多拉些没必要的仇恨。
弄走叶星辰,才是最重要的。
撒旦把林志东拖来窗口,只为站在女性的角度,让靳幽城看看,全天下除了伟大的主人外,就再也没一个肯为女人去死的男人了。
“滚吧。”
撒旦把林志东摔在地上,眸光轻蔑的看着他:“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对任何女人,说那些恶心的话。你要记住,你就是个垃圾。”
“是,是,我就是个垃圾。我、我永远不会对任何女人,说那种让您恶心的话。”
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林志东,下意识的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滚。”
撒旦厌恶的骂了句,却又接着说:“哦,再等等。”
刚要连滚带爬向门口的林志东,心肝顿时一紧。
但很快,他就再次松了口气。
撒旦并没有反悔让他滚,而是“拜托”他做件事:“我希望,能有更多的媒体记者,来这现场直播。我还希望,所有媒体都会说两句话。”
高铁,叶星辰在我手里,速来!
下面,假山上不许弄任何减震措施,不然这女人死定了。
这就是撒旦希望,所有媒体都会对镜头说出的两句话。
等林志东点头,表示明白后,撒旦才继续说:“你既是什么林少,就有资格能做到。如果,你走后,不按照我说的去做。呵呵——”
“我一定会,一定会遵照您的安排去做。”
林志东点头如捣蒜,看到撒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后,才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客房。
他一出门,就用手捂住了脸。
他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张骄傲的脸。
那样,会对北河林大少的名声,有损。
至于靳幽城侥幸没死,会不会对人讲述,他在撒旦脚下的狼狈——呵呵,林大少只会怒火填膺,怒叱这娘们疯了,才胡说八道。
一切,正如林大少所愿。
他抱着脑袋逃出酒店的一路上,没谁注意他。
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二十三层呢。
呜啦——
凄厉的警笛声,在星光下响起,练成了一片。
几辆消防车,风驰电掣的赶来。
年轻的消防员,还没下车,就已经开始做准备动作。
林志东立即躲进了阴影中,低头快步疾行时,拿出了手机。
他是真怕撒旦,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但这种通知媒体,隔空喊话的事,林少是绝对不屑做的。
他只会安排可靠的手下,帮他联系媒体。
“以前,我听说华夏是世界上治安最好的国家,只要是合法良民,全天候任何时候走在大街上,也不用担心,会遇到坏人时,还很嗤之以鼻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以后——等大事了了,我希望,能成为这个国家的一份子,安享盛世。”
撒旦居高临下,看着越来越多的暴闪出现,无数矫健的身影,立即从车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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