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褚青戈面色大变,古心月哑然失笑之余,升起了浓浓的恶趣味。
“小白,是你先?还是我先?”
宁小白还没反应过来古心月的话,不过她本着一切以主上为先的理念,张口就道:“当然是主上先。”
褚青戈面色一白。
“难道说,我这清白之身,就这么毁了?”
褚青戈心中暗想。
抽剑断水法到并不是什么必须童身才能修行的法诀,可让女【淫】贼给推了,怎么都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不过……不看脸的话……身材真好……
呸!
老子这是在想什么啊!
褚青戈这边面色难看、心思流转之际,炎阳很轻快的将他给摊在褥子上,并且很贴心的盖上了被子。
褚青戈的一席话,让炎阳对他的印象从路人,已经上升到朋友了。
他简单、纯净的心灵中,对于善意的回馈十分的直接,褚青戈为他好,不论他是否接受,这情他都是领的。
“唔,炎阳最喜欢了,还是让给炎阳好了。”
古心月见炎阳似乎对褚青戈印象不错,坏心眼儿的笑道。
“哦。”
炎阳单纯的心灵,自然不晓得主人在开何等恶劣的玩笑,不过还是很乖巧的应了一声。
褚青戈的脸青了。
刚烈如褚青戈如何会甘愿忍受如此的奇耻大辱,当即就要咬舌自尽。
嘎巴!
没咬到舌头,反而咬到一个咸香的玩意儿。
“啧,我说让炎阳先吃我从伙房要来的鸡腿,你也不用咬舌自尽啊!这得多小心眼儿!”
古心月故意叹了口气。
褚青戈的脸红了。
古心月再也忍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来,褚青戈这孩子不论表现的多霸烈骄傲,可骨子里还是小嫩青一只。
“我……我一定要宰了你!啊啊啊啊啊……”
褚青戈将鸡腿吐在地上后,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当即羞恼无比的喊道。
“啧……看来还是欠调【教】呀!”
古心月道。
说罢,从储物戒子里取出一条绳子,三下五除二的把褚青戈和被褥一起给绑成了一个蚕蛹。
一手牵着绳头,古心月优哉游哉的扯着被绑成蚕蛹的褚青戈,向一边儿的古树走去。
古心月找了一根树杈,将褚青戈倒吊起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凡间多少人都吃不上鸡腿,你居然还把它吐在地上,好好的给我反省一下!”
言罢,古心月从储物戒子内掏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餐布和吃食摆好,对一边儿还在发呆的宁小白和炎阳道:“喂,你们两个,还在发什么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肯定在殿里等我回来,一口饭都没吃。”
宁小白略有些不自在的瞅了瞅倒吊在树上,对三人怒目而视的褚青戈,欲言又止。
炎阳可不管这些,熊孩子向来是贪吃的,坐在古心月身侧,一顿胡吃海塞。
古心月一边儿小口吃着精美的菜肴,从储物戒子里掏出一瓶果酒来,这是临行前她从宫里顺的。
美人爹爹和女帝妈妈对她宠爱是不假,却下死命令禁止她喝酒,说喝酒会误了修行。
古心月却觉得,嗜酒的确会耽误修行,可适量的喝上一点儿,肯定没问题的。不过碍于爹妈的威严,在宫中的时候,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会儿山高皇帝远,她也就不怕了。
说起来,古心月真是怀念,当初喝啤酒吃烤串的女汉子生活,虽说没现在这么优渥,却让人怀念的很。
美人爹爹和女帝妈妈对古心月禁酒的事,炎阳和宁小白自然不知,在古心月打开酒瓶后,二人嗅到果酒的清香,不禁食指大动。
“来来来……一起喝!”
古心月开怀道。
酒一入口,浓郁的果香,就彻底的征服了古心月的味蕾。
这果酒说是酒,还不如说是掺了酒精的软饮料,凉凉的、甜甜的、味道好极了。
一杯酒下肚,古心月的脸,就红起来。
果酒的度数很低,也没什么辛辣的感觉,古心月压根儿就没放心上。
三人就这般,在大树下、褚青戈旁,推杯换盏起来。
喝着喝着,宁小白就觉得不对劲儿起来。
主上平日里,大气稳重,甚少有小孩子作态……不……应该是从未有过小孩子作态。
可如今,瞧她双颊绯红,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了。
莫非是……醉了?
可这果酒,根本就不醉人的呀?
她和炎阳喝的比古心月只多不少,如今连微醺的感觉都没,毕竟修仙者的体质在那儿放着。
主上修为较之自己虽说要差一些,可是根基打的极好,断然不会被区区几杯果酒就给放倒了吧?
咳咳……
古心月也是这样想的。
在地球的时候,她是名副其实的女汉子,酒桌上巾帼不让须眉,管你是红白啤,放倒寻常汉子一来一来的。
如今却未曾想,让区区几杯没什么酒精度的果酒给放倒了。
喝多了的人,一般有两种表现。
一种是嗜睡,这种人的酒品不错,喝多了就趴那儿一睡,也不说胡话,也不闹事儿,更不会给人添麻烦。
另一种就比较难搞了,说胡话、哭鼻子、骂人、甚至打架。
很不幸的是,现在的古心月恰好就是第二种。
好在她一早就利用元神散出识海的那一缕念头,给自己下了暗示,夺舍、《仙灵记》等等违禁话题,即使是睡觉说梦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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