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
直到眼睛都开始酸的高铁,满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韩师师啊韩师师,你虽然是欢场精英。但我在心里,你始终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可你现在的行为,却让我很失望,很失望啊。”
“啊?对、对不起。我没、没注意到没穿衣服。”
韩师师这才如梦初醒,慌忙双手环抱,转身扑进卧室,重重关上了房门。
她趴在床上后,扯过枕头盖在头上,嘴里连声叫着没脸活了,耳边回荡着高铁那失望的声音,只想憋死自己拉倒。
片刻后——
韩师师忽然丢掉枕头,猛地抬起头,瞪大双眸扫视着卧室里。
没错。
她绝对没看错,这就是她的卧室,她的家!
那么外面那个臭男人,怎么会在她家的客厅沙发上?
他擅闯民宅,看光女主人后,还假装正经的训斥她,他怎么不去死呢?
如果死,能解决当前所有的麻烦事,那么高铁绝对——不会死。
等韩师师回房后,他才感慨着“世风日下”,走进了洗手间内。
韩师师家的布艺沙发,估计得几万块。
但再怎么高档,也比不上睡床更舒服。
等会儿,他得给那妞儿提个意见,让她去购买一张好床。
她睡的卧室内,倒是有大床,可次卧内,却满满一屋子的衣服。
昨晚高铁推开次卧房门后,还一度怀疑,去了时装店。
就算这妞是夜场七仙之首,需要多身衣服来平添魅力,可也没必要搞那么多吧?
现在的女人啊,简直太自私了,仗着挣钱容易,就买那么多衣服,却不知道给高铁准备几身男装——怪不得韩军俩人对她的意见,那么大。
不但衣服不给高铁准备,就连洗漱用品,也只是她自己的。
害的高铁在刷牙时,只能用手指头,蘸着牙膏,随便划拉两下。
刷不好牙,嘴里可能就会有异味。
有哪个女孩子,喜欢和满嘴烟味的男人亲嘴啊?
总算凑合着刷完牙,对着镜子露出八颗牙齿,没看到韭菜叶子之类的后,高铁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他刚走出来,眼前白影一闪。
谁的臭脚?
仗着学过几天舞蹈,穿上黑色的柔道服,再随时能来个一字马,就以为是高手了?
就以为,躲在门外偷袭,就能踢掉高铁的满嘴牙?
简直不可理喻。
高铁冷笑中,稍稍用力,韩师师就嘴里哎呀哎呀着,娇躯后仰,慌忙双手撑在了地上。
这姿势,实在不雅观。
必须得惩罚下,告诫她不可以随便轻浮。
啪的一声。
衣料的手感——真不错。
“你个臭人渣,是谁让你偷来我家的?”
韩师师坐在地上,右足接连在他腿上乱踢,轻叫:“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走就走。”
高铁撇撇嘴,躲开她的飞踹,快步走向门口,开门走人。
韩师师傻楞当地,满脸大写的懵比。
“他、他真走了?”
韩师师眨了下眼睛时,门忽然开了,那张臭脸上满是希冀的神色:“师师姐,你也舍不得我走,对吧?”
“谁是你姐?你给我玩儿蛋去。”
“没学问的人,就会说粗话。”
高铁想了想,又说:“我希望,晚上我回来时,次卧里能多一张床。你那些破衣服,可以摆在那儿。虽说会占用我的私人空间,但只要你能给我买几身衣服,我还是会假装看不见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凭什么要给你买床,买衣服啊。
这是我家,我家,我家!
韩师师多想用最大的力气,叫出这些话。
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快要气死了的人,都会这样。
高铁刚要缩回脑袋,却又想到了什么:“哦,对了。以后不要去夜场上班了。虽说我有十足的把握,能确定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让你发花痴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像京华张家的张明驹,可能就比我强点。何况,还有郭务卿那种最擅于骗女人的垃圾,也大把的存在。”
韩师师终于能说话了,出于女人的本能习惯,脱口问:“我不去赚钱,你打工养我啊?”
高铁愣了下,接着说:“开玩笑。像我这种玉树临风、流倜傥的男人,能让你养我,就已经天大的恩赐了。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你,去打工——”
“你给我玩儿蛋去!不然,我杀了你!”
韩师师真崩溃了,爬到案几旁,一把就抓起了水果刀。
看她眼露凶光,高铁哪敢再哔哔,立即关门。
“这妞儿的腿,真长。个头,更是比瞎眼妞还要高不少,差不多快一米八了吧?倒是特方便站着——草,老子又郭务卿上身了。”
又骂了句诲人不倦的郭务卿,高铁走进了路边早餐店。
豆浆,油条,小咸菜,绝对是最佳早点。
这家早餐店的环境,也不错。
可旁边桌上闲聊的几个男女,却坏了高铁吃早餐的性质。
他们正在谈论,博物馆对面的北坛公园,当前正在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相亲大会。
大会会期长达一周。
不但现场人员爆满,而且还会电视直播。
随着经济社会的到来,各个城市的相亲大会,也越来越趋向于商业化。
本次鹊桥会的主办者,就是由京华“浪漫婚姻集团”主办。
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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