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吹吹风,才觉着压抑的心情好过了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那个马戏团到底是怎么回事,惹来这么多人关注他们,却又无从查到他们跟这一连串的灭门案有什么关联。
“姑姑,咱们是走进去,还是藏起来?”
“当然是走进去喽!”蓝鹭抢着回答。
“哦?何解?”
“姑姑一惯如此,当我们认为该这么做的时候,她的决定往往是那样做,当我们决定那样的时候,她又偏偏要这样做。总之,现在猜姑姑的想法很简单了:你认为该怎样做,那就反过来去做就行了!”
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蓝鹭,你的意思是姑姑我总跟大家唱反调,对不?”
“那到不是,说明姑姑智慧高!”明明很想承认,还一个劲地忍着,小脸认真的模样让人看着就有趣。
“呵呵。其实,这样也是一种智慧。”
“哦?姑姑,这也是一种智慧?”
“当然,这还是一种省脑力的智慧。”拍拍她的脑袋,示意蓝鸥去买门票,然后挑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
“姑姑,您还没说完呢!”急切地看着我,这丫头的急性儿还没磨完:“姑姑,快说嘛!”
“其实,很简单。人往往都不笨,你能想到的,他肯定也可以想到,所以既然他知道你要这么做,而你还这样做的话,不就很傻吗?那么,他认为你不可能这么做的时候,你却这么做了,是不是就出乎了他的意料呢?”
“这样做,偏不这样做,想不到,偏要那样做。果然!”想通了的蓝鹭一高兴,拍了下手掌,满面喜色。
“真真是懒人的智慧!我老人家今天也算长了学问了!”元伯也很开心,眼中精光一闪,又收敛了回去。想是他收到了女儿的信息或是有了线索。
从那西域人开始了表演直到表演结束,我都一言不发,元叔也一言不发。待我们离开大帏帐,已近黄昏。
“蓝鸥,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明着也好,暗着也罢,我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哦!”
“我也是一样。先别吵,你看姑姑跟元爷爷都不说话,肯定有事。”
我回过头来:“两个丫头说什么悄悄话呢?我累了,去叫辆马车吧!”
“马车?”虽不解为何这种时候还要挑这样目标大的代步工具,但也不问什么,就去找了辆大车过来。
“今天就有劳元叔为我们赶一趟车了。”挑开帘子,双胞胎随我上了马车,元叔则坐在赶车人的身边。
小声说了地址,那车夫提起缰绳,马儿放蹄跑了起来。
车内,双胞胎极是不解,而我又不动声色。等到车外传来扑通一声,我才缓和了下脸色,放下心来。
“姑姑,那车夫?”
“哼!那车夫不知是哪一路,今个儿你元爷爷来了一招打草惊蛇,咱们只管等着看那蛇肥不肥就行了。”
“原来,是故意叫的马车啊!”
“不然你以为呢?”赏了蓝鹭一个爆栗子。
“哟!姑姑,每次都真打!好了好了,打也打了,总该教教是怎么回事了吧!”
“就你贫!”失笑出声,连车外的元叔也笑了:“丫头,你就给这两个小家伙讲讲,看着怪讨人喜欢的。”
“就是,元爷爷都发话了!”拿着鸡毛当令箭,蓝鹭撒娇耍赖的功夫一流!
“其实,早在我们刚进去的时候,元叔就得到了消息。其中指出这马戏团确实很可疑,但又没办法证实。于是,我们便合计了这么一出打草惊蛇之计:由我佯装不适叫了马车,然后招摇过市,他们若有鬼,必会跟踪查看,而此时百晓的人就会跟在他们后面。”说出来了,就很简单了。
“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哦!”无奈地笑笑:“有把自己比作蝉的吗?”
“呵呵,虫子可是好东西呀!”狡辩。
“是啊!在蓝鹭的眼里什么都是好东西。”
“呵呵……”蓝鸥一个人坐在角路里偷笑着。
“鸥,你笑什么?”蓝鹭不依,上去挠她痒痒。
“哈哈……快放手,我不笑你啦!”求饶着,伸手去挡。
“那你一个人在那乐呵什么呢?”我也不解,这丫头在那乐得有一会儿了。
“我在乐蓝鹭嘴里的那只黄雀儿呢!”
“哦?”不就是指的元叔的女儿吗?
“姑姑有所不知。那个漂亮姐姐我是见过的,想来她这次急着叫元爷爷过来,自己本是急着走的,可这会儿又被我们给牵了过来。你说可乐不可乐?”
“这有什么可乐的?”蓝鹭不屑。
“呵!这倒真是个乐子。”我算听明白了,只是不知坐在外面的元叔听明白了没有。
“倒是奇了,小女娃娃你说给我老人家听听。”
“那个纺儿姐姐可就是爷爷的女儿?”
“是啊!不过这称呼怪乱辈份的。”
“咦,也对呵,但那姐姐也不过二十左右,我们怎么都不肯让她来做长辈的。不若我们管您叫伯伯吧!”蓝鸥嘴巴甜,哄得元叔心里也开心,便应了她这声伯伯。
蓝鹭在旁边呶呶唧唧:“看来,是要跟姑姑分家的时候到了。不然,这走哪都是长辈,以后孝敬得过来吗我们?”
一席话,又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乐过了,蓝鸥接着说:“那纺儿姐姐送恨天哥哥回来的时候,脸上一片平静,但当宁大小姐让她留下的时候,一向不说话的她,竟然跟宁大小姐争执了几句。你却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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