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影曾经告诉高铁,说已经委托白玉郎,帮忙敲敲边鼓。
他还以为,白若影是委托白玉郎告诉叶星辰,俩人的关系,是特清白的呢。
如果他知道,白若影在医院太平间时,曾经咬牙和白玉郎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会不会一巴掌,抽死那个腹黑娘们?
哪怕白若影无比渴望,高铁和叶星辰能“破镜重圆”,可白若影还是忍不住阴他。
谁让这个人渣,以前不懂得尊重丈母娘来着?
讲真,白玉郎很不屑白若影的厚颜无耻。
可她又很清楚,枕头风的威力——
所以,她来到酒店后,就委婉的劝说叶星辰,某些事既然发生了,就该想开些,反正天下好男人大把抓,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白玉郎敲的这个边鼓,只会让叶星辰更加羞恼。
她正恨不得跳楼呢,高铁来了。
听他还没进门,就嚷啥只要她能原谅他,他跳楼也不会犹豫。
好吧。
叶星辰马上抬手,摆出了请君跳楼的姿势。
高铁立即懵比,随即讪笑:“说说,说说而已。有必要当真么?”
叶星辰冷冷看了他一眼,虽说没说“给我滚出去”,可满屋子的空气里,都弥漫着“滚”的气息。
眼看气氛不对,白玉郎偷偷给高铁使了个“去外面说”的眼神。
高铁会意,再次对叶星辰讪笑了下,转身走向了安全通道那边。
楼梯拐角处的窗前。
白玉郎走过来后,先递上了一颗烟。
高铁刚叼在嘴上,白玉郎又双手捧着火机,凑了过来。
高铁吐了个烟圈,说:“郎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到,绝对会包你满意。”
在青山时,白玉郎给高铁留下的印象,实在谈不上好。
要不然,这厮也不会掀起人家的裙子,撒上一把土、让蚊子咬满包后,又在花露水内掺辣椒油了。
但来到京华后,白玉郎却像变了个人。
她为毛会改变,高铁懒得管。
可看在她帮忙在瞎眼妞面前多多美言的份上,高铁决定只要她的要求不过分,就帮她。
既然高铁主动询问,白玉郎也坦言相告:“高铁,我希望,你能放过白家。”
不等他说什么,白玉郎满脸落寞的看着窗外,苦笑了下:“其实,自从我答应粟明初陪他睡一个月,换来的那张请柬,给了星辰后,白家就已经不再认我这个败家女了。可无论怎么说,那毕竟是我的家。”
高铁这才知道,叶星辰能参加魅光会所的盛会,原来是白玉郎的功劳。
不过,他却不明白,白玉郎为什么求他,放过白家。
白家做事虽然卑鄙,他却不屑和那些人一般见识。
看他满脸莫名的样子,白玉郎秀眉皱了下,恍然:“啊,你还不知道昨晚星辰被撞的事!”
“什么?”
高铁立即追问:“她昨晚被谁撞了?”
“我一奶同胞的兄弟,白玉京。”
白玉京蓄意撞死叶星辰的事,高铁早晚都会知道的。
现在白玉京主动说出来,要比他自个知道,强很多。
于是,白玉郎就把白玉京故意驾车撞飞叶星辰,刘帅才把她送到医院的事,仔细讲述了一遍。
当然,为了争取高铁对白家高抬贵手,白玉郎在讲述她为了保护证人刘帅才,被黑龙他们打断两根肋骨的事,大说特说。
至于叶星辰明明抢救无效,尸体都被放在太平间里了,却在白若影怀里活过来后,却像没事人那样自行离开的诡异事,白玉郎接连摇头,表示真心不懂。
在公园的小亭子里,高铁已经听白若影说过,昨晚他突发心脏病死过去时,叶星辰也出了意外。
当时,高铁只惊讶于太神奇——
却没问叶星辰是出的什么意外。
现在他知道了。
再联想到白若影说的那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看了眼窗外。
外面太阳高高挂在天上,朗朗乾坤,很好。
接着,他眼里就浮上了明显的怒气。
白玉郎怕了。
她咬了下牙,双膝一屈,直挺挺跪在了地上,哑声哀求:“高铁,放过白家。只要你能放过白家,随便对我做什么。我、我虽然是个不成器的。但我,从没被男人碰过。”
高铁冷声说:“你以为,我生气,是因为白家敢这样对叶星辰?”
白玉郎愕然:“难道,难道不是?”
高铁闭了下眼,说:“当然是。”
白玉郎——
白玉京竟然敢蓄意,驾车撞死叶星辰,该死!
可看在叶星辰安然无恙,白玉郎又为叶家母女做了那么多的份上,高铁就算出手,也不会太过。
真正让高铁生气的是,他又被白若影阴了一道。
她明明知道,俩人命中注定是幸福的一对,也委托白玉郎敲敲边鼓——特么的,那是敲边鼓吗?
不过,高铁实在没脸和白玉郎探讨这个问题。
他只能压下心中闷气,低声说:“你起来吧。我答应你,绝不会对白家斩尽杀绝。”
白玉郎大喜,连声道谢后,才爬起来,说去餐厅买饭。
“老白哪儿来的胆子,敢阴我?难道,她不怕我找她算帐?除非,她以后再也不见我。何况,她既然已经知道,白玉京蓄意要撞死瞎眼妞,为什么却不和我说?”
高铁皱眉喃喃到这儿,心中忽然一动。
不好的感觉,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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