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扑簌簌。
白若影快步进屋后,头也没回,左脚后抬,把房门大力关上时,玻璃都颤抖着发出了哀嚎声。
她真生气了。
叶星辰从小到大,都没看到她妈这样生气。
脸色都青了,还不住的咬牙。
叶星辰有些怕,慌忙挽住她的胳膊,讨好的笑着撒娇:“妈,您没必要这么对您亲闺女吧?我不就是在气头上,说了几句——”
“你可知道,你说的这几句话,会惹出多大的麻烦?”
白若影一把甩开她的手,厉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任性的后果?高铁要是不能打,他为了男人的尊严,哪怕明知道会被人打伤,也得硬着头皮上。最可怕的是,他能打!叶星辰,麻烦你动动脑子,他在打伤范家的人后,我们能承受住后果吗?”
也后悔的叶星辰,无言以对。
她妈有话说:“我好不容易才稳住高铁,别和范襄阳一般见识。你倒好,反倒是激他。现在我真怀疑,你这里面装的是不是脑子。”
小脑袋被她妈用手指点几下,叶星辰倒不是太在意。
问题是,她妈这是讽刺她没脑子呢。
大家再是亲母女,也不能这么伤人自尊吧?
叶星辰皱眉,躲开她妈的手指头,正要反驳啥时,却忽然张开小嘴,直勾勾的看着门外。
下意识,白若影也回头看去。
她只看了一眼,就倚在了门上,痛苦的笑了下:“呵呵。星辰,这下你对高铁满意了吧?”
叶星辰看到红袖双腿被硬生生的折断后,有没有对高铁满意,他才懒得理睬。
他只是抬脚,从红袖身上迈过去,走到了范襄阳面前。
范少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要不然,他默许红袖动手时,也不会转过身去,表示不忍见到高铁被打残的悲惨样。
红袖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打昏过去时,范少点燃了香烟。
他虽然没看到什么,却听到了清脆的骨折声。
他满脸怜悯的样子,低低叹了口气,又吐了个烟圈,才慢慢转身。
然后,范襄阳就看到了一只手。
高铁的手。
就像毒蛇那样,一把掐住范襄阳的脖子,砰的一声,把他重重按在了车顶上。
打人时装比,那是高铁的专利!
范襄阳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抢他的风头——
“呀!”
范襄阳被按在车上发出的砰声,终于惊醒了那两个吓呆的女保镖,立即尖叫着,纵身扑来。
虽说这俩女保镖,也是那种为了讨好主子,就失去自我的旧鞋子,但念在她们始终没哔哔的份上,高铁决定高抬贵手,小小惩罚下就算了。
范襄阳亲眼看到,那两个散打功夫,足可以和床上功夫比美的女保镖,在高铁头也不回,看似随意踢出两脚后,就稻草人般,惨叫着飞了出去。
等她们重重落在地上后,肋骨被踢断的声音,才传到了范襄阳的耳朵里。
这三个女保镖在范家,算不上顶尖高手。
范少他爸把她们派来,主要是因为她们都颇有几分姿色,能在保护他之余,也能照顾好他。
唉,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但无论怎么说,她们都是那种一个人,就能摆平十个壮小伙的存在。
可她们在高铁面前,充其量也就是够当沙袋的资格。
恐惧,从范襄阳的心底腾起,让他手足冰冷。
更让他备感恐惧的是,高铁打残三个女保镖后,还是满脸友好的笑容:“说实话,那天你和我老婆去酒吧时,我就对你有意见你了。不过,我丈母娘是个胆小鬼。在她看来,苏杭范家太强大,也可怕。所以,她说啥也不许我和你发生冲突。”
范襄阳嘴角直哆嗦,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高铁能说啊:“其实在我心里,苏杭范家,又算什么狗屁东西?”
范襄阳虽然怕的要命,却有着很强的家族荣誉感。
高铁当面说范家算什么狗屁的话,深深刺伤了他,哑声喝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你?呵呵,也不是多大的事。”
高铁双眼微微眯起,掐住他脖子的右手手背上,青筋蓦然腾起。
他最看不起这种被人当咸鱼随便整,却还嘴硬的人了。
既然范少不服气,那就成全他!
高铁冷笑声中,右手五指刚要用力,背后传来白若影的尖叫:“高铁,放手!”
放手?
范少已经成功激起高铁的杀气,谁敢阻止他,谁就会挨骂——他回头:“给我滚蛋。再敢哔哔,连你也杀。”
高铁可以发誓,他骂白若影的这十二个字,只有前四个字是发自肺腑的。
后面那八个字,仅仅表示,他不喜欢被谁来打搅他杀人罢了。
跑过来的白若影听后,却像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上,脚下踉跄了下,接着惨笑:“呵呵,好,那你连我也杀了吧。反正,你杀了他之后,我们一家三口,都得给他殉葬。”
沃草,说的这么严重。
我可舍不得你死,更舍不得瞎眼妞给谁殉葬。
至于老叶——看到丈母娘真伤心了,高铁讪笑了声,松开了范襄阳。
范襄阳顺着车门,出溜到了地上,双手揉着脖子,不住的喘着粗气,心中咆哮:“高铁,我会杀了你。叶星辰,我早晚让你们母女,都跪在我的脚下。是谁,告诉我她的未婚夫,是个废物的?”
就在范襄阳努力去回想,谁给了他提供了错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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