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心疲倦时,就特希望能回家,好好休息下。
韩师师家,是高铁的家吗?
肯定不是。
韩师师又不是他老婆,俩人除了亲过嘴儿,摸过腿儿——勉强,算是朋友吧。
那么,高铁身心疲倦之际,只想回家来好好休息下时,怎么会来到韩师师家呢?
难道,在他潜意识内,韩师师家,就是他家?
不是。
哪儿,才是他的家?
忽然间,高铁无比的茫然,失去了人生目标——
他傻乎乎盯着韩师师,半晌后,才抱歉的笑了下,低声说了个对不起,转身就走。
韩师师傻掉。
敲门声响起后,韩师师正盘膝坐在沙发上,喝闷酒。
心情太不好了。
她特后悔,看什么电视啊。
看什么相亲大会直播啊?
不看电视,她的心情,就不会如此糟糕!
鬼知道怎么回事,她看到粟嫣然等人,都争抢高铁时,心中不但酸溜溜,还特沮丧。
难道,我爱上那个家伙了?
这个念头,今晚至少在韩师师脑海中,闪过八百次。
但每次,她都给予坚决的否认。
随后,就是茫然——
正茫然着呢,敲门声响起。
是高铁。
他来了!
韩师师从猫眼里看到高铁的那一刻,只想跳着脚的尖叫。
费了好大力气,韩师师才说服自己“一定要假装冷淡,甚至厌恶”,开门。
然后——
高铁就走了。
高铁走很久了,韩师师才清醒过来,狠狠的,把门关上。
接着,她就踢飞小拖鞋,冲进了次卧中。
次卧中,和此前大变样。
全套崭新的卧室家具,衣柜里,全是适合某个臭人渣穿的衣服。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置办这些,足足花了师师姐十多万!
别看她平时穿的光彩照人,随便拎个小包,都是上万的名牌,但那也是咬牙买下来,为了工作。
也就那几套行头。
平时她外出时,可是能挤地铁就挤地铁,只想多攒点钱,早点离开这行,去创业。
韩师师为什么花这么多钱,置办这些东西?
还不是因为某个人渣,几天前离开她家时,叫嚣着他还会再回来时,希望能看到次卧有床,柜子里有他换洗的衣服?
韩师师鬼上身了,才听了他的话,这几天也没去夜总会上班,彻底洗净铅华,像温柔的小媳妇那样,等待高铁回来。
她等啊,等啊。
等到高铁上了电视转播,在万千人面前,无视粟嫣然等人,向叶星辰大表爱心——
这就是她要等的男人?
韩师师开始喝酒。
高铁来了,又走了。
这就是她要等的男人——
滚就滚吧,姐姐不稀罕!
韩师师疯了那样,冲进次卧后,把崭新的床上用品,都掀到了地上。
接着,她打开柜子,扯出那些衣服,狠命的撕扯。
刺啦一声轻响。
她因撕扯衣服太用力,用衣襟划破了手。
鲜血刺眼的红,疼痛的感觉,让韩师师清醒。
她呆呆望着滴落在雪足上的血迹,半晌后,慢慢坐在了地上,也不顾手上全是血,双手捂着脸,呜咽着哭了起来。
韩师师的呜咽声很轻,就像猫儿叫。
叮咚——
门铃声忽然响起。
韩师师娇躯一颤,猛地抬头,双眸中全是吓人的亮泽,喃喃说道:“是他,他又回来了。”
自语声未落,她慌忙爬起来,冲出次卧,快要来到客厅门后时,却又意识到当前脸上,可能沾上了鲜血,连忙又跑进了洗手间内。
当门铃声第七次响起时,手里紧紧攥着绷带的韩师师,又恢复了那会给高铁开门时的淡淡然,打开了房门:“你不是走——”
不是高铁。
按响门铃的人,是七仙夜总会的安保,好像叫什么刘帅才来着。
门刚开,刘帅才就点头哈腰,满脸谄媚的笑:“师师姐,晚上好。黄总让我来——”
刘帅才的笑容虽然特真挚,可韩师师的心情,又无比的坏起来,不耐烦打断他:“我不是和黄总说了么?我以后不会再干这一行了。你走吧,别再来烦我。”
不等刘帅才说什么,韩师师咣的关上了房门。
刘帅才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后,叹了口气,转身走人。
韩师师说的没错,两天前,她就已经和黄总面谈,明确表示要“从良”,以后再也不会来上班了。
可今晚,几个堪称黄总大金主的顾客,去了夜总会后,一叠叠的现金砸在桌上,指名道姓让韩师师陪酒,其他妹子——哪怕真是天上的仙女,也得靠边站。
黄总怎么解释,几位客人都不买账。
无奈之下,黄总只好派人,前来有请韩师师。
打电话白搭。
更何况,现在夜已深,韩师师就算真给黄总面子,要去那边上班,路上也得有人陪同。
只是董波等人都知道,师师姐脾气不咋样——都推脱不来。
于是,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刘帅才肩膀上。
黄总说了,不管刘帅才用什么法子,只要能把韩师师带去夜总会,奖金大大的有。
如果请不到,那刘帅才就卷起铺盖,滚蛋!
“唉,看来得滚蛋了啊。呜呼,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帅才哥的立足之地。可悲,可叹。”
刘帅才走出小区,在深夜里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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