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范襄阳能成为叶星辰甜梦中的男主,绝不是因为他是范家大少。
仅仅因为他是范襄阳,他成熟的儒雅气质,他阳光般的笑容。
今天之前,叶星辰始终不知道,他是苏杭范家的大少,是蓝宇集团副总裁。
只是,叶总会是那种喜欢谁,只喜欢他来头的肤浅女孩子吗?
不是。
假如范襄阳不抬出他的身份,更没把带她回家给范老看,当作是她的荣耀,而是以普通追求者来向她示爱,叶星辰就算拒绝,也会特委婉。
也不会感受到梦想和现实中,原来有这么大的差距后,对他产生了反感。
她静静的盯着范襄阳,半晌后,才在他竟然感觉到局促后,端起酒杯:“范老师,多谢你能高看我一眼。来,干杯,敬我们同在东省大学时,那段特美好的岁月。”
范襄阳双眼微微眯起,慢慢端起了酒杯。
叶星辰一口喝掉杯中酒,站起来笑道:“范老师,我公司里还有事。今天,就恕不奉陪了。”
范襄阳真心说要把她带回苏杭,让苏老看看的话,叶星辰压根没接这个茬,就要回公司。
这已经不再是婉拒。
而是特干脆的打脸。
她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范襄阳:“我,根本不稀罕当什么范家少奶奶。”
看她拿起小包,抬脚就走,范襄阳忽然羞怒,再也忍不住,抬手去抓她的手腕:“叶星辰,你竟然敢拒绝我?”
叶星辰脸色一变,侧身,躲开他的手,轻声说:“范老师,我拒绝你很正常啊。我并不欠你什么,谈不上敢不敢的。难道,在你看来,我拒绝你,是违法行为了?”
脱口说出那句话后,范襄阳就知道他说错了。
这些年来,他无论和谁在一起,做什么,都站在范家嫡系大少的角度上。
他也习惯了所有和他交往的人,都会给范大少足够的尊敬,和面子。
但叶星辰——
正如她说的那样,她根本不欠他什么。
无论他是范大少,还是沿街乞讨的叫花子,在她看来并没太大的区别。
她邀请他来酒吧小坐,是给他面子!
范襄阳却没摆正自己的位置,站在高处俯视她。
休说叶总现在已经名花有主,就算还是光棍一条,就凭她的脾气,也不会尿他的。
面对叶星辰的犀利反问,范襄阳满脸的羞怒,变成了单纯的羞愧。
叶星辰虽说很气愤他那样说,可看到曾经的甜梦男主,这般尴尬后,还是稍稍不忍,语气放缓:“范老师,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有机会时,喊上唐叔虎他们,一起回想曾经的美好。”
范襄阳当然不稀罕,只和她成为朋友。
他这次来青山,主要任务就是带叶星辰回苏杭,给范老看看。
必须带回去!
因为,他来之前,就曾经对范老说过了。
虽然他没赌咒发誓,说就算绑,也要把叶星辰绑回苏杭,但整个范家,现在都知道他决定要迎娶某“小家碧玉”了。
结果——范大少却失败了。
他的脸,往哪儿搁?
范襄阳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下心神,沉声说:“叶星辰,难道在你心里,我比不上你的废物老公?”
以前别人对叶星辰说“你那个废物老公”时,她绝不会有半点的不悦,只会点头说是啊是啊,那就是个造粪机器。
但现在,谁要是再这样说,她只会——
她忽然特妩媚的笑了下:“范老师,无论从哪个方面,你都比我家哪个人渣,优秀了一万倍不止。可是,我就是爱他啊。如果三分钟看不到他,我心里就会好像猫抓般,六神无主。”
说完这些话后,叶总立即暗骂自己真肉麻,怎么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
但却很开心——
范襄阳却又愤怒。
他总算从叶星辰这番肉麻话中,看出人家真心不尿她了。
他感觉,他范家嫡系大少的尊严,被她用细高跟踩在地上,狠狠碾压。
这可是他从小都没遭受过后,立即冷笑:“呵呵,叶星辰,你现在的公司,好像是在蓝宇大厦吧?”
叶星辰眉梢一挑,随即淡淡的说:“整个第十层,都是我买下来的。无论谁想收回去,要等四十年的产权到期。当然,物业可以给我断电,断水。大不了,我再开通一项新的业务——殡仪。”
殡仪业务,主要是扎花圈,做寿衣,雕刻墓碑等等。
别小看这些东西,其中利润大了去。
赚死人的钱,甚至比赚女人的钱,还要更容易,更狠。
当初星辰化妆购置蓝宇大厦整个第十层时,合同上签的明明白白,业主有自主经营权。
殡仪业务,也是三百六十行之一。
叶星辰真要在十层开展殡仪业务,谁都管不着。
但蓝宇大厦的其它公司——
范襄阳的脸,蓦然白了下,刚要蹭地站起来,却又苦笑,满脸的沮丧:“对不起,星辰。我、我失礼了。请你原谅。我这都是因为追求你失败,心态不稳,胡说八道。”
他既然认错,叶星辰也不想和他闹僵,也马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好说,好说。
范襄阳不愧是豪门大少,因被拒绝而羞恼成怒的心态,迅速摆正后,再看叶星辰时的眼神,也清澈起来:“星辰,请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我可以发誓,我会站在正确的角度上,来打动你。”
“除非,我家那个人渣,不要我了。”
叶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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