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风刚一说完,只见那司徒正明便起身向跪在地上那官走来,亲自扶起他来,并说到:“嗯!我儿清风说的对,此时的确不关你的事,想来也是我大意,居然连自己令牌被人偷走了也不知,好!既然这样,天色已晚,你也快快回去休息!”
说着,只见那官慢慢站了起来,俯首向二人说到:“多谢司徒大人,多谢司徒公子,属下这就告退!”
说完,只见那监斩官慌慌张张地离去。
由于代王朱桂是被司徒静私自救走,所以二人并不敢再入应天府地,司徒静也只能亲自将朱桂送到应天府外安全之地后再返回宫去。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在薄雾覆盖的汉水旁李家村外,只见司徒静正带着朱桂向这里走来。
经过白天如此的不停奔波,朱桂本来就已经受伤的身体此时已快不支,见前面有一人口颇为密集的小村庄,便忍不住问道:“这位公子!请问这是哪里?”
司徒静放慢脚步边走边回到:“代王殿下!这里是应天府外的李家村,如今朝廷肯定四处都在通缉你,然而,我听说这李家村却是当今皇上下令,朝廷中人不可打扰之地。”
朱桂不明白这话,又问到:“噢!为何这一小小的李家村朝廷却不可打扰?”
司徒静回到:“听说几年前当今圣上未登基时,这李家村中有位名叫陈大气的人曾多次帮助过当今圣上,并且在当时抗击外邦来犯立下不小功劳,事后,皇上欲赏他钱财、地位,然而他统统不要,只是请皇上答应他不要让朝廷中人干扰李家村之事。代王殿下,如今,我看天下之大,能容下你的地方却也不多了,我看你不如先在此处避避,等过了这阵风波后再出来!”
说到这里,只见代王突然停下脚步,叹道:“人到尽时终有恨,只是轻舟未逢山。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说着,二人向李家村走去。
此时,二人刚到村口,除了几声狗叫外,李家村中是一片宁静。
“喂!有人吗?”司徒静说着,便走进一农家敲起门来。
然而,正在此时,却突然见一人影一闪而来。
“别敲了!人家都休息了!我们农家人起早贪黑,白天辛苦一天,晚上这个时候已经安睡了,你再敲打也不会有人出来理你!”说着,司徒静转身一看,只见一30出头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背后一顿说起来。见他似乎不是普通人,便回到:“这位小哥!我们俩是从外地来的,不巧路经此地天色已黑,不便再走,还望小哥指个住处。”
那30出头,鼻尖耳小的人是谁?他正是之前的厉害人物陈大气,当然,事隔多年,眼前的司徒静与朱桂却也不认识,见眼前两位男子相貌不凡,大气说到:“我看二位相貌不凡,不知二位是什么人?若你们跟朝廷有关系,还请快快离去。”
司徒静听到这里,再看此人气色,心想此人必定不是普通村民,又见他如此坚定口气说来,便回到:“这位小哥,实不相瞒,我的这位表哥本是应天府地一商人,却不想被贼人盯上,如今,我表哥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还望这位小哥行个方便,让他在此小住几日。”
“噢!既然如此,你在此小住几日,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们李家村众人图的就是个太平,如果你我们村带来了灾难,我定不会饶你。”说着,只见大气露出了一副铁板面色。
趁着月色,陈大气将二人带到一处简陋却又摆放整齐的房子里。
“这是我的房子,你们且在此住下,如今正是五月天气,天色稍有变你二人便要小心,今晚难得月色明朗,你二人且在此休息,我今晚要对月好好痛饮一番。”说着,大气带门而去。
“江黄连诸雾,野白满田冰。生命只一处,红尘苦难多。”只见在月色下的汉水旁边,一男子正喝酒胡乱言语。司徒静本身作为女儿身,与一男子居一室,本就心不安宁,忽然听得外面疯言疯语,,便忍不住走了出来。
司徒静走到那男子身旁时,才发现此人正是先前之人,也就是他还不认识的陈大气。
“喝醉了?”见那男子仰天大笑,司徒静不禁问到。
大气听到这里,止住笑声,竟然反问道:“这位公子,你认为我醉了那我便真醉了,看公子一身脱俗之气,还请公子说说人生在世,醉了是如何?醒了又是如何?”
虽然司徒静从小出生于名门,但自小不爱孔夫子文学的东西,虽识得几个大字,但要她之乎者也说出个所以然来,却真好比要了她的命,也是由于这样,在宫中,允炆也常常是冷眼相对。见眼前这个人又莫名其妙的问这么句话来,司徒静不解,却忽然抢过大气手中的酒瓶来,说到:“酒是好东西,我只知道喝了便能叫人心情舒畅,唉!算了,醉了又怎样,也不过就是虚幻一场。”
“哈哈哈!好个虚幻一场,这位公子,看来我们也是所见略同啊!不如趁着今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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