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是本世纪最大的沙比。
明明有逃跑的机会,却偏偏主动扑来送死,不是沙比,又是什么?
不对——
谁要是敢说老子是沙比,谁全家都是沙比。
就这被称为啥狗屁的“傻蛋”黑袍娘们,干掉啥狗屁的宙斯后,以后绝对会以猎杀、玩死我,当作活着的唯一乐趣。
绝不能让“咒死妹”死翘翘。
从傻蛋宁可放我逃走,也要击杀咒死妹的迫切行为中,老子怎么能看不出,她活着,才能对黑袍娘们,形成强大的威胁?
傻蛋还有点智商,就绝不会在大敌环伺时,还敢把所有心思,都用在玩死我这方面。
只要我能帮咒死妹躲过本次劫难,说不定我们以后就会成为盟友,联手搞死傻蛋。
保护咒死妹,其实就保护我自己。
特么的,老子怎么这么聪明?
竟然电光火石之间,想到这么多,并已经做出最最正确的反应?
高铁疯虎般扑到撒旦背上后,立即双手勒住她的脖子,两条腿死死缠住她的腰肢,双脚用力锁住。
讲真,就凭撒旦的本事,高铁要想扑在她背上——
可能他在飞扑过程中,就能遭到她重重一脚,变成向后疾飞的鸟人。
高铁能得逞,有两个原因。
第一,撒旦眼看唯一的宿敌就要被干掉,心情激动的不行,忽略了很多东西。
第二,她以为她在扑向撒旦后,高铁会趁机用最快的速度,逃走。
有谁,会防备总算有机会逃走的家伙呢?
但撒旦做梦都没想到,某人渣从来都不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货。
如果撒旦刚出现时,能态度特谦恭的请高大爷走人,恰好不想多管外国人闲事的高铁,绝对会到背着双手,施施然的离去——谁爱死,谁死,管他几毛钱的事?
可撒旦偏偏要杀他。
直到发现短时间内,不能得逞后,才表现出“友好”的一面。
这可算是刺激到了高铁的男人尊严。
你不是擅长贴身格斗吗?
那就来吧!
高铁一扑得手后,立即全力勒撒旦的脖子。
他希望,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没听到。
高铁反而听到他的脊椎骨,几乎要断裂时,发出的惨嚎声。
撒旦,终究是撒旦。
她在大意之下,被高铁得手后,只震惊了零点零一秒——不等高铁双臂全力狠勒的力气,对她的喉骨形成威胁,嘴里就娇叱一声,双足用力,腾身跳起,娇躯后仰,狠狠砸向地上。
这是湖畔。
湖畔四五米宽的人行道,都是红砖铺就。
可以想象下,高铁从足有一米七的高空落下,怀了还抱着个六十公斤左右的娘们,后背狠狠砸在红砖上后,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疼。
脊椎好像断裂,屁股变成八瓣的痛。
眼前发黑,金星乱冒。
心脏狂跳,五脏六腑好像都已经移位,嗓子眼里发甜,只想张嘴,喷出一口老血。
高铁更想松开撒旦,发出痛快的惨叫声。
他当然不会这样做。
剧痛,反而让高铁脑思维的转速,比平时更快。
他很清楚,从他缠住撒旦的那一刻起起,就已经是进入她最擅长的贴身格斗范畴内。
黑袍娘们双手食指上佩戴的戒刀,随时都能割断他的脖子。
高铁要想活下来,只能有死死的缠住她。
四肢皮糙肉厚的那一面对外,把血管死死藏在下面。
这样,撒旦的魔吻再怎么犀利,最多也只能割破他的肌肉。
皮肉之伤而已,比起能活下去,可以忽略不算。
所以高铁压根顾不上他有多痛,依旧双手双脚,死命勒住撒旦,让她无法挣开。
高铁贴身格斗的本事虽然不如撒旦,但临场经验,却丰富的让人头疼。
一切正如高铁所料,撒旦几次弹身跃起,再次重重砸下,都没挣开他后,只能——暴怒。
暴怒,能起到她想要的结果吗?
肯定起不到。
撒旦只能双手接连挥动,在高铁的四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划痕。
鲜血,飞溅。
真尼玛的疼啊。
高铁每被割一下,都疼的打哆嗦,却张嘴大吼:“不疼不疼!老子不疼——草,还敢下手。”
吭哧一口,高铁张嘴,狠狠咬住了撒旦的左肩。
当四肢死死缠住撒旦,第三根腿又没狗屁的杀伤力时,高铁能用的武器,就是牙齿。
他本想去咬撒旦的脖子。
这娘们的脖子,很修长,看上去特好吃的样子。
可高铁不敢冒那个险。
他如果伸长脖子,张嘴去咬撒旦的咽喉时,就会露出破绽。
撒旦的贴身魔吻,就能轻松割断他的脖子。
没办法,高铁只能咬她的肩膀。
虽说就算给她咬下一块肉来,也不会给她造成丝毫的致命打击,却能让这黑袍娘们,发出惨叫声。
多悦耳啊。
毫无疑问,高铁当前和撒旦拼命的方式,一点都不配称为男人。
太无赖了,和街头打架的小混混,没啥区别。
甚至,更流氓。
但高铁比谁都清楚,这才是战场上和敌人拼命的常规方式。
普通人想象的那种双方对敌,你一招黑虎掏心,我一招白鹤亮翅的,纯粹是扯淡。
在战场上捉对厮杀的人,压根不用这些花拳绣腿,只会用“扣眼、锁喉”等等杀伤力极大的手段。
只有在最短时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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