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便在小客栈里暂时住下了。除了跟着师傅练功之外,我抽时间上集市卖了礼物,请师傅帮我带到宁家。三个妹妹的是我亲手缝制的生肖娃娃,师姐的是个仕女娃娃,欧泳楚枫各得一柄题了诗的扇子,宁峰弈的是两只活物,也是他的生肖。其它诸人的就是一些配件之类的小东西,也有是吃食的。
师傅咋一看到我准备的礼物,脸都苦到一起了:一代大侠背着一堆东西上路也就罢了,还得牵着两头小猪!我威逼利诱再三,师傅终于答应年前帮我送到。我想想又写一封信,交他转给宁峰弈,却被他们两个糟老头子给盯成了个关公脸。
我正端了饭菜从厨房走出来,见这小客栈门口走进来一人,小二正招呼着。我一看见他,忙背过身去,悄悄地从后楼梯上去师傅的客房。
布了饭菜,我们正准备吃饭,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师傅拉着我倒退几步坐在窗的长凳上,叫老伯把饭桌向后一推,停在我们面前,然后扬手向来人连发三掌!眨眼间两人交换了近百招,不分胜负!
两人停手,拥抱着哈哈大笑!
来人正是我在楼下避开的那位,同时也是我在保定府妓院遇着的那位!
我心里暗自祷告:不要认出我,不要认出我,不要认出我……
上帝,佛祖,老天爷!你们干嘛都选在同一天放假?害得信女的祷告无人处理。
“红伯,好久不见啦!这位妹妹就是您的得意弟子吧?”来人笑问道,该来的躲不了。
“是呀是呀!来,认识一下。”师傅拉过我,指着他道:“这是老叫花的徒儿祖林,你没见过吧?”又指着我说:“这是我的徒儿零星,快叫祖大哥。”
我忙见礼道:“祖大哥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他笑道:“零星妹妹好,是初次见面?”他恶意地在初次上加重的音,还扬高了调,看来他早就认出我了。
我可不是好惹的:“咦?祖大哥好面熟哦?难道上次我在保定府秋香阁内见到的就是大哥你?穿上了衣服还真不太像哦!”
两位老人家的心脏,对不起了!
他面上表情不变,依旧是嬉皮笑脸:“是吗?妹妹换了装哥哥也差点没认出来呢!”什么嘛?牙龇必报,小人行径。
“你们,早就认识?”叫花伯出言道:“秋香阁是什么地方?”
“什么叫穿上了衣服?什么又叫换了装?你们把我们都搞糊涂了!”师傅看看我,又看看祖林,也开口问道。真想告诉他们,老人家好厅心太重不是好事,显得幼稚。
“我们上个月在保定府见过了,只是当时不知道她就是红伯的高徒。”
“对,我没说过。详细地说应该是我们在一处叫作秋香阁的妓院里见过,我还差点打扰了祖大哥的好事。当时我和兰儿是女扮男装进去落实一件事情的结果。”我好心地向二老解释道,比狠谁不会呀?扬眉瞄瞄祖林,然后就欣赏他们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呵。
“咳咳咳……那个,没什么了。既然你们早就认识了,那就好了,我明在就起程去净月山庄了。老叫花,我的宝贝徒儿就交给你好生看着了,缺了胳膊少了腿的你就小心你的老命了!”师傅交待道,还顺带狠狠地盯了祖林一眼:“不小心看到的,应该不用零星负责的哦?”
祖林终于红了脸,气地给师傅捧场大笑。
送走了师傅,我与老叫花还有祖林一起出发往襄阳赶去。
除了初时见面的尴尬,我和祖林相处得很好,两人个性相投,很快便成了知交好友。慢慢地我也就了解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只是没有套到他心口上那道伤疤的来历。
雪下得很大,我们不得已在一个叫孝昌县的地方落了脚,等过了广水县就近了襄阳城了。本来只有我与叫花伯一道去襄阳的,这祖林不知道因着什么事,要赶去新野,所以与我们同路。一路上都是加急了在赶路,谁知道现在雪太大,我们被困在了孝昌,本来也没什么,但是祖林却显得很躁,与平日的玩世不恭大不一样。
直觉告诉我他有心事,但他不说,我也就没好开口问,我相信叫花伯定也是与我一般有所察觉。直到一天夜里,我听到住在隔壁的他悄悄出了门。我与老叫花在他出门后也不约而同地跟了出去,谁让我俩一样“关心”他呢!
其实他也没有走太远的地方,只是去了一个我们两人谁也没想到的所在:妓院!
于是我们便又悄悄地折了回来,在叫花伯的房里,我笑问道:“不知祖大哥这手功夫是不是也传自师门呢?”
叫花伯讪笑道:“哪里!”然后神色黯然。我能理解叫花公此时的心情,他一生只收了祖林一个徒弟,虽然表面上祖林不是很恭敬他,但实际上两人情同父子。这会祖大哥好似性情大变,怎么不让他老人家担心难过呢?
我心下一转,道:“我觉得祖大哥不似一个好色之人,这其中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原由。我上月也是这月中旬的时候在妓院碰到他的,这几天来,祖大哥一直是遵守礼法的,他今天的不寻常肯定是不得已的,这会不会与他赶往新野有关?”
叫花伯听后略有所悟,道:“我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上次听你说在妓院见着他,还以为只是偶然,今天看来,确实有些蹊跷。先睡吧,想想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他不说,应该是自己能处理的!”
我回到了房间,叫花伯失望与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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