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前脚把鱼幼薇带回客栈,花月楼的人后脚就追。info
倒是没敢有什么无礼之举,相反,老鸨亲自给鱼幼薇赔罪,对她好一番劝说。
其实方才刚对她发完脾气老鸨就后悔了,鱼幼薇能当选花魁与冯天的确不无干系,但花魁并不是谁都能被捧上的,伶人馆的头牌卞玉门背后的金主比之冯天也差不到哪里去,这花魁的位置不还是轮不到她来当嘛。
再者花魁选举每两年一次,鱼幼薇即便不喜欢这花魁的称号别人也拿不走,而偌大的一个花月楼要是没有花魁坐镇定会失色不少,若是伶人馆趁机来打什么主意那可就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退一万步说,鱼幼薇是花月楼花了大价钱培养的,光是请各派名家教她琴棋书画花的钱就是一笔大数目,一个外来的小子想就这么把她带走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当然,现在还不是与她撕破脸的时候,这些事自然不能提,只能苦口婆心地劝她回心转意,她虽然变了心,但只要回去总还有挽回的机会。
鱼幼薇本已下定决心离开花月楼,但一来老鸨自小确待她很好,见她苦苦哀求实在硬不起心肠来,二来在这客栈与陆鸿师徒住在一处既惹人非议又多有不便,她与陆鸿虽然已有情意,但到底名分上还没定下来,一番劝说后她终于答应回花月楼。
但不管怎么说,她与陆鸿的事已经传的满城皆知了,连带着陆鸿所在的客栈都变得红火起来。
陆鸿倒是没怎么在意,只是这几日很怕见到孙瑶和晴儿,故而在花月楼的时间反倒比以前还长了。
“幼薇,这‘石’字令是什么?”,
陆鸿枕在鱼幼薇柔软的双膝上,手里拎着小铜牌放在眼前轻轻摇晃。
昨日她将这块令牌取出让老鸨交还给冯天,老鸨很是费了一番口舌才说服她暂且先不要和冯天彻底掰了,这令牌和金银细软等物暂时便先放在这里。
鱼幼薇正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听他问关于令牌的事她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陆鸿瞥了她一眼,笑道:“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说着将令牌交还给她。
鱼幼薇摇了摇头,道:“郎君,这是财神阁金银玉石四部中的‘石’字令,今春时冯公子送给幼薇的”,
财神阁?金银玉石四部?
昨日冯天也曾提到过财神阁这个势力,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后来才想起来在西域楼兰月牙客栈时曾听人提起过“财神”,据说这个人是古楼商铺的大掌柜,而古楼商铺背后的庞大势力似乎就叫做财神阁。
财神阁他虽然不了解,但古楼商铺他可是听说过的,据说在西面边关一带除了七国怨地之外就没有古楼商铺吃不下的生意,连大漠的流寇悍匪也不敢动古楼商铺的主意。
陆鸿道:“财神阁是个怎样的地方?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鱼幼薇略想了想,道:“我也说不清,财神阁神秘的很,冯公子说拥有这令牌就算是财神阁的人了,可以得到财神阁的庇护,这些庇护包括一定限度的钱财,必要时修士的保护等,但作为回报,若是有一天见到持有‘尊’字令的人需要听从他的安排,他的任何命令都要服从,甚至包括......”,
说到这里脸色一红,声音也变得细若蚊吟。
陆鸿心里极不舒服,但仍是笑道:“包括身体吗?你答应他了?”,
“当然没有”,鱼幼薇蹙眉道:“郎君这么小看幼薇吗?”,
陆鸿握住她的手笑道:“还好没有,不然我可要去拆了财神阁了”,
鱼幼薇笑道:“当时听到冯公子提到这个无礼要求时我便严词拒绝了,但冯公子说他拥有石字部中的玉牌,算是小有权利的人,有他在我便不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却可以得到财神阁的庇护,所以我便收下了”,
陆鸿不解道:“他的玉牌比尊字令级别还高吗?”,
鱼幼薇摇头道:“没有,听说拥有尊字令的人地位凌驾于金银玉石四部之主之上,但他很少出现,冯公子加入财神阁已有三年也没见过他一次,我也不必担心有朝一日他会来找我,财神阁的每一块令牌派发放之前都要上报给四部,四部的主人会做好记录上交给尊字令的持有者,但这块‘石’字令却是冯公子私下里给我的,四部之主和尊字令的持有者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陆鸿凝眉道:“有些蹊跷,财神阁的规矩这么霸道,怎么御下却又这么松懈,冯天居然能瞒天过海把令牌随意送人”,
鱼幼薇道:“其实冯公子对财神阁也很敬畏的,他只做过这么一次胆大包天的事”,
“财神阁御下十分严厉,而且神秘莫测,财神阁的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并且要对财神阁的事严格保密,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透露,恐怕连冯公子的夫人和冯老爷子也不知道他是财神阁石字部的人”,
陆鸿笑道:“他却把财神阁的事告诉了你”,
说话时在她柔软的腿上蹭了蹭,感受着脖颈处的温热。
鱼幼薇笑道:“秘密是很难在一个人心里一直藏着的,越是藏有秘密的人其实越想找人倾诉,但他既不能对他的夫人说,也不能对家里其他人说,便只能对我说了,他相信我会替他保守这个秘密的”,
陆鸿道:“又或者,他虽然敬畏财神阁,但其实心里并不觉得财神阁真能拿他怎么样,否则昨天他怎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起这三个字”,
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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