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启哲和两位保镖自动站到远远的地方,一位保镖以前跟过司启哲,知道他的脾气,有些好奇就拉着他问道,“二哥,里面那位是谁啊?怎么跟老大长得一模一样?”
要不是还有一个人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他真的就以为躺里面的人是老大呢。
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司启哲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他兄弟。”看着两人完全呆愣的眼神,还不忘补充一句,“亲的。”
一个男人挠挠后脑勺,一脸不可置信,“不会吧,没听老大提过啊。”
呵,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司启哲没好气地说道,“没有他,你以为靳每年跑一趟l国是去看谁?”
只是,司启哲到现在还完全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朝他们摆摆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人好端端地怎么就进手术室呢?”
“发生了一起车祸。”男人特地压低了声音,生怕话不小心传到老大耳边又是一场风暴,刚才他那种想把所有都毁灭的样子可是真的吓到人了,“受伤严重,医生还在抢救。”
司启哲完全是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傻傻地“啊”了一声。
“还是在老大家门口。”男人叹了口气,面色凝重下来,“老大让我们调出了监控录像,上面显示那辆车上午十点左右就停在了他家附近。”
“是事先准备好的?”
“对,有预谋。”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男人想起刚才看过的监控还有后怕,“他下车时正在打电话,走了不过十步,那辆车就朝他直直地撞了过去,没有减速,就跑了。”
“……”
完全没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他自顾自地接着说道,“看样子应该是把他当成了老大。”
“…”司启哲想了半天如何组织语言,却是直接说不出话,感觉一团棉花堵在了嗓子眼,哽在那里极不舒服。
忽然想起十年前,他还是靳希言的同学,也算是班上关系最好的朋友。
那一天两人一起约去打台球,他带了一个弱弱小小的少年,真的,看起来弱弱小小的,有点营养不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
靳希言对他说,这是我的哥哥,说着还特别骄傲地来了一句,他打台球特别棒,没有人能赢他!
那时他还愣了一下,反问了一句,“靳家大少,靳初彦?”
他只听说过靳家有两个孩子,自然也哥,靳初彦。
他还记得那个小男孩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就别过了头,靳希言拉着他又上前了一步,说道,他是我的哥哥,不过,他不叫靳初彦…
沉思了一会,靳希言笑了起来,笑出一个小酒窝甜甜的,他说,他叫靳初扬,活力飞扬的扬,是他根据靳初彦的名字取的却又是独一无二的名字,给靳初扬的名字。
那时候靳初扬看起来整个人都愣了,有些傻傻的,那时他还在心里笑,人没有活力一副营养不良就算了,没想到还有点傻。
其它他也没有多大的印象,他只记得最后三个人一起打台球,他和靳希言一次也没赢过。
也是从那天以后,靳希言开始很喜欢在他面前夸他,说他的时候嘴角扬的很高,很骄傲,渐渐地每次和他玩的时候都会带上他。
靳初扬还是那样,看起来弱弱小小的,对任何人都很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却总是会接靳希言的话,虽然没有任何语调,平淡无波,却还是看得出来,他对他是不同的。
他只当因为他们是亲兄弟,感情会亲厚点也是理所当然,后来才知道,靳希言对于靳初扬来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靳希言很黏靳初扬,不是一般的黏,跟靳初彦比起来,他明显更喜欢黏靳初扬,说起他来也是一口一个哥哥几乎从不离口。
七年前的一个下午,靳希言找到他,很焦急,他是他唯一的朋友,他只能找他,他告诉他,哥哥被妈妈关起来了,妈妈想杀了哥哥,问他怎么办。
他说妈妈想杀了哥哥,司启哲没有当真,毕竟天下有哪个妈妈会忍心伤害自己的孩子?
但就把靳初扬关起来这一点他还是很不理解的,所以他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带着靳初扬离家出走。
他想的很简单,找不到孩子是个母亲就会着急的,回来后也自然就会对孩子好一些了。
年少总是有些冲动,他也没想到靳希言真的就带着他逃了,然后,回来是,一身伤。
三处枪伤,滚下山坡的时候头部遭遇重击头颅淤血,在雪地冻了一天一夜身患冻疾。
真的是一身伤,这是他为救他的代价。
一个月后他才被允许可以去医院看他,那时,靳希言已经清醒,刚刚从鬼门关走过,身体还很虚弱。
他靠在床背上沉默着不说话,他看了一圈才小心翼翼地问他,靳初扬呢?
靳初扬呢?他怎么不在这里?
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靳希言只是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
半晌,他才回答了他的问题,应该已经回国了吧。
他垂着眸,他只当他是累了,还在心里狠狠地骂了靳初扬一句冷血!亲弟弟伤成这样,自己倒先跑了!
然而,就在他让他好好休息准备退出病房时,他听到躺在病床上的人说,真好,他终于自由了。
声音虚弱,却带着满满的笑意,一句就让他红了眼眶。
六年前,靳初扬一身与娱乐圈的不容的冷然气质让他遭到半个娱乐圈的第一次封杀。
那时,类似于“小新人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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